造成这样的原因也很简单,对英语而言的外语并没有一一对应的发音符号。例如德语中的小舌音r,只能发成h的音,而不能发出拼音的r的音。
“还凑合。”林义龙答道,“大后天晚上我们出去搞点年轻人的事儿,穿正装礼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自从许振坤被自己的女友劈腿后,许振坤近两年在个人作风上越来越开放——自信满满的基金女经理、靓丽的大客户销售职员还有风韵犹存的竞争对手他都一概不拒,甚至在新南威尔士,他也找了一些试图分担家庭经济压力的女学生当玩伴。到了伦敦这个世界知名销金窝,当然也会找个时间到soho一带去潇洒潇洒。
这方面两人可以没有障碍的心领神会。
“要是没什么事儿,振坤你可以多来伦敦玩一玩。”林义龙说道。
“你住在哪里?”许振坤没有直接回答林义龙的建议,反而询问起来。
“我通常住在南威尔士的山谷之中,当然,在伦敦也有住所,现在我仍然住在河岸街,只不过过两天就搬到萨里郡去了。”反正他在河岸街的公寓再过几个月就要转给买卖烟草的人,倒是不介意带许振坤去河岸街那里看一看,“有兴趣到我家去看一看?我父母正好最近在伦敦。”
“假如不失礼的话,我还是不去了。”许振坤断然否决了林义龙的建议。
“也可以,不过,记住周五晚上我们的约定。”林义龙起身离开,“至于剩下的,我和这里的经理认识,有什么问题找他好了。”
很快就到了周五,许振坤如林义龙建议地那样穿着很少穿着的晚礼服等在酒店大堂里,找到把自己埋在沙发中的好友。
从林义龙手中接过了一个银色的面具,两人坐出租车到了梅菲尔附近的一个社交俱乐部,不过门口有相当结实的人拦住了他们,态度有些蛮横,直到看到林义龙手中银灰色的两张入场券。
“先生,你们需要戴面具的。”侍者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假如林义龙没记错的话,三年半前这个侍者也接待过他。
“我们准备了自己面具,没问题的。”林义龙回答道,“帮忙带路就好。”
许振坤不解地跟着跟着侍者,随后就被引导至一个都是莺莺翠翠云集的一个敞厅中,里面的人也都带着面具。看到此景,许振坤顿时明白了这是一个什么地方。
“反正嘛,只是提供一个平台相互认识,至于之后怎么说,那都全靠你自己的造化了。”林义龙在他身旁小声说道,“这里的好处就是没有后顾之忧,至于以后描述怎么认识,完全就可以说是在一个酒会上认识的。”
许振坤睁大了眼睛,点了点头。
“先生们,你可以一人邀请两位。”侍者示意道,“女士们应该不会拒绝你们的。”
林义龙摆了摆手,再一次参与这种场景总能让他回想起那一晚与耶昂姐妹的“初遇”以及与凯蒂的“再会”。他对现在这种状态是很神经敏感的,并没有接受侍者的好意,把这些望穿秋水的女士给许振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