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兄弟,你茂哥皮实,也就是皮肉伤,但,要不是兄弟你,我这条命备不住还真的交代了。”
许大茂道。
“茂哥客气,咱们兄弟之间谁跟谁啊。”
李长安一笑。
“兄弟,不介!亲兄弟也得明算账,我知道兄弟你为了救我,搭了两块钱给刘光、刘光福哥儿俩,这个钱高低不能让兄弟你掏。”
许大茂着,就要掏钱。
“茂哥,您这是做什么?”
李长安一皱眉。
“兄弟,你听哥的,这钱可不能让你掏。两块钱,那可不是数目。”
许大茂连道。
“茂哥,你这话的,咱们哥儿们谁跟谁啊,你这不是外了吗?照这么,我今儿还得掏饭钱咋地?
快把钱收起来,这钱我不能收。”
李长安连连摆手。
“长安,这钱你就收了吧,平时你对你茂哥已经是够照顾了,又是点心指标又是什么的,真要是这钱再让你掏,你茂哥怕是都没脸和你来往了。”
许富贵笑着道。
“是啊,长安,这钱真要是让你掏了,咱们知道是关系近,别人可不这么看。收了吧,听婶子的。”
许母也是道。
“那……成吧。”
李长安没奈何,将两块钱接了过来。
“兄弟,嘿嘿,这就对了,可不怪哥哥啊,这不是生不生分外不外的事儿,亲兄弟都得账上分明。”
许大茂笑着道,随即看了一眼外面,确定没啥问题,这才压低声音道。
“兄弟,看样子刘海中那老东西这一次够呛啊,我看刘光齐回来了,半没走。刘光、刘光福哥儿俩肯定不可能去医院照顾那两个老不死的。
这次。
刘海中两次犯癔症,不死也得脱层皮,有的罪受咯!”
“嗨!这事……没法。”
李长安摇了摇头。
“都养儿防老,这刘海中养了三个儿子,也就是指着大儿子刘光齐养老的,其他的两个……就是拿来泄愤、彰显自己权威的。
这样……
以后能有好结果才怪了。”
“谁不是呢。”
许大茂点头。
“都三岁看老。这刘海中家的二子、三子,我看以后怕是不会轻易将这事儿揭过去,备不住得给老刘留点‘念想’!”
许富贵若有所指的道。
“许叔的是。”
李长安点零头。
“兄弟,咱们不那些扫心事儿,哥哥跟你个正事。兄弟你不是在厂食堂立了腕儿了吗?以后啊,找你帮着忙个私活什么的的人,绝对不会少了。
我打听过行市了。
一般的师父,这一下来,也就是一块钱,外加能带点菜。傻柱那子一般是一次收三块,外加带菜。
还特么都带有油水的荤腥。
兄弟你要是在外面接活,可得有点数,对行市可得知道。就你这手艺,压了那大傻子可不止一星半点,价儿可不能低了。
怎么也得四块起步,五块都不算多。就兄弟你这手艺,一般的素菜都能做的得味,何况是肉菜什么的呢。
婚宴啥的,谁不是图个面子?”
“得了!这点儿东西就别拿出来显摆了,长安什么人啊,这点信息人家能不知道?还用你一个外行提调?
想什么呢?
这不得让人长安笑掉大牙啊!?”
许富贵训斥了一句。
“许叔这话还真错了,对这一块我还真不怎么了解,茂哥有心了,这份心意兄弟领了。”
李长安一竖大指。
两世为人,他哪里看不出许富贵与许大茂这是在一唱一和,以退为进的向他买好?这人情,甭管你是不是需要,该给面子还是得给。
不管怎么着,人家也是为你的事情操心了不是?
“得!兄弟,哥哥就算是献丑了啊,雨水啊,不是茂哥当着你的面儿中伤傻柱啊,要不是知道你们兄妹已经断绝了关系,我决不能这话。
你可别多心啊。
哈哈,来,吃菜吃菜。”
许大茂乐呵呵的继续让着。
“没什么的。”
何雨水一笑。
“他是他我是我,当初王婶儿怎么对我和傻柱,院儿里老人都看着呢,结果呢,傻柱恩将仇报,反过来和外人对付安,掉炮往里揍。他能干出这样的事儿,就已经不是我哥了。”
“可不是咋的?也不知道这傻柱咋想的,长安他妈对他也算是不错了,我都看见过好几次长安他妈给傻柱鸡蛋吃,那年月,谁家有钱啊?
能给这东西,算是当半个儿子了。
傻柱真是傻到家了,分不清是非。”
许母也是着。
这话看似在批评傻柱,其实还是在买好李长安。
“嗨!这些咱们都不了,婶子,不是有那句老话儿吗?人在做在看,公道自在人心。”
李长安一笑的道。
“是是是,提傻柱这家伙,是有些扫兴哈,来,吃菜吃菜!”
许母连道。
“长安啊,你这几个徒弟算是收着了,给你准备的拜师礼,不光是厚那么简单,每一样都是用了心啊,那大枣个头儿是真大,还有这熏鱼,味儿也是不错,都是品质上乘啊。
真心换真心。
这都是长安你用心教导换来的,当然,这几个孩子也都不错,真要是好好教导,指定是能有大出息。
名师出高徒嘛……”
许富贵夹了一块熏鱼,往嘴里一塞,与此,也是夸赞着李长安。
“这是肯定的。”
李长安点零头。
“人家真心拜咱为师,可不得好好教导吗?要不介,咱们收人家为徒干嘛呢?不是纯粹浪费人家时间吗?误人子弟的事儿,咱可不能做。”
“是这话。”
许富贵连连点头。
“实话,要不是你茂哥年龄大了,我都想让他拜你为师,好好学学手艺了。”
“可别,许叔。”
李长安连忙一摆手。
“我茂哥高中学历,又是放映员,前途大得很,整个轧钢厂谁不认识我茂哥啊?谁不得给茂哥几分面子?
这么好的工作不干,在勤行当学徒,糟蹋了。”
“兄弟,你捧我了属实是,我也就是个放映员,比起兄弟你,还是差了一截。”
许大茂连道。
整个许家,都是欢声笑语。
一顿饭,宾主尽欢。
“嘿!真香啊!李长安的手艺,真不是盖的。”
刘光深吸了一口香气,那叫一个羡慕。
“这鸡炖的可真香啊,满院儿飘香,太香了,不知道滋味怎么样,但估计指定好,要是能吃一块就好了。”
刘光福也是道。
“哼,还得是人家李长安,都有人请吃饭,不像是某人,整拿个破二十四级干部事,跟多了不起的大官儿似的。
有人请吃饭吗?
不光是没有,现在都特么跑去吃茅房特产了,啥也不是。”
刘光话锋一转,丝毫不给刘光齐半点颜面。
“该死的李长安,还有这两个该死的畜生!你们都给我等着!”
刘光齐瞳孔微缩,一言不发。
……
医院。
“该死的李长安,老子落到这一步田地,和他有直接的关系,早晚有一,老子要弄死他,该死的!
我家光齐可是二十四级干部,让他这么一弄,还怎么干下去啊!?”
刘海中一想起李长安,就血灌头颅,血压飙升,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声咒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