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提前了?
“玛德!算是你捡个便宜!再敢撒泼,老子废了你!”
傻柱一脚踹在了刘海中身上,这才罢休。
“哎哟!哎哟……”
刘海中痛哼不已。
“老刘,你没事吧?”
闫埠贵虽然瞧不上刘海中的为人,但好歹前院后院的住了这么多年,邻里情分还是有点儿的,当即,就急忙将刘海中扶了起来。
“老刘,伱怎么被打成这样?哎哟!你掉茅坑了?怎么这么味儿?”
闫埠贵惊道。
虽刘海中今傍晚回到家的时候,已经用手巾擦拭过了,但也只是简单搭理,味儿还是很大的,所以,闫埠贵临近了一闻,依旧是有些熏人。
“我……”
刘海中刚一开口,就眼前一黑,直接昏迷了过去。
“哎哟!老刘!”
闫埠贵一见,急忙将刘海中搀住,只是很是勉强,毕竟,刘海中身躯太重,不是他这身板儿能轻易扶住的。
“光齐!你搁那杵着干嘛呢?还不快点把你爸扶住?”
闫埠贵见了刘光齐,不由喊道。
“知道了。”
刘光齐闷声应着,走上了前。
“我……”
闫埠贵一眼看见刘光齐手上还拿着一个白面馒头,不由无言。这特么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吃呢?不过,闫埠贵也只是一瞬,就看出了刘光齐此刻神思不属,应该是事发突然,所以,一时间就没有反应过来。
“光齐,你还拿着馒头做什么,还不快放下?你这样可不方便照顾你爸。”
闫埠贵好心提醒。
刘海中体重摆在那,一只手拿着馒头,等于使不上全劲儿,未必能扶得住啊!
“嗯,多谢二大爷提醒。”
刘光齐闷声点头,将馒头顺手放进了裤兜里,双手将昏迷的刘海中从闫埠贵怀里接了过来。
“光、光福!你们两个愣着干嘛?还不快把你爸接回屋去?掐人中,看能不能缓过来,不能的话,抓紧去前院拿板车,把你爸往医院送。”
闫埠贵又吩咐刘光、刘光福。
“李哥……”
刘光、刘光福听了这话,却是本能的看了李长安一眼。
“去吧。”
李长安点零头。
刘光、刘光福这才过去,也跟着搭了一把手。
“究竟怎么回事?嘿!光、光福,你们手里有家伙什,怎么就干站着看你爸被傻柱打啊?可没这么对老家儿的啊!”
闫埠贵看见刘光、刘光福手里拿着的擀面杖什么的,更是一头雾水,本能的训斥。
“得了吧,二大爷,您还不知道刘海中是怎么对我们哥儿俩的?”
刘光冷笑。
“……”
闫埠贵顿时无言以对。
刘海中有事没事对两个儿子就是一顿毒打,那关系完全不像是父子,更像是死仇,但是,这件事是人家关起门来的家务事,不涉及全院。
所以。
闫埠贵就算是院里大爷,也没法硬管,尤其是刘海中也是管事大爷,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也张口闭口就是“没有当老饶不是,只有做儿女的不周全”,他也是孤掌难鸣。此刻刘光这么一,他也真没话可讲。
“唉……”
闫埠贵叹息一声,挥了挥手。
“不管怎的,好歹是你爸,先弄屋里去,掐人中,看好不好使,不好使的话,立即送医院去。”
与此。
心下叹息。
老刘啊老刘,你这是自作孽啊!生生把两个儿子给打成了仇人!以后的事儿,他这个管事大爷管不了,也只能先顾眼前了。
看着刘海中被三个儿子抬回了屋里,闫埠贵这才回过身来,看了一眼易中海。
“老易,怎么回事这究竟?”
“老闫啊,我也就比你早到了分把钟,你过来的时候看见的是柱子打老刘,可我们过来的时候,老刘可是正在打老太太啊。
要不是柱子动作快,老刘一拐棍抡在老太太的头上,老太太可就活不成了。”
易中海道。
“这……有这事?”
闫埠贵一听,吓了一跳。
出人命?
这可是大事!
还好啊!
闫埠贵赶忙往前几步,半蹲着身子看向聋老太。
“老太太,你身体怎么样?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腿……我腿让刘海中给打了,动不了了……啊……疼死我了!”
聋老太双手抱着左腿,在易中海怀里哀嚎着。
“这……老易,老刘平时对老太太可挺……敬重的啊?怎么今儿个……这是怎么回事?”
闫埠贵询问。
“我也刚来,但这件事我多少是知道一点,老刘今儿个在厂子里的时候,就犯了一次癔症。看样子这是回家以后,又受了刺激,癔症发作,偏巧让老太太赶上了。”
“癔症?难怪……”
闫埠贵一听,顿时恍然。
以前刘海中可是最怕这聋老太的,也就发了癔症才敢和聋老太动手,还差点把聋老太打死。而且,经这么一,他也知道为什么聋老太会差点被刘海中给活活打死了。
民愤啊!
他们四十号院,就住了两户军烈属,一户是聋老太,一户是李家,李家平时为人谦和,从来不以军烈属压人,还帮扶四邻。聋老太和李家对比,完全两个极端,平时倚老卖老,就连李长安他妈王桂兰在的时候,因为尊老,所以,也受了一些气。
更不用其他人了。
不少人,都是恨她不死。
即便是闫埠贵自己,扪心自问,也觉得这聋老太是害群之马,是易老狗的大靠山,没了也不是四合院的损失。
如此。
整个后院这么多人都只看热闹,并不上前帮忙,也就可以理解了。要是换做是其他人被刘海中这么毒打,只怕大家都不会袖手旁观。
作为读书人。
闫埠贵活的相当通透,当即直接绕开了这个话题。
“跟老刘前院后院住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老刘有这个毛病啊?怎么就突发癔症了,而且一还发作了两次?”
“这个……”
易中海微微迟疑。
“二大爷,您还不知道吧?嘿嘿,刘海中发癔症那是他活该,自己找死!我跟您……嘶嚎!我跟您是怎么一回事吧。”
许大茂走到灯光下,开始侃侃而谈。
“我长安兄弟在食堂开设了一个点心供应点儿,指标是厂子里给定的,我长安兄弟自己也没有权力去动这个指标。
刘海症刘光齐父子俩走后门不成,怀恨在心,直接去找了我们厂的副厂长,妄告不实,诬告我长安兄弟以权谋私。
保卫科长亲自审查,确定是诬告,然后刘海中受不了了,就得了癔症,以为自己是司长,能执掌生杀大权。
这不
许大茂可不傻,自然不会完全照实了。
其实。
点心供应点儿李长安是有话语权的,而且很大,手里至少应该是有二十来个指标的,但是,他自己得了好处就得了。
四处宣扬?
那不是给他长安兄弟长脸,是给人家找麻烦,到时候,不是自己自找不痛快?而且,他也多少知道一点内情。
刘海中的癔症,其实应该是李主任给倒腾出来的,但他又不是傻子,当然要在话语里把李主任从这件事也给摘出去了。
“有这事?”
闫埠贵一听,顿时不悦。
倒不是冲着许大茂,而是对刘海中有些不满。诬告军烈属!厂先进!这件事可不啊。
“大茂,厂子里是怎么处分的啊?诬告长安,总不能黑不提白不提的就这么过去了吧?”
院里住户有人好奇。
“嘿嘿,还能怎么处分?长安兄弟可是我们厂的大红人,给我们厂工人提高了不少福利,刘海中存心诬告,厂领导能饶了他?
直接一撸到底,开除厂籍了,还是我长安兄弟顾全大局,怕这老玩意儿发了这一次癔症之后,精神受损,开除了厂籍,打击太大,直接死在厂子里,这才把他的处分改成流离原岗位,跟随两位所长一起巡视五处。
刘光齐也是。”
许大茂嘿声坏笑着。
“所长?什么所长?”
“是啊,怎么还巡视五处?”
有住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由不解的问道。
“嘿嘿,这就不懂了吧?咱们院我易中海易大爷,不是被提拔成所长了吗?他徒弟贾东旭是副所长,一起巡查五处男厕啊。
刘海中爷俩儿也跟着去了。
现在都是挂了所长、副所长的衔儿!”
许大茂乐呵呵的道。
“哈哈哈……”
“啊?这么个所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