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看了一眼一大妈刚端上桌的炒鸡蛋,一副惊叹的模样道。
“嘿!爸,这可不对啊!炒鸡蛋?这算什么干部餐?如果是四合院一大爷或者二十四级干部这种,炒鸡蛋倒还称得上干部餐。
但咱们院儿管事一大爷刘海中刘领导,现在可不是什么一大爷那么简单了,现在那可是司长!
刘司长!
实话。
没个炒鸡什么的,称得上干部餐?炒鸡蛋,家常便饭而已!”
许大茂在一旁阴阳怪气的道。
“!”
刘海中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如遭雷击。
完了!
全完了!
“滚!给我滚出去!”
刘海中骤然狂怒,疯狂的指着刚刚不请自来、自来熟坐下的许富贵和许大茂怒吼。
“哟!刘司长这就生气了?”
许大茂嬉笑。
“大茂,怎么和刘领导讲话呢?这可是司长!”
许富贵故作怒斥。
“嘿嘿,爸,这刘海中算个屁的司长啊,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个所长,和易中海、贾东旭他们一起总辖我们轧钢厂五大男厕所的所长。
每就是负责打扫卫生,巡视五谷轮回。
他儿子刘光齐也有出息,原来是二十四级干部,现在高升了,成了副所长,执掌整个轧钢厂一万多人……便尿的生杀大权!”
许大茂嘿声笑着。
“哦?有这事?”
许富贵佯装不知的一愣。
“我跟你拼了!”
刘海中愤怒的冲向前,但一来怒火中烧,二来白的时候挨足了八级钳工易中海的一顿老拳,身子骨并不灵便,腿脚还利落,三则许大茂和许富贵早就有所防备,立即,许富贵眼疾手快,一个闪身退后,与此,脚下一动,将椅子踹倒在了刘海中脚下。
“噗通!”
刘海中迈步正踩进了椅子架构里,一个不稳,被椅子生生绊倒在地。
“许大茂!”
刘光齐大怒,直奔许大茂。他倒不是为了自己老子出气,打抱不平,而是自己和自家老子的事情被一并揭发出来了。
他也是要脸儿的人。
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
他还怎么立足?!
但是。
刘光齐别现在,就是平时,也还真不是许大茂的对手,此刻两条胳膊先前脱臼,直到现在还有些使不上劲儿。再加上,白也挨了贾东旭一顿拳打脚踢,所以,也是残兵一个。被战五渣许大茂,一脚踹的跌了出去。
“呸!叫你一声副所长,是瞧得起你,你还真敢炸刺。信不信明我叫上宣传科的哥儿们,全都把便拉到外面?恶心死你!”
许大茂冷笑,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珠一转,就是坏笑着道。
“不对啊!那不是便宜你了?好子,险些让你捡了大便宜啊。今儿个你们爷儿俩还和易中海、贾东旭在茅房里为了抢便便吃,大打出手呢。
你咱们哥们儿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你有这爱好,你早啊,早哥们儿请你吃个够,没必要非得占公家便宜。”
“许——大——茂!”
刘光齐被踹飞跌倒在地上捂着胸口,恨恨发声。
“老二、老三,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就由着外人欺负你爸、你哥?”一大妈彻底急了。
“光、光福!快,把许大茂给我打了!出了事,爸给你们做主!”
刘海中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左腿伤势有些严重,毕竟脚绊在了椅子架构空隙里摔倒,骨头被赡不轻。
“哟呵!坏分子还敢纵凶打人?”
许大茂冷笑,直接指着刘海中的鼻子破口大骂。
“刘海中,你个狗东西,不知进退,不识抬举的玩意儿!你以为你算个屁啊!知道吗?就凭你污蔑厂子先进我李长安兄弟这一条,就够你喝一壶了知道吗?
原来厂里给你定的处分,是开除厂籍,直接让你滚蛋,还是我长安兄弟心善,饶了你这条狗命,让你只是背了个调离岗位的处分。
再敢招惹我长安兄弟,不用我兄弟动手,从我这就通不过!”
“什么!?”
刘海中一听,顿时心都凉了半截。他原来的时候,差点被开除了厂籍?还是李长安帮着求情?
“老刘啊,你好自为之吧。”
许富贵冷笑看了刘海中一眼,又瞥了一眼桌上那一盘金灿灿的炒鸡蛋,冷哼嘲讽。
“干部餐!?嘿……”
着。
许富贵当头向外走去,许大茂耀武扬威的冷哼了一声,跟着自家老子往外走去。
正碰上李长安听到动静开门。
“兄弟,你啊,就是太心善,像这种老不死的贱胚子,就得好好收拾。我和我爹已经帮你弹弄过了,放心,咱们都是一家人。
在这个四合院里,谁也弹弄不了咱们!欺负到我许大茂兄弟头上?姥姥!”
许大茂邀功似的向着李长安道。
“那就多谢茂哥了。”
李长安一笑。
他能不知道许家父子的意思?无非是痛打落水狗,向他买好罢了。但,顺水人情干嘛不承?
“没的。”
许大茂大咧咧的一摆手。
“兄弟,明儿个中午可别忘了,雨水也来。”
“放心吧,茂哥,忘不了。”
李长安笑着点头,向许富贵也点零头。望着许家父子回了屋,又看了看对门鬼哭狼嚎的一家人,和何雨水对视一笑,就退回了屋。
继续吃饭。
“爸,这一架揍得真爽!”
许大茂沾沾自喜。
“哼,就知道蛮力。”
许富贵冷哼一声。
“咱们今儿个主要是买好李家子,这事儿你忘了?”
“没忘,没忘。”
许大茂连道。
“他爸,这刘海中可不是好弹弄的,长安那孩子和咱家大茂本来关系就不错,不至于非得这么办吧?
刘海中真要缓过劲儿来,怕是对咱们家不利啊。”
许母有些担忧。
“不好弹弄?”
许富贵闻言,顿时冷笑了一声。
“那是过去!今时不同往日了!今儿个咱大茂回来一厂子里的事儿,我就知道刘海中这老子彻底完了。
这辈子,怕是翻不了身了。
李长安那是什么人?眼下可是整个轧钢厂厂领导眼里的大红人,诬告厂领导眼中的大红人,和指着厂领导鼻子大骂识人不明、有眼无珠,有什么不同?你以为打的是李长安的脸,那打的是厂领导的脸!
而且。
李长安还是军烈属,这性质可就更严重了。
的确。
刘海中在轧钢厂有两下子,但到底,也就一个七级锻工而已。比起易中海那老东西,还是差了一筹。
在他们锻工车间,能和刘海中技术差不多的,能找出至少十来个。缺他一个不缺!但,李长安这子的那一手厨艺,是真格的不错,把厂领导都给拿住了。像傻柱这样的,脾气臭的要死,厂领导之前都重用,何况是李长安?
像他这样的大师傅,可不好找。
就算是为了安抚李长安,刘海中也不可能再被启用了。即便启用,也是暂时的,只是纯粹的利用,重用?想也别想!
他儿子刘光齐也是一样,嘿嘿,走后门没事,走后门被全厂都知道了,这问题可就大了。有这件事在,那就是污点。
想要官复原职,不容易。
要往上更进一步,那就不用了,谁敢提拔一个吃过便便、诬陷过军烈属、厂先进的人?白了,刘家彻底废了。
我要没猜错的话。
这刘家以后就是正副所长的命了!”
到这里,许富贵又看了自己老伴儿一眼。
“别以为李长安和咱家大茂关系不错,就不用格外表现。关系不错是不错,提不提拔你是另一回事。
咱们家大茂以后真傍上了娄家,钱是不愁了,物资这块应该问题也不大,那个时候,就该考虑进步的问题了。
李长安是厂领导面前的大红人,别看没挂什么衔儿,但那也是清贵,在科长面前什么的句话,绝对好使。
宣传科真要哪提拔干事、股长什么的,选谁不是选?有李长安一句话,咱家大茂绝对板上钉钉。
怎么?
你不主动靠上去,还指望着人家一个厂领导班子面前的大红人巴巴的凑上来?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