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公明见魏东甫两人已占得上风,就小心应付着尚书台的攻势,只取守势,尚书台一时也奈何不得段公明。
尚书台又与段公明过了二三十招,虽见段公明不敌自己,自己却短时间内拿不下他;又见裴仲殊不敌魏东甫、曾白枫联手,就抽身疾退,同时传音与裴仲殊。
裴仲殊哈哈一笑,就枪行笔式,持枪使出春秋笔法之“藏头护尾”,顿时脱出魏东甫与曾白枫二人剑网,急使儒风步影,转瞬来到尚书台身旁。
尚书台、裴仲殊二人眼神一交,尚书台如意一扬,顿时红霞翻滚,“岐山三绝——有凤来仪”引凤翱翔;裴仲殊金枪旋转,引雷天降,山海闹动,正是“至衡三剑——五经阁赋·山海雷啸”!
段公明在见得尚书台两人靠近时,想那二人怕有阴诡,亦靠向了魏东甫二人。随后见得二人强招同运,也就抬手一扬,顿时青紫雷电闪现,正是“紫电青霜”之招。
魏东甫、曾白枫二人竟是同使“神主天剑”之“众犬吠声”剑招,一时双招叠现,竟现剑式加成之像,顿时剑威惊天而起。
尚书台、裴仲殊二人双招同出,竟是直奔段公明一人而去。段公明顿时大惊,忙将紫电青霜圆挡而去,轰然巨响,紫电青霜瞬间被破。尚书台、裴仲殊二人儒式越过烟尘击实段公明,段公明顿时胸腹俱创,发冲束冠,顿时披头散发抛飞远去,转瞬撞入街边人家,生死不知!
未曾想魏东甫与曾白枫竟是与尚书台二人打的同样算盘,众犬吠声两招半途一合,剑气破地开石,只直向裴仲殊一人击去。
裴仲殊至衡三剑刚出,运招不及,忙一枪狂击而去,顿时虎口震裂、嘴角溢血。尚书台见状,忙抬掌抵住裴仲殊后背,同门同宗之力瞬间合一,顿时冲破众犬吠声剑劲。
裴仲殊抬脚一蹬,顿时稳住震退身形,嘴角带血,哈哈大笑,持枪又直刺后退的曾白枫而去。魏东甫见状,急与曾白枫剑合一处,二人长剑顿时点住裴仲殊枪尖,却受不住裴仲殊神力,顿时蹬蹬后退。尚书台怕裴仲殊有失,急忙纵身前去。
魏东甫二人见力不能敌,顿时功力沛运,透剑而过,往裴仲殊金枪猛撞而去。裴仲殊虽内功深厚、神力过人,却如何能敌二人全功同来,顿被惊天劲道震退数步。
就在此时,烟尘中突然伸来一掌拍在裴仲殊胸口。裴仲殊冷哼一声,竟是硬受强掌,吐血不退,随后左手抓住来人手掌,强忍剧痛,抬脚一踢,顿中来人腹部,来人顿被巨力踢扬半空。裴仲殊又一声大喝,左手紧抓来人不放,顿时将他横摔在地上,炸出庞然巨坑。
魏东甫、曾白枫大惊,忙持剑刺向裴仲殊。这时尚书台已来到裴仲殊身侧,忙往魏东甫利剑挡去。裴仲殊丢开来人手掌,左手运起如意指,一指点在曾白枫剑尖。裴仲殊既是重创加身,又是慌忙出指,顿时被曾白枫剑气透指而过,再受一创,又蹬蹬后退。
曾白枫见魏东甫堪堪拖住尚书台,顿时大喜,忙往裴仲殊急攻而去。
未曾想裴仲殊见曾白枫攻来,竟是不退反进,身子极速往曾白枫长剑撞去。曾白枫反应不及,顿时长剑刺入裴仲殊肩头。裴仲殊嘿嘿一笑,再往曾白枫一奔,长剑顿时从裴仲殊肩头穿出,鲜血滴答而下。裴仲殊却浑不在乎,抬手抓住曾白枫握剑右手,神力一握,曾白枫顿时骨节碎裂声起,忙运功急挡而去。
裴仲殊又强忍了功劲震荡之痛,右手功力轻运,金枪顿时掌中后滑,裴仲殊瞬间握住枪身前部,持枪一刺,金枪瞬间贯入曾白枫胸口。
曾白枫虽左手急扫金枪,避过要害,但枪身入肉,顿时剧痛袭来。曾白枫受创尚未反应过来,裴仲殊霎时放开左手,右手功力再催,枪身极速往前推去,曾白枫顿时被枪身带远,右手带出长剑而退。
裴仲殊肩头鲜血长流也不计较,右手捏实枪尾,神力一运,顿时枪挑曾白枫半空,旋身砸向魏东甫。魏东甫被尚书台缠住,已是落于下风,哪里还有余力顾忌曾白枫,见曾白枫被金枪挑起砸来,忙疾退避开。曾白枫顿时被裴仲殊砸入地下,扬起漫天土石。
就在裴仲殊正欲再挺枪又刺时,方才来人又抬掌往裴仲殊攻来。尚书台、裴仲殊现在才看清来人竟是黑布蒙脸,一时难知来者是谁。
裴仲殊虽接连重创,但气势、血性却丝毫不减,又是哈哈大笑,金枪一收,连连挡向来掌。过不数招,裴仲殊喝道:“刻舟求剑丁泽舟,没想到竟是你!”
来人见身份被识破,也就不再隐藏,忙从腰间解下软剑,功力一贯,瞬间笔直,刻舟求剑剑法瞬时展开,急向裴仲殊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