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月盈笑声再起时,拓跋羽忽然脸色一正,聚功突然点向月盈后背至阳、魂门二穴。那月盈哪料得到一路只哭哭啼啼似软弱得紧的拓跋羽竟会突然发难,一个大意之下,竟被点中,顿时动弹不得!
拓跋羽点穴奏效,抬掌就往月盈头顶拍去,竟是想一招绝杀。封人笑在月盈被点时就提刀斩向了月盈,萧子申一时竟未反应过来!
拓跋羽终是功力差了些,一掌拍中月盈顶门,月盈口溢鲜血,竟未死得,更借了拓跋羽劲道,强冲开了穴道。
拓跋羽似早料到自己功力浅薄,无法久制月盈,待拍了一掌后,不管结果,立马轻身飘退,反应竟是快伦无比。萧子申此时方反应过来,忙向拓跋羽接应而去。
在月盈强解开穴道时,封人笑长刀已到,月盈只来得及后退半步,腹部被封人笑一刀划过,鲜血顿时流了出来,险险逃得性命。
拓跋羽见萧子申奔来,翻了个白眼,急往萧子申飘去,道:“笨蛋,还不往外跑!”说着话,已到了萧子申身侧,一把牵了萧子申手儿,直向外逃去。萧子申只觉入手滑腻柔嫩,心中一荡,忙稳了心神,施展轻身功夫,与拓跋羽往外跑去。
拓跋羽一边与萧子申往外奔去,一边大声道:“封人将军,宰不了她也多坚持会儿!”在封人笑回道:“公主放心吧!”言语中,二人已到了破屋外。
拓跋羽拉着萧子申在地上踏出重重脚步声,走不多时,向萧子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了萧子申从草丛边又悄悄绕回了破屋侧后。萧子申有些不解:“不赶紧跑了,回来作甚!”正要问话,拓跋羽见状一惊,忙伸手捂了萧子申嘴,又做了个噤声手势。
二人刚待了片刻,屋内传出轰隆巨响,想来是二人均做了奋力一搏。巨响过后,只见封人笑从屋内纵了出来,急往方才萧子申二人脚步声方向奔去,后面带血的月盈怒容满面的紧追不舍。拓跋羽忙一把按了萧子申一起趴低些。
待二人走得远了,拓跋羽方放开萧子申,起身道:“我就知道会这样,这两个笨蛋!”
萧子申现在终于明白了拓跋羽的计算,果然不会有人想到二人竟会再回来!就向拓跋羽竖起大拇指,道:“你真聪明!”拓跋羽一拍萧子申竖指之手,道:“聪明个头啦,走啦!”萧子申点点头,就与拓跋羽忙往另一边疯狂奔逃。
萧子申二人走不多时,竟见前方一人,面无表情缓缓行来。萧子申一惊,忙把拓跋羽护在身后,口齿不清道:“地……地……地阳子!”
地阳子见是萧子申,脸色终是好看了些,瞧向拓跋羽问道:“小兄弟,她就是大魏越国公主拓跋羽?”萧子申见地阳子问起拓跋羽,脸色终是变了,忙道:“道长,她就是一个没用的公主,你放过她吧!”地阳子转头望向远方,道:“我谁也没见到,你们也谁都没见到,记下了么?”
萧子申顿时大喜,忙对地阳子一揖,道:“多谢道长,多谢道长!”拓跋羽胆子更大,竟走到地阳子身前,瞧了半晌,点头道:“地阳子道长,你是好人,谢谢你!”说罢一揖到地!
地阳子苦笑道:“是么?武林中没有人觉得我是好人,你为何就说我是好人?”拓跋羽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就觉得你是好人!”
地阳子叹气道:“你们快走吧,太乐侯、卫大侠他们在东南方约十里处,你们过去说不定遇得上!”说罢,就不再理会二人,抬脚往破屋方向行去。
萧子申见地阳子去往那边,怕他遇上是非枭境的高手,忙道:“道长,那边有是非枭境之人,你别去了,遇上高手麻烦得紧,你与我们一道走吧!”地阳子边走边摇头道:“若有高手,倒正合我意,我也正想再会会是非枭境之人。段公明既叫了贫道前来,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点吧,你们不用管我,快走吧!”
萧子申又劝了地阳子几句,拓跋羽见状,忙拉了萧子申衣袖往东南方行去,摇头道:“不用劝了,他定是想帮我们!”萧子申惊疑道:“他为何要帮我们?”
拓跋羽道:“你不明白的!我家丞相说,地阳子是极重情义之人。那是非枭境掳我,地阳子定猜得到是为了对付秦王哥哥,秦王哥哥照顾上清宫幸存弟子多年,那地阳子定是记在心里的。我刚不说了么,他是个好人,是个会报恩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