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后退中拔出剑来,使出阳脉九卷之九阳之厄,一时剑光四洒,罩向灰衣老者。灰衣老者一惊之下,急抬剑鞘相迎。萧子申将剑法如意施展,一剑点退灰衣老者。黑衣老者见状,忙拔剑上前,二人联剑一挡,方阻下萧子申攻势。
黑衣老者喝道:“小子,那来的剑法?”萧子申笑道:“你爷爷祖传的手艺。”黑衣老者怒道:“臭小子,不老实!”说着,瞧了灰衣老者一眼。灰衣老者会意,两人又联手攻向萧子申。萧子申只将九阳之厄各式变化全力施展开来,堪堪挡住二人攻击,已是处在下风。那二位老者则是惊出一身冷汗,未曾想萧子申已进步如此。
黑衣老者见久取萧子申不下,又怕惊动旁人,向灰衣老者使了个眼色,二人同时出手,一剑逼退萧子申。
黑衣老者瞧着站定的萧子申,喝道:“臭小子,不管你师父死活了?”萧子申心里冷笑,但却假装面露惊慌之色,道:“二位前辈,你们……你们……”黑衣老者嘿嘿道:“不错,祖天骥那老贼正是我地犀教所擒。”萧子申急道:“你们想怎样?还我师父来!”
灰衣老者瞧了黑衣老者一眼,说道:“你刚使的什么剑法?先说与我们知晓。”见萧子申犹疑,喝道:“若不说,就先斩了祖老贼一手一脚!”
萧子申忙摆手道:“不要、不要,我说、我说!”见那俩老者面露喜色,续道:“我前些时日认识了卫府的一个下人,她曾带我去过卫府,我一次机缘之下,曾见她家公子叫卫什么泱的教人剑法。”
黑衣老者补道:“卫尘泱!”萧子申急点头道:“对对对,就是卫尘泱,平常都见称呼卫公子,一时竟忘了。”灰衣老者喝道:“废什么话,后来呢?”
萧子申答道:“后来,后来我被那卫尘泱发现了,直要杀我,是我那朋友求情方饶了我。他见我有些资质,又见我偷学了些去,就要我做他南海情天之人。我怕他杀我,所以就假装应了。未曾想他似也信了,又传授了我些本事,见我乖巧,还曾带我吃酒。不过后来在酒楼听人说我勾搭什么泪千行,急要杀我。我虽是冤枉的,却也说不清,就吓得跑了。后来不知为何,他似被人打了个半死,我方放了心。否则那秦王唤我去查鄂州杀人之事,我可是不敢去的。”说罢,萧子申看向二人求道:“就是这样,我都说了,求你们放了我师父吧!”
二位老者闻言,对视片晌,灰衣老者见黑衣老者点头,说道:“这样就想放人,是不是太简单了些!”萧子申问道:“还要怎样?”灰衣老者道:“我们的目的是图录,你若能拿了来……”萧子申急道:“图已被秦王抢了去,我如何拿得来?”
黑衣老者嘿嘿笑道:“我倒有一个折中的法子,你若做得到,我们自也放你师父。”萧子申忙道:“什么法子?”黑衣老者道:“若那帝九诏再叫你去时,你寻个机会杀了他,若成了,自还你师父!”萧子申忙摆手道:“不行、不行,那样我也活不了!”
灰衣老者道:“你为了自己的狗命,就不顾那祖天骥的狗命了?真是忘恩负义的东西!”萧子申急摇头道:“不是那样的,那秦王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叫展平的!那日许多人来寻秦王麻烦,有一个大和尚,看起来厉害得紧,竟连展平一掌也接不住。那展平如此厉害,我又靠不近秦王,你叫我如何有机会下手。我做不到,万万做不到的!”
那灰衣老者又欲言语,正在此时,远方一群侍卫护了一辆马车缓缓向此处驶来。
黑衣老者忙拉了灰衣老者一把,看向萧子申轻喝道:“若想你师父好好活着,就在客栈里待着,我们还会寻你!”说罢,两人忙往另一边走了。
萧子申心道:“原来地犀教的目标可能是秦王殿下。”想此事还需让殿下注意,现在自己不方便过去了,待过两天让小晚姐姐带话。思及此,也转身往大街另一边行去。
萧子申刚走了几步,闻得背后马蹄声急来,萧子申怕惹出事端,忙侧身避到街边去。刚站好了,未曾想那骑士竟在萧子申身旁停了下来,喝住萧子申,道:“公子请慢,我家公主有请!”
萧子申心疑道:“我识得什么狗屁公主!”就在这时,马车渐渐近了,就在萧子申附近停了下来。帘子掀起,走出一个满身华饰、面容极美的少女来。
那少女下来瞧了瞧萧子申,又围着萧子申转了一圈,点头道:“总算见得一个标致的,上来吧,本公主娶你回去做驸马!”说罢,转身就往马车上行去。
萧子申闻言一个趔趄,差点跌倒街上,口齿不清道:“你说,你……你……你娶我?”那少女转身莞尔道:“是啊,本公主娶你!难不成还让你娶我?”
萧子申咽了一口唾沫,拍拍额头,道:“那什么公主,你是不是弄错了?”公主大是不解,瞧向身旁一大汉,问道:“封人将军,我是不是说错了?”那将军忙道:“没有没有,公主绝对没说错,是那小子不识抬举!”
萧子申气道:“喂那小子,你怎么也胡说八道?”那将军看向萧子申,喝道:“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