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度抬头望着大家一个个愣住的样子。一个个哑口无言无言以对。又带着大家往里面走。又推开一扇门,指着门槛上。又开始追问大家。
“刚才有人问了。这是别的东西蹭上去的。请问那又是什么东西?又掉在地上,蹭在墙壁上,门上,树叶上的呢!”
“那又怎么样?”
封度瞧着大家个个默不作声的样子。忽然听见人群背后发出一声质问。这才发现狮豪已经站在门口。冷着脸皱着眉头的样子。又听着他一连串地追问。
“你说是明哥身上蹭上去的血迹。你又有什么证据?”
封度又被明哥给问住,一下子回答不上来。便沉默了起来,在心里感到憋屈。一时心急乱投医,一下子脑海里一片空白。见着明哥正瞪着双眼,正等着自己的回答。见着这样的情况,开始冷静下来。仔细地想了想,稍许一会儿之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自信地向明哥推断起来。
“我记得当时明哥死亡的时候。双手都沾上了血迹,也就是说。凶,手是从这个房间,将死者搬到了事件现场。然后将醉倒的小勍搬到了事件现场,也就是说。明哥死亡的地点是其二事件现场,这间房间才是其一事件现场,也就是说。凶,手诬陷小勍是害明哥的凶,手,设计了这个事件现场。”
“漂亮。”
狮豪立马拍手叫好,暗自嘲讽于他。根本不把他的这个推测作为证据。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对此根本不在乎。慢慢走到他面前,先礼后兵的样子。直接指着事件现场,暗示于他。站在封度面前,先让大家瞧一瞧现场。根本没有任何人质疑并又质问起来。
“请问你刚才这番推词。谁还记得明哥双手上沾有血迹?这又怎么证明这是明哥身上的鲜血?你又怎么证明这是其一事件现场。明哥死亡的地方就是其二事件现场的呢?”
“大家跟我来。”
封度又是一脸惊讶的样子,顿时也愣住了神。稍微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面不改色的样子。一脸淡定地挥手指着桌子上的一盏台灯。
“你说这里不是其一事件现场,我没有证据。大家看看这盏台灯。灯罩上灰尘满满,灯座上一尘不染。桌子上也是干干净净,地上也干干净净的。也就是说,这里刚刚不久清扫过一次。”
“那又如何?”
狮豪接着站在房间的中间,瞧着房间四周。直盯着台灯瞄了一眼,又瞧了一眼房间里堆着箱子。侧脸望着封度,再一次质问。一时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早有怀疑的样子。在心里默默不谈。
“这又能证明什么?”
封度走到房间一角落,指着地上的箱子。从上面撕下一片带着血迹的纸片。双手交给狮豪,并让他查看。
“大家快看。这几个被压在底下的箱子上。也沾上了这红色的东西,还没有干透。大家都知道。人的身上的鲜血是咸的,还带有一股铁锈味。你瞧瞧看,到底有没有?”
“那又怎么样?”
狮豪顿时一声呵斥,一时大怒起来。气得面红耳赤不耐烦的样子。一甩手拿起封度手里的纸片,当面他的面丢在地上。又横眉竖眼的样子,怒斥着他。
“这又怎么证明,这就是明哥身上的血迹?”
封度又被他一句反问,气得无话可说。一时高傲起来,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这时已经气急败坏的样子,瞬间昏了头。那管现场那么多,那管狮豪什么人?这一切在这时都不重要。一时大怒起来,一时大吼起来。一时横眉竖眼针锋相对。当着大家的面,怒斥所有人。
“怎么证明?这还用证明吗?从明哥的事件现场到这间屋子。从树叶上残留的一丝血迹。还有门槛上残留的血迹,还有墙壁上残留的血迹。再到这间房间,门槛的地上残留的血迹,再到这些箱子上面沾上的血迹。这就证明。这里就是其一事件现场。明哥就是在这里被呛害的。然后凶,手将死者抬到其二事件现场,然后将醉倒的小勍抬到其二案发现场。制造一起被小勍呛杀的事件现场。误导我们凶,手就是小勍。”
狮豪依旧不相信封度的推断。对此也是抱有怀疑。无论怎么样,都无法证明谁对谁错?更不能凭借封度一时的推测来证明什么?依旧反驳于他并质问。
“这又不能直接证明凶手不是小勍。他也有嫌疑。”
封度走到门口左侧的角落。来回找了找,看了看。接着从地上捡起一颗弹,壳,将它捏起举在狮豪的眼前。
“这也不能证明,那也不能证明。那么这颗弹,壳能不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