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仅仅只是最近杀的这三个人,其实自从几个月之前,到现在为止,死于开膛手的死者大多数都能称得上劣迹斑斑,所以我才说,他杀人是为了那所谓的正义。
而这种人,是不可能会将南丁格尔小姐的名字写在预告之上的。”
开膛手
始于伦敦白教堂区的一个午夜,渐渐的从一个人,演变成了一个组织,诡异的形成了某种固有的运转方式,从因欲望而杀人,到了现在颇带正义感的惩戒诛杀,最后,南丁格尔的名字又将一切披上了一层迷雾。
那么,最初的开膛手到底是因何而出现的;那种诡异的运转方式是如何维持的;现在那位最强大的开膛手是谁;匪夷所思的杀人手法是怎么实现的?
种种谜题似乎就在24个小时之后,就会得到答案。
因为,太阳终于在夏洛克那慢慢悠悠的叙述之中升起,明天,就是南丁格尔小姐的谋杀日期。
别墅之中,诺帕早早的起了床,这几天的疲惫让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不太健康的苍白,房间的大桌子上,摆放着一些复杂到了极点的小物件,她伸了个懒腰,来到桌前进行着最后的调试。
她不知道明天,自家小姐将要面对什么,但是她会竭尽自己的所能陪在小姐的身边当然,她不会将这些话放在嘴边,因为那样会显得自己像是在邀功。
临时搭建的办公室里,霍普金斯走了出来,愈发浓厚的黑眼圈让他看起来有些落魄,但是黑眼圈下,那双眼睛却显得神采奕奕,就如同一个等待着踏足战场,奉献自己生命的勇士。
格雷格森队长最后看了一眼别墅周围的布防图,一边擦拭着手里的左轮手枪,一边将自己埋在雪茄飘散出来的烟雾之中。
那些巡逻的人的脚步格外的坚定,那些站岗眺望的人腰背格外的笔直,就连平时最不着调的队员,此时都变得不苟言笑起来。
这是一种十分微妙的气氛,压抑,忐忑,惶恐,但是却又期待,决绝,就如那即将交锋厮杀前的肃穆,但是却又没有人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敌人到底是什么。
而没有人发现,就在这个幽静的别墅区周围,一个残破的身影迎着晨光,缓缓的出现在了一个不起眼的树丛角落。
那是一个流浪汉,一看就受过很严重的伤,大半个身子几乎无法支撑起那陈旧的麻布衣裳,袖口在微风中空空荡荡的摇晃着。
他昨晚是在这里睡的么?
那么他在这里睡了多久了?
如果是流浪汉,其实大多应该栖身于行人多一些的繁华街道之中,因为那样能接触到更多的人,自然也有更多乞讨的机会。
像是这种别墅区,虽然有钱人更多一些,但是很难碰到愿意给予施舍的人吧.
管他呢。
毕竟,那只是一个流浪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