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有些懵。
他晃了晃手里的小家伙,然后更加茫然的发现死了
什么情况???
沸鼠的胆子的确很小,在前线的时候,遇到大型恶魔时也会表现出极致的惊恐,但是从来没有被活活吓晕过去,或者硬生生吓死的情况发生。
所以,维克多理所当然的觉得,这小家伙是不是从零下三十度的地方,一下子来到零下十几度的‘温暖地区’,有些不适应,温度的巨大差异导致了猝死?
他不是生命科学院里那些研究恶魔的学者,他也不在乎这些,只是有些无奈的把手里的沸鼠往地上一扔,便大大方方的望向了走廊另一端的男子。
而对方也正在看他。
彼此眼神的一瞬间交汇,维克多突然笑了笑,掏出了兜里的照片。
“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他自认为很有礼貌的问道。
“是的。”夏洛克刚好把门关上,然后也不知道为啥,开始解开已经系好的围巾。
“哦,那就好,很抱歉的通知你.”
“你是来杀我的,对吧,维克多队长。”夏洛克将围巾放在地上,看起来一点也不疑惑,更没有表现出慌张,只是顺势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维克多明显一愣:“你认识我?”
“当然不认识,不过你刚才看照片的时候,顺带着把装照片的信封也拿出来了,上面写的很清楚,维克多签收。”
他愣了愣,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
“可是只有一个名字,你为什么会称我为队长?”
“额说来话长,你却定要听?”
“当然,作为回报,一会我下手利索点。”他带着些好奇心回应道。
夏洛克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其实只需要一点简单的推理,你脚上的积雪还没有化,进入这栋建筑应该不久,但是却急于摘下帽子并将大衣敞开,你身体所适应的温度肯定要比外面的低得多,这几天伦敦可是十几年一次的大寒潮,比这还要冷的地方没几个,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南极大陆上的前线;
而且长期在寒冷地域生活的人对于鞋子的要求十分苛刻,一双好鞋就相当于自己的第二条命,你换了身上的圣教军制服,但是鞋子却习惯性的还穿着,鞋带封口上还有太阳花的印记。脸上冻疮的痕迹十分清晰,包括眼周。
你不常戴防风眼镜,因为你需要时刻观察远处的事物,还是在没有任何环境遮蔽的情况下,防风镜会折射雪漫出的光,所以你大概率隶属于作战的先头部队,或者是侦查人员,我更倾向于后者,因为先头部队的战士可没有什么回家探亲的闲工夫,反正不应该随随便便就出现在伦敦境内。
哦,你也不常带口罩,下颌,唇边的冻伤痕迹也不少,嘴角因为常在寒冷之地开合而不可避免的干裂,应该是因为你需要经常性的下达命令,在前线,需要一直瞎嚷嚷的明显就是小队队长一类的人,毕竟职位太低的人只需要服从,而军衔高点的少尉或者校级军官等等也只需要给出最基础的战略命令,只有队长这种最底层的指挥者才会做最繁琐却不讨好的脏活累活。
哦抱歉,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