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斌那小子不正从上面下来,一直想建功立业,孙剑死了,他一直觊觎他那副堂主的位置。”曾古哼道。
“周斌此人以前一直在阳司里干事,实力如何咱们都不清楚?”刘青河说道。
“是骡子是马,拉出去溜溜不就成了。既然他觊觎副堂主位置,应该也有那个实力,不然就是找死。”曾古哼道。
“此人有些桀傲不逊,好像连堂主你的指令都有些异议。前次派孙剑去,他好像就有意见。”刘青河道。
“堂主的想法很好,他若不行,死了就死了,只能怪他自己太翘皮,怪不了咱们。”杜俊堂哼道。
“话虽如此说,不过,杜老,你得帮下忙。”曾古道。
“看你面上吧。”杜俊堂哼了一声。
……
凌晨五点,洛七知被庆大壮紧急叫去。
“映月庵出大事了,你马上带人过去。”庆大壮一脸阴沉。
“映月庵不就是个庵堂吗?能出什么大事?”高帅嘀咕道。
“你们不知道,钱大人的老母亲在里面被劫走了。
庵堂也死了几个尼姑,钱大人催得紧,此人本来就对我海州刑堂有些不对付。
如果你们怠慢了他,到时,又会在背后搞小动作,真是麻烦。”庆大壮道。
“怕他个鸟,他又管不了咱们?”孤鸿冷冷道。
“废话!虽说钱原管不了咱们,但是,他可是海州的州牧大人。
一州父母官,本身也是个强者,咱们在人家地盘上,也得照应着点。
不然,闹僵了不好办事。为何朝庭屡屡出事,就是因为各大衙门互相扯皮。
前次青州出事就是因为州牧大人跟刑堂堂主不和,结果,刑堂死了一半的人手,而州府也死得一塌糊涂。
那是因为被歹人各個击破造成的,所以,团结才能积蓄力量,干倒一切!
如果咱们海闽中各大衙门都能团结一致,稳如磐石,咱们会那般被动吗?”庆大垃训叱道。
洛七知迅速带着人马直奔映月庵去。
映月庵就建在海州城内,在海青山上,洛七知带人过去时发现钱原带着一批捕快和衙兵正心急火燎着。
“钱大人,要注意保护现场。你这样叫捕快跟衙役们胡乱糟塌,现场被你们破坏得一塌糊涂,叫咱们怎么查案?”洛七知一看就来气了。
“查案!常家马场的案子你们查出来了吗?还有吴宝同吴家的案子你们查出来了吗?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钱原冷笑道。
“钱大人,你今天吃火药了吗?既然我们没用,你干嘛求我们来?”洛七知冷笑着回应。
“大胆,伱怎么跟钱大人讲话的?”州监大人李迈喝叱洛七知。
“我怎么讲话的,觉得不好听可以不听。”洛七知哼道。
“反了反了,滚回去,叫你们庆堂主过来。”李迈顿时大怒。
这州监跟监堂大人一样,是朝庭设置来专门监察州府的,其实就是盯着钱原。
就是刑堂的监堂大人米光功一样的作用,朝庭为了防止各地一把手专霸横。
胡作非为,所以,特设这个职位牵制一把手。
“这话可是你说的,咱们走!”洛七知转身就走。
“慢着洛大人。”钱原一看,赶忙喊道。
“钱大人,没用的人留他何用?”李迈哼道。
“海州刑堂办不了,你能办啊?”钱原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