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地球,丽人特工 (除了谈场爱,没别出路!)(1 / 2)

第099章地球,丽人特工(除了谈一场爱,没别的出路!)

摧毁自己的往往是最亲的人,最可怕的拷问并非来自敌人,而是战友。

“能从黑铁卫尸床爬回来的,这么多年以来只有寥寥数人,其余不是死人就是叛徒,你难道是例外?”

关雨看她的眼神很平静,这是他亲审的第一个问题。

韦秋星有种幻灭感,她的精神到肉体被双重摧折,甚至能听到精神支柱被折的咔啦声。

如果在黑铁卫尸床和圣心会红房子之间能有选择的话,她宁愿是前者。

如同德家大院臭名昭著的尸室,圣心会也有自己的红房,同样有着审讯室,对内和对外,不同的是圣心会更细致入微。

还有一点和黑铁卫不同,红房子可能会有活人走出,只是多数都像被抽取灵魂的一具行尸,从没人会被重新启用。

这些行尸走肉被组织抛弃在这颗孤独星球上自生自灭。

“你身上的伤,恕我直言,没有一处能证明你上过尸床。而据你自己描述,同时也根据我们情报都显示出你确实有上过尸床。或许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上过尸床却没留下伤痕?这点柳传生最有发言权。”

柳传生是地球龙国圣心会副总长,久经沙场出生入死,他也是为数不多能从黑铁卫尸床上逃出生天的人,但也躺了数月才得以痊愈。对于关雨的第二个问题,韦秋星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被圣心会抛弃的人会被圣心会和黑铁卫任意灭杀,一旦发现此人可能在为对方工作。

他们是弃子,组织新陈代谢中脱落的表皮。

他们唯一依靠的只有原来的社会身份,圣心会绝不希望他们真实身份暴露与地球世界,弃子之所以没被立刻灭杀,只是圣心会不希望留下一个过河拆桥的骂名。

因此弃子必须将自己的身份小心保密,一旦泄密的结果就是透露者与被透露者都会灭口。这是弃子得以生存在地球的第一铁律。

第二条铁律就是不能为黑铁卫工作;

第三条铁律是活动范围只限于太京;

第四条铁律是不允许主动联系以往任何人。

“陈子无是先于你从丽景宾馆离开之前返回德家大院的,你们两个在一起整整一夜,你为何隐瞒和陈子无之间的事?”这是关雨第三个问题。

“他难道不是车骏?”韦秋星完全没料到车骏竟然是陈子无这个大魔头,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他当然是陈子无,据我们可靠的分析资料得出的唯一结论,车骏就是陈子无。”

韦秋星目瞪口呆,她很崩溃,如果当初知道和自己演对手戏就是大魔头陈子无,韦秋星完全没把握能和他一起演绎这段情节。

为什么他就是陈子无?

陈子无怎可能跟她发生这么多事?

圣心会的调查到了关雨这一层级不太可能有错,错在自己,她发现了车骏和黄公子之间的关联,却没发现车骏就是大魔头。

关雨很是耐心,等了足有十分钟,此刻的韦秋星像被抽取了灵魂一般空洞和虚弱,面对指控无力反驳。

另一个声音自心底才悠悠传来,难道吴溪音真的动了情?对他?黄公子?车骏?还有那个不到两年内便侵蚀地球圣心会这么多地盘,杀掉近几万多将士的恶魔陈子无?

“对不起,我和他个人之间,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韦秋星唯一能从肺腔中找到的话。

“他对我做的事,也是我在天启圣心会被特训的项目之一,只是,”韦秋星苦不堪言,言辞穷尽。

“你是指天启特训的诱惑项目?”得到肯定答案后,关雨继续问,他的神色始终平静,“只是什么?”

韦秋星忍着几欲作呕的感觉,说道,

“只是我没能从他那获得任何有价值的情报,这点我承认失败!”

“是么?据我的情报显示,陈子无对你的兴趣超过了以往他接触到的其他女人,而你仍然失败了?”

韦秋星皱了下眉,她清楚圣心会的情报一向周密,事无巨细。

“是的,最后一次也没有得到什么消息!”韦秋星提高了声量,“有一点我必须澄清,我没有出卖组织!这点我从来就问心无愧!”

对于关雨的所有问题她唯有强调这点。

十几天后,她没料到还能从红房出来,就如她没想到自己能从尸床上回来。

不知道这是否是幸运还是不幸。

对红房出来的人而言是一次重生,只不过要面对截然不同的生活。

背上膏药处还在撕裂般疼痛,那是圣心会的惩罚之一。

韦秋星需要马上开启吴溪音的普通人生活,她必须挣钱,养活自己。

失去圣心会的同时也失去了名义上的家和父母,他们已在一次车祸中双双殒命,吴溪音的家已从地球上被一把抹去。

唯一值得宽慰的是吴溪音还有生存能力,只是不能出太京这座城市,这里成了吴溪音的牢狱,好在牢房够大。

除了喂饱自己还要找到住处。

两天不吃不喝不睡对她无关痛痒,有空气有水她就能生存十天。

但她很饿,想要一个发泄,净身出户的她没一个龙币傍身。

是去酒吧先吊一个能暂时养活她的人?还是干脆去救济所?或者去抢劫?用迷幻术去搞钱太容易了?但这依然是禁忌。

钓凯子这种事她不会做,所以还是先住几晚救济所再决定。

从没有落魄到住救济所的她也知道它们的情况,所需条件是什么,因为这些是生存培训的内容。

好在圣心会给她留了必要的证件。

现在是下午三点来得及。

上公交车没钱,韦秋星装出腹痛难忍忘了带钱去诊所的可怜样,当她眼泪汪汪看向那位司机大哥,后者几乎没有犹豫就被感动,还吆喝其他人给她让座。

同上车的中年妇人对此很不满,“奇了怪了,凭啥子她能不付钱?啊?就因为她长得够骚吗?”大城市中讨生活的一些妇人很粗鄙。

“人家肚子疼嘛,你如果肚子痛我也给你免单喽?”司机很不屑地撇撇嘴,关门,起步。

司机四十岁的模样,挺豪爽,让吴溪音有了点暖意。

她快步来到救济所门口,那儿已有了一条蜿蜒的长队,大多都是老弱病残,有的还带着孩子提着大包小包。

韦秋星踟躇着走近,各种眼光都带着奇怪问号看向她。

犹豫了几秒后,她还是决定先排队,在她前面是个穿着还算比较整洁的五十多岁汉子,浑身散发着酸臭,大概几个月没洗过澡。

他回头咧出一嘴烂黄牙笑道,“嘿!小姐啊,你是来找人?还是找人做短工的?我可以做哦!”他不由分说卷起袖子露出了二头肌,是男人都喜欢暴露二头肌么?韦秋星不由想起了那个色咪咪的王益民。

“不!谢谢,我是来投宿的。”韦秋星轻声解释。

两个多小时后终于轮到她,没想到却被工作人员第一时间拒绝,“姑娘啊,你看上去比我还整洁,看看这身职业装,而且连背包都没有。年纪么又不大啊,长得更不丑。你啊!肯定是跟家里闹矛盾了,快回去吧,别闹了!你看看后面拖儿带女的,大包小包的那些才是真正有困难的!呔!~下一个!”

这个妇人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后,扔回她的身份证,挥手像驱赶一只苍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