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陈思索了一下,道:“我先去打探一下,你在外围帮我看着是否有埋伏。如果我被人困住,你也能从外围帮我突围。”
朱雀闻言却是摇了摇头拒绝道:“不行,我跟你一起进去。我手里现在没有狙击枪,在外围我根本帮不上忙。”
勾陈不愿她以身犯险,开口劝道:“虽然这里不可能有什么人真的能伤我,但毕竟还是要小心为上。你在外围守着,我会多一分安心与保障。”
朱雀坚定地摇头道:“我和你一起进去,不然我也不允许你进去。”
见朱雀如此执拗,勾陈也没什么办法,只得点点头同意。二人便肩并肩的,朝那真理教的教堂走去。二人顺着条石铺成的小路往前走着。这静谧的小社区里给人一种死寂的感觉。那是一种连昆虫都死光了的感觉。
二人本就是感觉极敏锐的改造人。尤其是朱雀,她能感觉到这个地方杀机四伏。但是以她的洞察力竟然找不到哪里埋伏着人,这才是令她最不安的地方。
就这样,两人戒备的来到了真理教的这座分坛门前。这座曾是天主教教堂的建筑,门口有个不小的院子,院子里现在种植着一些植物和花草。朱雀一眼就看出来了花圃里,种植着罂粟和致幻草。两侧花圃的中间是平整的水泥路,宽度足够两辆车并行通过。
而看到勾陈两人的出现,那打扫院子身穿真理教教服的人先是一愣。这人五短身材相貌猥琐,看年纪约莫四十几岁。见到勾陈二人出现,这人立马换上了一副凶恶嘴脸,张嘴就用j国语骂了脏话。勾陈见他如此无礼,大踏步来到那人近前,抬手就是一把掌,重重的扇在了那人脸上。这人哇的一声痛叫,半口牙便被勾陈打了下来。
勾陈冷哼一声,道:“这群人平时见人鞠躬笑脸,卸下道德伪装后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朱雀见状似笑非笑的打趣道:“想不到你还是个热血的爱国青年。这群矮子应该多扇几下才对!”说着朱雀也是抬手“啪啪啪啪”连续给了这人四个巴掌,这真理教的教徒的一口牙和鼻梁也被彻底打碎了。
惨呼着跪坐在地上的教徒痛苦的捂着脸,用含糊的声音大喊道:“你们是谁啊?这里是真理教的圣地,佛祖会惩罚你们的!圣教主会惩罚你们的!”
朱雀见他如此嘴硬,也是冷笑一声,掏出手枪扣动了扳机。子弹立刻将这人的右膝盖打了个粉碎。这教徒痛的一声惨呼,再也不敢嘴硬,赶忙不断的求饶,再也没了先前的凶恶态度。
朱雀将枪收回,对身旁的勾陈道:“这个国家的人,平时鞠躬礼貌,但实际性格骄横跋扈。对于比他们弱小的人,他们就像狼一样凶狠。但是如果你真真切切的把他们打服了,他们就会像狗一样听话,温顺的奉你为主。我想那位曾经统治过这里的a国将军,最是了解这个道理了。”
勾陈点点头,对于j国历史,他翻看史书时也顺道了解了一些。对于这个国家的认知,勾陈也与朱雀大抵一致。这是一个崇尚力量与征服,用压迫来自我奴役的民族。勾陈道:“问问他,人被囚禁在哪了?”
朱雀颔首用j国语,喝问这个真理教教徒道:“你们把抓来的女孩子藏在哪了?”
那教徒闻言先是一愣,然后茫然的想了想,含混道:“啊?抓来的女孩?没有啊,我们这里只有女教徒啊。没有人被强迫啊……”
朱雀脸色一寒,冷声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人藏在哪?”
那教徒吓得就是一哆嗦,赶忙道:“在在……在地下室,她们都在地下室。教主赐福过的女教徒都在那里面。”
勾陈二人对望了一眼,朱雀一抬手,子弹便打穿了这名教徒的眉心。枪声回荡在丛林间空旷且悠远。
勾陈提起赤霄剑,当先便朝这教堂的内部走去。刚一走进敞开的大门,勾陈就发现这座教堂内部已经完全没有了教堂的样子。此时进门一米处,就是及膝的榻榻米,榻榻米上散落着几十个蒲团。
本来迎面可见的十字架,已经被人除去。巨大的玻璃窗下是一副五六米高的画像。画像上画着的是一个昂首垂目的中年人。中年人面目淡然,长发披在后心。发丝飞扬间倒是有几分仙气。这中年人凌空盘膝悬浮,周身散发着各色光芒,好似佛陀降临。
勾陈冷笑一声,道:“装神弄鬼。”说着便迈步踩上了榻榻米,径直朝那已经打开的地下室暗门走去。朱雀见状紧随其后,两人便先后走进了通往地下室的暗道。
这暗道里倒是颇为明亮,并没有任何潮气,看样子像是经常通风换气。勾陈行了十余步,便听到了一丝声响。那声响像是呻吟又像是喘息,勾陈仔细倾听,发觉应该是女子的声音。勾陈紧走了几步,就来到了一个地下石室前,这石室的木门虚掩着,里面正传来一阵又一阵女子的需索声音。
勾陈示意跟在身后的朱雀先停下,然后欺身上前便往门内看去。勾陈不看还好,一看不禁羞的脸色通红。只见那石室里竟有两对男女正在颠鸾倒凤。男人的淫笑声与女子的喘息声不绝余耳。
只听其中一个男人用j国语道:“阿花,昨天教主亲自给你祛厄后,我感觉你变得更加圣洁无垢了。”
那女子闻言,也是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道:“当然了,教主给我祛厄可用了半个多小时。连教主都夸我极为虔诚。”
另一个男人用尖锐的声音道:“圣教主没有嫌弃咱们的罪孽与肮脏,亲身祛厄传度给你们这些播撒圣灵的女子。教主真是对我们太温柔了!偷偷告诉你们,我从副教主那里得到了教主亲自浸泡过的圣水。而我只用了两万元。过两天等我拿到手,我分给你们两个一起喝怎么样?”
说完,那房内的两名女子皆是腻声感谢,显然是十分高兴。听到这男人如此说,另一名男子不屑道:“圣水又怎么样,我手里还有两次圣教主的抚顶赎罪券。阿花,等以后我去抚顶的时候,我也带上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