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一切始作俑者就是亚特国！”芮剑成很肯定。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能让尤大晓和崔文耀还有老鲍杀人？怎么可能？”
“你应该知道修者吧？”
乔云舸恍然，“当然，修者，当然！”
“他们修到高等级的人物能侵到人的灵台，还能让人替他做事，明白了吧？”
乔云舸随即想到了一个人，周天霄，他就是依靠侵入并毁坏尸灵的灵台从而让它们彻底死去的，“啊！原来如此！你是说我们登龙星启号的时候就有亚特修者的战灵也一起潜入了？”
“正是！”
乔云舸恍然大悟，“那，真该死！那这一切就能解释得清了，我怎么也不相信老鲍会干出那么反常的事，还有崔文耀他们！”
“但修者自有修者的法则啊，不能随便参与俗世争端的啊！”
“所以说亚特人没有底线啊！”芮剑成恨恨地说。
“那些该死的！”他愤怒地一拳砸床。
“乔舰息怒！”芮剑成等他情绪稳定了些接着说，“乔舰，您跟陈一有过交集吧，”
陈一？“是飞机失事的首席科学官？是的，难道？”乔云舸想起戴着深度眼镜总执着于航天实验的腼腆男子。
“有确凿证据表明这起坠机事件也是亚特间谍所为！”
乔云舸若有所思地问道，“那芮警官，您此行是为了让我知道这些？还是？”他有些疑惑，芮警官跑到这里来见他不可能单单叙述这一个事实。
“喏，来一根？”芮警官递过来一支烟，乔云舸接过点上后，立刻浑身松软，几年的航天生涯他和鲍庆一样也有了严重烟瘾。
“最新的证据显示，六角岛上对伦纳德的袭击，前段时间攻击伦纳德所在研究中心，以及伏击周天霄道长一行人的也都是亚特人，想想他们的一贯所为也丝毫不令人吃惊！”芮剑成说。
“我就说谁会纠集这么多战灵袭击伦纳德，亚特人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益处？毕竟血尸病毒也在他们自己国家蔓延了！太奇怪了！”
芮剑成说道，“不一样，他们的血尸病毒明显扩散的比我们这里慢，显然他们是想借此病毒先灭掉我们龙国，我严重怀疑这种病毒也是亚特人释放的！”
乔云舸愣了一下，“亚特人这么疯狂？”
芮剑成拍了下他肩膀，“乔舰，我办过的案子还有更离奇的，相信我，有些人是不能用理智和正常人的思维判断的，您听过为了私人恩怨就将全村几百人都毒杀的事么？”
乔云舸皱了下眉，“太狠了！”
“所以亚特人为了灭龙国不惜冒着自己亡国也要杀掉伦纳德，也不是不可能，亚特国的约瑟八世是个狠人，您很清楚！”
约瑟八世是亚特国的第八任执政首脑，自他先祖辈掌握了永久执政权之后便一直传位到下一代，这家族一贯以狠辣阴毒著称于世。
龙国民间都传说约瑟的家族喜好食用孩童和鲜血以做祭祀，还养了吸血鬼做保护者，委实恐怖异常。
“您与卫青熟悉吧？”
“他，当然，出事了？”乔云舸一惊，这位宇航业界的翘楚，科战舰的主要制造公司的老总，他如果出事龙国的宇航业也是一次沉重打击。
“没，如果您单指生命安全的意义上，肯定没有！”
“那，您为何提起他？”
“因为我们调查中有一些东西牵扯到他，比如古元生态箱被盗事件！”芮剑成颇有玩味的盯着乔云舸，好像要在他眼中发现一些什么。
“我和他是有过一些交往，但我这人没什么深交的朋友，多数时间泡在太空！”乔云舸很坦荡。
“当然这点我很清楚，您知道一些孔静仪的事么？”
那位酷似某女明星最近又将自己打扮得像帅小伙的女子，暴风集团总裁，过去只风闻过她是私生女，“她，我也只从媒体中知道，记起来了，有次参观科战舰，她就带着我们。嗯，确实是一位能言善辩的强势人物！”
“那您听说过什么？关于她的一些事？”
“哦，那一次红海的特训计划，传言是她出面才保全了至少几十个队员的命！如果此事确实属实，那我还欠她一个感激！”
“呵呵，是么！”
芮剑成狠狠吐了一口烟。
乔云舸感觉不对味，“孔静仪哪里不对了？”
“如果消息来源没错，正是她透露了古元生态箱的绝密给了亚特人！”
“什么？”
乔云舸差点跳起来，烟也在手指间掐灭，直到感觉烫手。
“如果没有那次泄密，亚特国的非凡号和雪龙号便完全没有抵抗余力，更不存在星启号被毁，以及你们差点死在火星上的种种遭遇！”
“她居然是内鬼？怎么可能啊！她这么大的产业，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她不缺钱，难道受人挟制？”
“是啊，我们也很奇怪，但种种证据表明，她和亚特人确实是勾结并出卖了这次古元藻特一级绝密！”芮剑成又点上一根烟，不大的房间已烟雾弥漫。
“证据确凿吗？”
“有待最终证实，不过也差不多了，”
“您说的也算是机密吧，只是为何告诉我？”
“我是想从您这里再次求证，她还有没有可疑地方？”芮剑成又一次看向他，“容我想想！”乔云舸脑子飞转。
“比如您和谁的谈话中有没有发现异常？”
芮剑成提示。
乔云舸忽然想到那件事，“是啊，我记得有一次给齐司长汇报古元藻的事，是的，有一只手臂拿毛巾给他，那手臂上有一只蝴蝶纹身，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很奇怪，这手臂很年轻，齐司长的太太年龄不小了不会是她，但我也可能看错了，当时视频里的动作一闪而过，还有些卡顿模糊。”
芮剑成直起身，两眼炯炯，“呵呵，果然如此，据我所知，孔小姐的胳膊上确实有这个纹身啊！蝴蝶纹身！我就知道在你这里会有突破的！我就知道！”
他显得很兴奋，双拳猛地挥舞几下，“哦，抱歉，我有些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