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火星,爱恨情仇 (桃色丑闻)(1 / 2)

得知古元藻被盗司寒烟就替陈丽担着心,她是知道陈丽和费尔有些情感纠葛,甚至一度有过闺蜜是否泄密的怀疑。

她主动和陈丽深谈过几次,发觉对方情绪低落一直自怨自艾,也想找出自己是否不经意间对费尔泄了密,最后陈丽还是坚信他们之间从未涉及星启号的任何事。

她能感觉到这位闺蜜的真诚和坦然。

司寒烟也向她倾吐了自己的心事,丁卓和荀元化两人为她产生的嫌隙,她对两人从不曾有过爱的感觉,她对丁卓的不满,都令司寒烟困扰。

古元藻被盗她认为丁卓有责任,正是他的过错使大家失去火星圈地的大好机会。而且他在夺回古元箱表现出的瞻前顾后,简直没一丁点大丈夫气概。

她恨自己,也为那晚竟要将自己托付给如此不堪的男人而痛悔。

“陈姐,我今天确实冲动了些,可,他难道不是一个十足懦夫么?”

陈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司寒烟感觉就要被鼓胀的负面情绪憋死,“我怎会和这个废物结互助?一个徒有外表,内在不堪的家伙,简直没一件事能让人满意,如果他有荀元化的一半也好哇!简直就是个大嘴炮!”

“丁卓是有过失之处,不过呢,夺回古元箱这事我觉得还是有道理的。我们不要一棍子打死么!”陈丽很认真的回看着她。

“是么?你觉得他说得对?”

“站在中立线上,你们两边的发言都有道理,就看乔舰他们怎么决策了!我是没倾向。”陈丽表示。

“我越来越厌弃他了,一看他就浑身不舒服,我是不是太感情用事了?”司寒烟蹙眉道。

“小司,你是一个偏向理智的人,我觉得正因为你对他有期望,所以才会更失望。是不是?”陈丽问。

司寒烟想了会叹道,“唉,大概是吧,幸亏那晚,”她一想不妥赶紧住了嘴。

陈丽从对方神色中发觉某种异样,作为一个资深的医师她很善于察言观色,“幸亏什么?是丁卓么?”

她不想好友受任何伤害,尽管她知道司寒烟完全能保护自己,但她知道这位闺蜜的率性会让自己被骗。

“没什么?”

司寒烟支支吾吾,欲言又止,脸也开始涨红。

“你一定瞒着我了是吧!我知道了,是丁卓欺负你了!”陈丽是过来人,一眼洞穿了司寒烟心底。

司寒烟将头埋进胳膊,陈丽轻拍着她的背安慰,“说吧,有什么事,姐为你做主!”

司寒烟有些沙哑的声音,“红海演习那晚,我,他!”

尽管有准备陈丽还是感觉诧异,丁卓以前虽是花花公子但总不至于堕落到强迫人啊!

“那天是他逼你了吗?”

司寒烟没回答,只伏在桌子上。

陈丽怒了,“哎呀!真狗改不了吃屎!难怪你这么怼他!”

司寒烟知道闺蜜可能误会了,那晚是她自己主动对方行为也算得上君子,并没顺水推舟进入关键程序。

情况异常复杂,过程如此曲折,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表达得清,更不好意思说得出口!

司寒烟后悔自己的失语,于是干脆抬起头说,“嗯,那,没!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看着闺蜜红了眼眶,陈丽就心疼,“培训期呢,年轻人在一起哪怕是谈个什么恋爱,乔舰他们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但谁也不能那样!你没谈过恋爱,也不能怪你!”

“我明白的,陈,陈姐!”司寒烟阻止了陈丽继续发挥这个尴尬话题。

一小时后,丁卓便被叫进舰长办公室,面对他的是两张格外冷峻的脸。

鲍舰一扫往日的祥和,乔舰锐眼逼人。

鲍舰的声音似一股寒风刺骨,“丁卓,请您回忆下,记不记得在红海演习的那段日子,嗯,您去司寒烟宿舍的那晚。还记得么?可以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

丁卓的记忆极速锁定在司寒烟宿舍那一夜,最让他心动和心痛的时刻。

他怎可能忘记?

他几乎能回忆出发生过的每个细节,这一切都如珍宝般深埋心底,唯有他一人才能在闲暇时候拿来回味,舔舐这道永不愈合的伤口。

她的依偎,她的柔情,她在自己怀里说过的话,她的额头,她的眼眸,她的每一个起伏的线条和曲面,他从未真正追逐得到的唇齿相依。

她的冷漠和无情。

还有她的冷眼,她的叱责。

他遏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和回忆,怎可能向其他人说起当晚呢,这是对所爱之人的折损羞辱,尽管她可能对两位舰长说了什么。

见他半天不说话,鲍舰出言安慰道,“小丁,不要有负担,年轻人嘛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难免有些冲动。我们需要的是事实,我希望您坦诚!不要辜负我们的厚望!”

他接着说,“哪怕真有错,也可以将功折罪!您有的是机会,但前提是,要说出实情!”

实情?实情是司寒烟准备将自己至醇至美献于我,而我却拒绝了!现在的司寒烟倒成了仇家一般。我可不可以后悔?

怎么做才能不让我出卖她,又能为自己辩解点什么,丁卓内心焦躁烦闷,“鲍舰,乔舰,这,”

四道目光灼灼紧盯他脸部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丁卓尽管口才上乘,眼下丝毫发挥不出,“那晚,我们之间其实没发生什么,真的,我,我保证!”丁卓勉强能挤出的只有这些干巴巴的字。

“唉!我们很失望,我以为您是个敢作敢当的人!~”

鲍舰叹息一声,乔舰眉头紧蹙,双腮鼓起,眼中透着狠意,他始终一语不发。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真!相!”

丁卓被鲍舰的声音惊了一下,“两位舰长大人啊,我确实没做什么大错事哇!是!我,我是抱过她,这也算罪吗?”

他被逼无奈,只得说出部分事实。

在保全司寒烟的清白,维护自己名誉和得到领导信任三者之间丁卓很难平衡周全。

“还有呢?”

乔舰的声音如锐利锋刃,丁卓知道这位平时器重自己的官长很失望。

丁卓咬牙急道,“其他就没了!真的!不信你们去问司寒烟!”

他知道还漏了和司寒烟的另一部分戏码,他打死也不能说的内容,哪怕自己坐穿牢底也得保全她,要杀要剐随便吧。

“有人告您企图强上司寒烟不遂!您怎么说?”

乔舰的喝问犹如晴天霹雷,丁卓大脑瞬间空白,“什么?我我强上她?不,不,怎么可能啊!一定是误会!她怎么可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