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甲耸了耸肩，“实际上，具体有多少，我也不知道。”

陈牧羽脸皮微微抖了抖，“我更好奇的是，如果牧甲兄将分身尽数回收，实力会强悍到什么地步？”

“呵。”

牧甲笑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没你想的那么夸张……”

陈牧羽道，“我听说，牧甲兄这套分身之法，乃是鸿蒙圣主所传？据说，是有着能够冲击更高境界的希望的？”

自古以来，从未听说过有谁超越过圆满境界，包括那不可一世的天鸿圣主，鸿蒙圣主，都没有超越过圆满境。

所以，对于圆满境以上，会不会有境界，没有人能说得清楚。

按理来说，道无止境，应该是有境界存在的，但没人能够证实。

鸿蒙圣主所创这一功法，便是修炼无数的分身，待到时机成熟，分身尽数收回，利用恐怖的力量加成，强行尝试突破。

理论上，这是可行的。

但是，实际会是什么样，根本没人能够说清楚。

“哈哈。”

牧甲哈哈一笑，“话是这么说，可是，最终也许也只是徒劳而已，陈兄弟，我倒是挺看好你的。”

“我？”陈牧羽不解。

牧甲道，“你走的路，和我们不一样，唯一一位以力破道的存在，所以，你的前路在哪儿，没有人知道，也许我们走不通的路，你能够走通呢……”

“你的路，或许才是正确的路，我们感受不到更高境界的存在，但你却是不一定……”

听到这话，陈牧羽摇了摇头，“我并未感受到更高境界。”

牧甲道，“现在或许是没有感觉，那是因为你没有进入圆满境，等你将来进入了圆满境，也许就会有感知了。”

陈牧羽莞尔，“希望如此吧，如果到时候，我能感受到那个境界，肯定第一个告诉你。”

牧甲哈哈一笑，“好，那就提前多谢陈兄弟了。”

……

——

接下来的几日，一帮人把整个白龙江，以及白龙江的几条主要支流，都完完整整，从上到下的梳理了一遍。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并没有找到本源珠的踪迹。

陈牧羽一路都陪着，心里却是有几分忐忑。

悟心现在拿到了无量玉璧，陈牧羽倒是不怕他查是谁盗走的玉璧，就怕他查本源珠的因果。

毕竟，盗玉璧，他也只得罪大灵山一家，可本源珠这事，可是把三家都给得罪了。

这玉璧，不处理，始终是有东窗事发的那一日。

“牧甲兄，看样子，这本源珠是和我们无缘了。”

忘川之上，伥獗叹了口气，仿佛感觉有些累了，这段时间，跑了不知道多少地方，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连白龙江的上游都找了，同样是徒劳无功。

牧甲咬着唇，皱着眉。

出海口他们已经找遍了，白龙江他们也找了，根本没有任何发现，那么，本源珠会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