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阁老山的新山主,已经被彭广汉继任,他们很不礼貌,我们都没有机会去五叔坟前拜祭,就被赶下了山……”
“后来,这件事就成了你爷爷的一块心病,期间有多次偷偷前往阁老山,但都没能上山去!”
……
说到这儿,秦洪挺下了话头。
“原来是这样!”
陈牧羽平息了一下心情,记忆里,爷爷的确是每一两年都会去一趟渝州。
“因为五叔离开陈家岩的时候,有说过要带他的儿女后人回来认祖归宗,你爷爷这个人比较轴,他认为这是五叔的意愿,一定要帮他完成!”
“他太天真了,我一直对这个五叔都很排斥,对他这种热脸去贴冷屁股的行为感觉十分的可笑,因为这事,可没少吵架,他老说我没有人情味,眼里就只有钱,唉,我和你爷爷的关系变僵,这算是个主要的原因……”
……
这话匣子一打开,讲起来就没停了。
“三年前,发生了什么?”大概了解了过去,陈牧羽问到了正题。
秦洪深吸了一口气,呼吸有点颤抖,看得出来,他在努力的抑制心情。
“三年前,我记得那是十一月初一,他来找我,想让我再陪他去渝州走一趟,我没同意,因为我知道那根本毫无意义,他跟我说,当年五叔离开的时候,给他留得有东西,哪怕五叔当时真有不纯的动机,哪怕五叔的后人真不愿认祖归宗,他也得再去一趟,要一个明确的说法,把东西还回去!”
“他有说是什么东西么?”
秦洪摇了摇头,“他没说,我也没问,我对那一家的事情不感兴趣!”
说到这儿,秦洪顿了顿,“他过去没有几天,我就接到渝州第三医院的电话,说他人在医院,情况很不乐观,你三叔不在,我跟你爸赶了过去……唉……”
后面的事,陈牧羽基本已经知道了。
“爷爷临终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在阁老山的遭遇?”
“他不愿说,到死都还想维护那一家!”秦洪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但我可以肯定,他的死,彭广汉绝对逃不了干系!”
陈牧羽紧紧的握起了拳,牙关紧咬!
“当时我真应该跟他一起去,如果我跟他去了,恐怕就不会有之后的事情……”秦洪有些悔恨。
陈牧羽苦笑了一声,“三爷,这不干你的事,当时你要是去了,恐怕,你今天也没法坐在这儿了……”
秦洪叹道,“你爷爷已经不在了,当时在阁老山,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怕也只有阁老山的人才知道,我虽然有怀疑,但没有证据,也不敢妄下定论,这次三坛法会,正好是个机会,我会找彭广汉当面问清楚,所以,我才会说,等三坛法会之后再告诉你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