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放慢了脚步,等他走上来便并肩而走。
他对这个还是很好奇的,感觉掐着手指算未来要发生的事好酷埃
她又特别对谢魮道:“我家二郎文采上差点,武艺却不错,一直在学兵法,或许和谢公子能说到一起去。”
赵二郎跟在后面,愣是挤到俩人中间,重申道:“是真的有些麻,一开始不觉,站起来一会儿就感到麻了。”
傅庭涵不好说赵申是吹牛,自己都学艺不精,只能道:“这过去未来的事我自己都不会算,实在教不了你,星星里能琢磨的知识也很多,你说的那个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我们来一点实际的。”
傅安哭笑不得,正要说话,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画什么?”
“星图也是一样的,详细一点的星图上可以标注赤经线、赤纬线,以及黄道和银度,还会标示出确切依据的历元,甚至星图可以一季一作,一月一作,甚至一日一作,以对比它们不同时期的变化,从而得出天体运动的规律,这里面可以看到的东西可多了。”
希望刚才没把他家的马压坏吧。
见俩人跪在地上围着一张巨大的纸,纸下垫了……门板,傅安猛的一下扭头去看书房门,发现门还在就松了一口气,上前道:“郎君,二郎,该用午饭了,夫人和女郎都在前面等着了,今日有贵客。”
“现在就说。”
因为跪得太久,又是硬邦邦的地面,膝盖有些疼,腿还有些麻,便忍不住踮起脚尖站着没动。
他道:“你可以和赵正他们多玩,不要总去找赵申,他……”
赵含章伸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谢魮心疼自家的马,连忙道:“等回到客栈我与你们说。”
谢魮将人都赶了下去,感觉到马车都往上弹了弹,顿松一口气。
赵含章就拍了一下他的腿,“行了,快去前面吧,阿娘早等着了,忙了一上午你们不饿吗?”
谢魮:“……一言两语的说不清楚,你们……唉,年轻人何必这么心急?”
进步的赵二郎正蹲在书房的地上看傅庭涵画星图。
傅安立即侧身弯腰行礼,赵含章走上前来低头一看,眼睛登时一亮,“画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