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应该是前帮主……”
笙歌混不咧的答道,越发的随心所欲。
╯﹏╰
她一个寡家孤人,怎么能够忍受云中鹤天天风花雪月活色生香呢。
云中鹤不死,谁死呢。
“你……”
乔峰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哪像一个恶贯满盈的大恶人说的话,分明就是他以前见过的那些仗势欺人的小流氓。
段延庆,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名号吧。
“至于叶二娘……”
“放心,时间还不到。”
笙歌笑了笑,可眼中的冷芒却敬酒不散。
孩童,女子,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弱势群体。
她念在叶二娘的悲剧有他人之过,所以给叶二娘一段快活的时光,可结局却不会变。
笙歌不知道她的做法对不对,也不知道她这样算不算偏执。
可,她就是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
哪怕叶二娘再信誓旦旦一心向善,她都觉得无法抹杀当初死在叶二娘手上不计其数的婴儿。
这便是不可原谅之事。
乔峰皱眉,直到笙歌离开,都久久没有言语。
段延庆是在自己清洗吗?
第一个是云中鹤?
接下来呢?
叶二娘吗?还是他自己?
……
……
离开乔家的笙歌并没有远离少室山,反而寻了一处隐蔽的山洞留了下来。
有了乔父的酒,笙歌有更大的把握治愈自己的腿。
笙歌咬牙,重新断骨重接,没有人知道她亲自再一次敲断自己的腿,再一次续上时的痛苦。
当年段延庆受重伤,根本无力医治,所以那双腿断了之后也就彻底畸形了。
如今重接,无异于是敲碎骨头,重新接好,然后再慢慢修养。
若不是天地灵气不断涌来,笙歌怕是会疼得晕过去。
笙歌满头冷汗,面色惨白,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可看在重新接好包着的腿,却无声的笑了笑。
她何时对自己都能这么下的了手了。
明明她最怕疼的啊。
一个个世界走来,她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
╯﹏╰
终于,不用做一个瘸子了。
不过,她是不是太冲动了一些……
待笙歌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她才想起现在她不能动弹该寻个前来伺候她的人……
emmmmm,等她恢复到勉强能走的时候,怕是就要饿死了吧。
……
……
后悔了……
她就该在乔三槐家躺尸,总好过在这荒郊野外等死的好。
一定是酒太美味,让她没了脑子……
在笙歌的长吁短叹之中,她曾经嫌弃不已的耙子竟然一点一点蹦着朝山洞外蹦去。
呃……
这算不算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丑耙子竟然也嫌弃她了。
呜呜呜。
……
……
乔家小院……
正陪着乔父喝茶的乔峰听着敲门声,起身打开院门看到的就是一根自己站立着的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