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又说:“你们的机票都早点订。”
……
齐清诺给杨景行打电话来,她今天可算不错,十点不到就起床了,杂志都买回来了。詹华雨不在家,齐达维又不愿意出去,父女俩正想办法弄些奇怪的组合混这顿午饭呢。
杨景行得意了:“昕婷请我们吃小炒,今天排条不错。”
齐清诺直接:“电话给她……”
喻昕婷稍一犹豫结果电话,还没凑到耳边就扯嘴角笑起来:“……喂……嗯……谢谢……好呀,行……没有……听甜甜说了……好……”电话还给杨景行。
杨景行说:“我等会送她们去教授家了就去接你。”
喻昕婷说不用,齐清诺说好……
到李迎珍家,杨景行陪女生们上楼问候了一声就急着告辞了。还没到齐清诺家,这姑娘打电话来:“下雪了……”
真的呀,虽然很细。
齐清诺的古典吉他重见天日了,但是不肯给杨景行弹,不管杨景行怎么央求表白。
星期一,宏星公司又开经理会,杨景行在学校考试,让庞惜去学习了转达。
庞惜说会上除了日常的沟融,比如童伊纯的专辑发行势头喜人,更喜人的还是年会就在三十号举行,全天一条龙的安排。而且到时候张英奕会带着韩国人回来,张彦豪说大家也热情一些,毕竟之前公司过去的时候对方也算款待了。
说好一起吃物饭的,齐清诺却要赶着去乐团,而且是带着三零六一票人。
没多久就传来好消息,乐团财务部上午给大家分别发了年终的工资奖金确认单,齐清诺一次性有四万多块呢,刘思蔓少了小一万,王蕊她们都差不多,两万多一点。
奖金工资本应该是各自保密的,不过三零六内部还是进行了充分交流,看起来没人对齐清诺眼红,倒是纠结于你怎么就比我多几百呢,尽管条目很详细清楚!
据说主团独奏演员有靠奖金拿十几万的,但是女生们都对现状比较满意,没人嫌少,还期盼着明年年底能翻倍。
王蕊有义气,倡议集资慰劳杨景行,这时候大部分女生就觉得让拿钱最多的齐清诺当代表就行了……
星期三整天,大二钢琴系考演奏,来旁听杨景行考试的老师比去年更多,听完十几分钟的试题后还热烈鼓掌。
杨景行出来后,鼓励了按照学号排列的下一个喻昕婷。还好,老师们也听完了喻昕婷的演奏,也是相当鼓励,远胜过第一个进去的安馨。
靠着和老师的关系,杨景行提前知道了成绩,自己比上学期有了微小进步,拿满分了。喻昕婷进步更大,屈居第二名,虽然距离满分还有较大差距。安馨以微弱差距排第三,不过李迎珍看起来并不多高兴前三名被自己包揽。
杨景行下午考作曲系的,考场被彭一伟截住:“老四,来得正好……”
大四的知识点,问一个大二的,杨景行为难:“记不清楚了。”
齐清诺发难:“什么意思?不给面子?”
杨景行很用力才想起来……
星期四下午,萧舒夏就拖着亲戚朋友来浦海了,说是专程来拜访感谢杨景行的老师们的,虽然杨景行一再说不用,自己能感谢好,你们给钱就行。
杨程义揭穿了,萧舒夏就是想去听听老师们的表扬。
晚饭,齐清诺参与接待六个妇女,四个熟悉的两个初次见面的,齐清诺都毫不怯场,还逗得妇女们哈哈笑。
被问起父母,齐清诺想跟萧舒夏解释父母这段时间很忙,还没说完呢,萧舒夏就表示了充分的理解,而且自己行程也很紧啊。
齐清诺帮杨景行一起打消了萧舒请老师吃饭的想法,而且说得很在理,大家纷纷表示赞同,夸奖齐清诺明事理能分忧。
星期五晚上,作曲系的期末音乐会,对于没有儿子和齐清诺的作品,萧舒夏颇有微词,但是又很开心地接受了齐清诺的解释。
星期六上午,萧舒夏一行人满载返程,齐清诺都能早起来送行,却不和杨景行一起去李迎珍家吃午饭了。
杨景行过意不去,齐清诺再次重申自己没那么小气,但是杨景行也要抓紧时间,因为生理期就在这几天了。
到李迎珍家,杨景行照旧是把礼物亲热地给嫂子,嫂子简直有点羡慕杨景行:“也就你了……”
饭菜虽不是很好,但是吃得挺热闹。安馨和喻昕婷明天就一起去机场回家了,李迎珍叮嘱她们注意安全,电话保持畅通。
吃完饭,杨景行还给两个女生一起上了一下午课。
朋友们都已经放假回到九纯,催杨景行无果就怀疑起来,四大师肯定是嫌弃他们录的帮歌太难听了,觉得被网上一片骂连累了自己。看看唐潇晓和童伊纯,现在广受好评,比起来,九纯帮确实有点丢人,章杨也觉得是被鲁林拖了后腿。
星期天,杨景行和齐清诺逛街的时候接到甘凯呈的电话,也算是甘凯呈老熟人的歌手给他打电话,说想让杨景行帮忙编曲。
自从童伊纯的专辑发行,要四零二写歌或者编曲的是比以前多了太多,感觉杨景行是跟着童伊纯一起红了。
杨景行一副不爱钱又忠于宏星的姿态,自己接到电话就各种推脱,现在人家大牌开始直接找甘凯呈了。估计关系也是蛮好,所以也不怕得罪甘凯呈。
甘凯呈也说这次实在是推不掉了,不过呢:“……别看我的面子,随便开价。”
杨景行哈:“五万?”
甘凯呈嘲笑:“你以为你是我啊……我开的十万,爱干不干!”
杨景行吓一跳:“要多少轨啊?”
甘凯呈哈哈:“一轨也行,她要的就是井底之蛙那种范儿。”
杨景行也不是那么视金钱如粪土,就答应了。
齐清诺提醒杨景行,这事要低调处理,不然詹华雨又要教训人什么正确的艺术价值和金钱观念。
杨景行觉得詹华雨的理论对姑娘家而言确实是完美的,可自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