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若是公子来了。便是乞颜人最尊贵的客人,只望公子不要虚言才好。”小丫头一下收住了悲声,忽闪着泪眼说道。
晕死,看来和某些人客套话也不能随便说的,当真,怎么不真,等我哪天连懒觉也不爱睡了,一定上草原上来逛逛!
就不明白怎么都说我李清对娜仁托娅有意思呢?连王德显都一路在细数娜仁托娅的优点,惹得李清不耐烦了,你能不能不说了?仔细叫我家娘子听见!既然你说这个女子这般好。你便娶回家可好?我李清为你保媒,放心罢,她必不会驳我的面子!
稀奇了,王德显这号人居然会脸红,这可难得见到的,“德显既有此意,莫若现下便快马追了上去,老将军处我为你说项如何?必叫德显了此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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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且将被掩上,小心着了风寒。”若英转身将手上的药瓶放在桌上。
李清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王德显送的这跌打药也不怎么管用了,抹了药还是疼,昨天还是扭了腰,今天倒好,摔着尾椎骨了,怕是要躺在床上老实几天了。
极限运动果然有些风险的,三角翼还真没这么好控制,当然也可能是李清制作不得法,这可不像之前做的那个大风筝,边上还有绳索固定,那只求个稳字,而现在要做的,是真正意义上的滑翔伞,不能尽用风筝来做参考。
平衡是个大问题,一开始伞翼的两边也是杨家兄弟用绳子牵着,前面是孙五骑个马拉,可一升上天,只要杨家兄弟一松手,李清要么是一个倒栽葱的掉下来,要么就是几个螺旋,然后三角翼连同李清都是摔个肚皮向天。
即便是三角翼的制作没问题,要想玩这个极限运动,也得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哪能像李清这样地想当然,幸好高度都不高,摔了几次也无甚大碍。
不过叫安小哥他们吃惊的是,一向作风疲软的李公子今次好像叫了真,从天上往下掉,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可李清一连摔了四次,腰都给扭了,居然第二天又兴致勃勃的做起新的“逍遥游”来。
莫不成是太子一定飞上天?还是在咱公子在地上待腻歪了?这些想法安小哥只能和孙五偷偷探讨,不能说出来扫公子的兴,阿弥陀佛,这回摔着**了,总算可以消停两天了。
李清那付小心肝里打的那个小九九怎么能和别人说呢?
妹妹是一定要追才行的,不过上次已经追过了,人家根本不按导演的要求表演慢动作,跑得贼快,他李清好歹也是个庄主了,多少要讲究一下公众形像,那种追逐游戏可一不可再,水云庄里有那么多幼小心灵,是不能去玷污的。
写诗填词咱是不行,可要是搞浪漫气氛都不会,那真得白活负一千年了;不过麻烦的是不是李清不够浪漫,而是这哥们已经狠狠的浪漫过一把了,当初向若英求婚时,点起的万盏天灯至今还是汴京城未婚少女的香艳闺梦,要玩得比上次场面还要宏大,谈何容易?
何况他还想着一次追两个妹妹。
若英这一辈子有了万盏天灯,当然不能委屈了谢大娘和云三娘,所以李清才这么玩命的弄起滑翔伞来。
话说紫霞仙子都是神仙了,还幻想着自己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会披着金甲圣衣,驾着五彩祥云来迎娶她,这样的好愿望当然要尽量满足,到了那一天,汴京城里万人空巷,都在大街上仰头看我在天上飞,金甲圣衣就算了,不过蝙蝠侠的黑斗篷一定要弄一个,咱潇洒的直飞秦时楼,一手搂一个美娇娥,大吼一声:iambadman(我是坏男人)!还怕谢大娘和云三娘两个小妮子不一口一句ido(我愿意)?
要是场面小、造型不够拉风,怎么对得起谢大娘和云三娘!
只是现在**很疼,浪漫的场面暂时只能自己yy,安小哥那个小滑头,说什么也不肯一起参与这个伟大的试验,指天划地赌咒自己没这个福分,至于孙五兄么?还是算了,别欺负老实人,李清好歹还玩过摩托艇拉的滑翔伞,要是他都不行,别人就不用说了。
可这副算计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自己的枕边人,还是咱大宋朝好啊,妹妹才不会找你要半边天,若英当然知道李清这么卖力是为什么,不过她可是真有些心疼自己的相公了,这不,做起思想工作来了。
“三郎,谢姐姐和云姐姐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且与三郎也是久生情愫,未必便在意这般虚套罢,莫如换一出可好?”若英坐在床头,一边轻轻的为李清揉**,一边说道。
换?你当咱是大卫科波菲尔?要是能想得出别的好办法,你当我愿意从三层楼那么高往下摔啊,若英心疼咱是真的,不过怕是她心底也不信李清说的,人能在天上像鸟一样的自在飞行,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一定要飞起来!
哎吆,轻点,娘子,痛……
( 声色犬马之风情大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