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达给我倒完酒,又去给孙菲菲去倒。《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孙菲菲笑笑道:“这位妹妹拿个杯子也一起饮两杯吧?”
夏达笑着摇摇头:“我们当丫头的哪敢喝酒?”
我说道:“夏达,把我这杯喝了吧?”
夏达朝我撅起了嘴,“知道人家不喝酒,还让人家喝!”话虽这样说,却还是端起杯子喝了,因有些猛,被呛了一下,孙菲菲赶紧站起来给她去捶背。
“好样的!”我夸奖着夏达,孙菲菲拿起酒壶给我倒酒。倒完酒,拿着酒壶端详着。此壶为玳瑁倒流酒壶,壶上有着衣很少的男女在翩然而舞。
孙菲菲给自己倒酒时却再倒不出一滴,她用手摸着壶道:“好神奇,这酒壶没有壶盖,只有倒酒的壶嘴,这酒又是如何灌进去的呢?”
夏达笑着接过酒壶,翻转过去,壶底在灯光下露出一个小孔,她一手执壶一手执坛,将酒顺孔灌入,竟是滴酒不漏。
灌满酒,夏达又将壶正过来给孙菲菲倒酒,孙菲菲目瞪口呆,“好神奇,这壶底有孔,因何这酒不从这孔里露出来呢?”
我说道:“这是夏家的传家宝,送给了我,我很少拿出它来显摆,只有你,才配跟我用这种壶喝酒。至于其中的玄妙,还得由夏达来说一说。”
夏达道:“其实我也不甚清楚,或许是酒壶内设计精巧,这酒便从孔里溢不出吧。”
孙菲菲道:“真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这时有筝声传来,似是回心院的志铃所弹。
“真好听!”孙菲菲道,又转问夏达,“妹妹会哪种乐器?”
夏达道:“我只会吹笛子。还吹不太好。”
孙菲菲道:“你来吹曲,我给大王边舞边唱,如何?”
“甚好!夏达快去取笛子来。”我眉飞色舞。
夏达取来了笛子道,“我可不会别的,我就会柳永的《鹤冲天》。”
“那便鹤冲天。”孙菲菲说着便摆好了姿势。[]
夏达吹了个前奏,孙菲菲开始起舞,随乐唱道: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游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孙菲菲歌舞甚佳,舞不逊林墨玉,歌赛过张艳铃,身姿纤软,歌声清雅,绿衣飘飘,玉面闪闪,又一个难得的二八佳人。
舞唱完毕,我竟有些发呆,夏达用笛子轻敲了一下我的手,这才回过神来,“唱得好,吹得也好,来,我赏二位各一杯。”
我倒着酒。夏达道:“好什么好?我都吹错了。”
“反正我也听不出来。”
夏达慢饮了这杯,说道:“我要睡了,实在是困了,我不同你们,明日还有好多活儿要干呢。”
我摆摆手,夏达离去。
我自饮一杯道:“菲菲,你若能攀上张俊张大人,自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如,明日,我便将你送还给田师中?”
孙菲菲面有愠色,“你这是何意?我孙菲菲绝不是攀高爱富之人,你若嫌我,不理我便是,又何必把我推来推去?”
“我哪里嫌你,觉得爱你都爱不够的。”我拉住了她的手,与她深情对望,她走过来,倒在我的怀里,举杯喂我酒,喝完后又给我夹菜喂我。
我也举杯慢慢灌了她一杯,没等她咽完,便递嘴相亲。
她的嘴微凉,有种薄荷的味道。
我解了她的衣,先亲脖颈又亲**。
执壶滴酒在乳上,赶紧去舔,酒香肉香,畅畅然难言。我虽还年轻,还未大婚,却仿似情场老手,性悟迭出。
从酒桌移师床上,**更是便利,那贼东西露出时却已饱胀,孙菲菲惊道:“好神奇,怎么会这么大?”
我笑道:“这其实是鱼,你有一潭水,若是放养在你那潭水里,会长得更大!”
“你想怎么养便养吧。”
孙菲菲亮出了白身子,或弯腰,或倒立,或盘在我的身上,在床上先是耍了一翻功夫,才与我交股并体,变换各种姿势,直弄得帐动衾翻,枕歪铺斜,便连那灯火也忽闪激跃。
早上二人醒来,又是小小温习一番。
一起起了床,走出卧室,夏达笑道:“好神奇,你俩昨晚连灯都忘吹了!”
孙菲菲被说了个大红脸。
我说道:“竟瞎说!”
夏达道:“怎么叫瞎说?等我醒来一看,灯还亮着,人都睡得死猪一样,我这才帮你们吹得灯。”
孙菲菲洗了面,夏达便帮她梳头,笑道,“好神奇,你这头发又粗又黑,真是漂亮耶!”
镜里的孙菲菲红着脸笑了笑,没说话。
夏达道:“大王,孙娘子安排哪里住?”
我说道:“先住在我屋便是。”
“这样不好吧。如今不同往日,芙蓉住进了山寨,若她往你这里一走……”
“小丫头考虑得倒挺周全。那便让她住在我临屋。不过,那屋也该起个名字?”
夏达道:“不如就叫好奇屋吧?”
我笑笑没说话,继续思索着,“叫藏芳阁如何?”
孙菲菲道:“好,我喜欢。”
与孙菲菲一起用完餐,我便急匆匆赶到和畅厅,议着要联合周围九寨主动出击,给田师中一点颜色看看。
有兵士来报,田师中带着十来个人侯在寨外,拉着酒和牲礼。
我说:“既来示好,传他进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