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语馨家里出来,原本明媚的天气,也变得有些阴郁,一如我此刻的心情。
原本高高兴兴参加张语馨的婚礼,却不曾想到张语馨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兄弟几个见面,自然是要聚一下的,晚上的时候我们也没留在酒店吃饭,龙少爷组了个局,我,郝飞机,卷毛一起吃了顿酒。
可能是心里挂记着张语馨求我的事情,那酒仿佛也变得不太可口,喝了没几杯,我竟然喝醉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
睁开眼睛,脑袋还有些疼,天旋地转的。
我强撑着身体坐起来,打了个酒嗝,满嘴的酒臭味,自己都觉得恶心。
青青走进来,端着一碗白粥:“你醒啦?好受点了吗?”
我点点头,说脑袋疼。
青青把白粥递给我,我喝着白粥,她伸手按住我的太阳穴。
不一会儿,我便感觉青青的手指变得温热起来,阵阵暖流透过太阳穴,让我感觉非常舒服,疼痛感也立马减轻了许多。
“很少看你喝的这样醉,早上龙少爷把你送回来,你都还没有醒。昨天是太高兴呢?还是太难过?”青青眨巴着眼睛问我。
我放下碗,搂着青青的脖子:“你想我回答高兴还是难过?”
青青笑了笑,伸手戳了戳我的心窝:“遵循你自己的内心喽!”
“难过!”我说。
不等青青开口,我又接着说:“不是因为张语馨结婚难过,朋友结婚,我原本是很高兴的,但是昨天那场婚礼,却充满了悲情的意味!”
我靠在床头,把关于罗阳的事情,跟青青讲了一遍。
青青柳眉紧皱:“你说的那根摄魂针在哪里?能不能给我看看?”
我抓起掉落在地上的外衣,摸索一阵,从衣兜里摸出一张黄符,摊开黄符,里面包裹着那根摄魂针。
我举在手里看了看,其实这根黑针,又不太像针,硬硬的,没有金属的光泽度,倒像是某种利刺。
我把摄魂针递给青青,让青青鉴别一下。
青青端详着那根黑针,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我试探着问她:“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青青说:“这不是针,而是一根刺!”
“对!”我点点头,说:“我也觉得像刺!但不知道是什么刺!”
青青抬头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这是刺猬身上的刺!”
“刺猬身上的刺?!”我皱了皱眉头,青青既然判断是刺猬身上的刺,那肯定没有错,毕竟青青是条蛇,蛇对于刺猬还是很熟悉的,她不会看走眼的。
“难道……那个对罗阳下手的老婆子,竟然是一只刺猬精?!”我摸了摸脑袋,嘟囔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