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西域四魔和张启樵五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张大侠,你这是什么意思?”
马腾空脸色无比难看的望着张弢。
张弢亦沉着脸,寒声道“我张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来说三道四。”
马腾空冷哼道“你们张家的事情,我们当然管不着。
但岳元帅的事却是我们大家的事,我们必须得管。
还是说,你张大侠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想独吞岳元帅的遗物?”
“笑话。”
张弢怒道“我张家虽然不是什么武林世家,但在江湖上多少也有点儿声望。
又岂会无耻的去觊觎别人的遗物。”
“如此最好。”
听着张弢的明嘲暗讽,马腾飞脸色胀红,却因为忌惮对方的武功而敢怒不敢言。
眼见激将法成功,他强忍着心中的怒气,转头看向了任以诚。
“小子,大宋江山的未来,就在你一念之间。
你若再执迷不悟的话,那就是整个天下的罪人。”
“有意思。”
任以诚就近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并取下了背上的木匣,随手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