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麻烦的事情(1 / 2)

我修炼武学能暴击 新丰 15045 字 2021-05-14

数日后!

两位教官从都城而来,林凡第一眼看到他们的时候,发现这两位都是响当当的高手,实力深厚,比之先前对付的饕餮可能要强不少。

华莲并未跟他们介绍林凡。

这是林凡要求的,他不想太多人知道他的存在,至少在他实力还未达到那种程度的时候,他不想太高调。

以防被真正的绝世高手盯上。

他已经被卷入这场斗争中。

只是好在还未到那种人尽皆知的地步,能继续安心修炼。

赵浪身为此地将军,帮着林凡跟张家的人说了说,让他们离开军营,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无需继续,你们的功劳已经记着,等战事结束,必然好好的赏赐。

张汉民拥有一颗报国的心,虽说不舍,只是赵将军这样说了,还能怎么办。

只能听从安排。

对于赵浪来说,如果不是林凡要求这样,他求之不得张汉民待在军营。

顾傲将林凡拉出来,佩服的很,没想到真的搞定了,询问林凡到底是怎么说服这位将军的。

这样的问题,让林凡一时间都不知如何回答。

他能告诉顾傲,这些都是我给你们拼来的嘛,就在那山林中,你林兄我独自前行,轰杀强者,震惊众人,用实力得到相应的尊重与地位。

因此。

提出的要求,人家赵将军才果断答应帮忙。

……

军营重地。

两位教官分别是妖堂的荆晔跟武堂的秦岳。

两位都是世间难得的高手。

成名许久。

后来被魏公收服,心甘情愿的成为教官。

“华兄,饕餮可是四兽之首,修为浑厚,尤其是他的饕餮绝学更是国师会的不传绝学,听闻已经修炼到极高境界,倒不是小看华兄,而是以华兄的实力未必是他的对手。”秦岳将心中的疑惑询问出来。

华莲道:“有高手相助,否则的确如秦教官所言,我怕是已经不能站在这里跟你们说话了。”

“哦,竟然有这样的高手,不知是谁?”秦岳本就怀疑肯定是有高手相助,如今听到华莲亲口承认,他倒是好奇的很。

世间高手极多,但能做到这种地步的,绝对步入顶尖高手行列了。

华莲神秘道:“答应保密,不能说,等以后有机会为各位引荐。”

秦岳笑着,还真没想到华莲搞的如此神秘,但是无妨,不说就不说呗,这倒不是什么非要知道的事情。

“此次牺牲了不少人,妖堂跟武堂都需要补充新鲜血液了。”荆晔道。

“这得从江湖里挑选了。”华莲沉声道。

妖堂跟武堂的高手,也有不少都是从江湖里找的,好坏无所谓,关键是忠心,这才是最为关键的事情。

高手死了一位便是少了一位。

想要从无到有的培养一位高手,数十年的时间要有的,所以大多数都是从江湖中拉拢高手。

……

山门。

林凡独自骑着灰灰回来,没有跟顾傲他们去宁城,毕竟那是人家的岳父岳母都在那里,他去肯定是格格不入。

早点回山门修炼才是真的。

当他回到山门的时候,师姐得知他回来,匆匆过来询问情况,大有一种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既视感。

“师姐,事情都已经解决,顾傲跟张师妹也已经到了宁城,用不了多久,应该就回来了。”林凡说道。

吴清秋道:“师弟,听说鹤城那边打了胜仗。”

“嗯,胜仗,暂时击溃了大乾嚣张气焰。”

“师弟,你多次去鹤城那边,局势如何?”吴清秋询问着,虽说是女子,但有的事情她也知道重要性。

大阴的确是朝廷掌控,但唯一超出掌控的便是山门。

“师姐,说实话,我并不看好大阴的前途,目前的局势便是魏忠组织高手迎战,但粮草,银子都由保皇派保管,如今能够拉起的军队,我想这其中有不少都是魏忠贪墨的银子往里面补充。”

“我跟大乾的强者交过手都很强,尤其是那国师会非同凡响,如果还按照现在的情况发展,鹤城被占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而最关键的是……我看到了圣旨,大阴圣上竟然下达圣旨让守军撤退,让出鹤城。”

“如今算是明白那些山门为何不动,还是以前那种情况,谁动就要在战争中付出代价,而这代价是山门自己承受的,也许一战之后,山门高手都能死光。”

林凡将他的理解告诉师姐。

深刻明白其中的关键点。

平衡。

就是山门的平衡,你死我死大家一起死这就是平衡,总不能我死,你不死,还怀着看热闹的心看着,看着自家山门衰败。

人都是自私的。

山门自私的想法是想将山门传承下去,维持着如今的强大,就比如正道宗,一共三位长老,如果死了一两位,那这山门基本也就走下坡路了。

不能说他们有错。

只能说对大阴的归属感并不高,而且也有朝廷内部矛盾的原因。

吴清秋神色凝重道:“师弟,那这……”

“走一步是一步,有的事情个人之力不可为,除非……”林凡想说除非个人实力达到真正的巅峰,以一人之力横扫万敌,杀入大乾,斩杀皇帝跟国师,应该能够以雷霆手段结束这一切。

可这些只是想一想而已。

以他现在的实力潜入到大乾皇室,不开玩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不准尸首都要被拿去喂狗。

“除非什么?”吴清秋的好奇心是很重的,毕竟是女人嘛,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林凡笑着,“有点遥远,还是没必要说出来。”

吴清秋见师弟不想说,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都城,朝廷。

朝廷大臣们会议。

圣上未出现。

魏忠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双手插在袖内,低眉,像是在休养生息似的。

“梁志,你可知罪?”说话的是户部陈光,一位年老的老者,看似年老,但精气神十足,气势不凡。

“放你娘的屁?”梁志开口就是粗话,阴皇没有出现,况且他是军队出身,爬到这位置靠的是自己,当然,自己的老丈人是上任兵部大佬这件事情自然是不用说出来的。

没必要。

说出来以防别人认为他是赘婿呢。

“你堂堂朝廷大员,竟然说出如此污言秽语,有损你的身份。”陈光震怒,吹胡子瞪眼,要不是打不过梁志,他肯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不知好歹的东西。

梁志撇了对方一眼,“还是放你娘的屁。”

“哼,老夫不跟你争辩,圣上下达圣旨到鹤城,你手里将军赵浪竟然违背圣旨,你可知这是要杀头的,还是说你梁志已经不将圣上放在眼里了。”陈光开口便给梁志扔来大大的黑锅。

梁志道:“放你娘的屁。”

“你除了这句话还能不能说点别的,还是说你心虚了。”

“放你娘的屁。”

“你……”

魏忠低眉轻声道:“陈大人一直说梁志违背圣旨,但据我所知,圣旨可没有送达到赵将军手里,况且圣旨乃是由圣上亲拟,可那段时日,圣上没有写过任何一道圣旨,还是说,那圣旨是由陈大人来写的?”

此话一出。

陈光心里一惊,随后道:“胡说八道,那道圣旨乃是我等询问过圣上的,圣上应道的事情。”

“应道与谁写可是两码事,圣旨只能由圣上来,陈大人如此代劳,可有越界嫌疑啊。”魏忠不急不慌道。

另外四部大人都不言不语,听到魏忠盯住这件事情,往陈光脑袋上扣屎盆子,他们自然不能不理,谁让他们都是一体的呢。

“咳咳!”

就在陈光准备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听到礼部尚书,内阁唐世生的声音,心有不甘的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未动。

“此道圣旨乃是圣上口述,老夫再旁记录,交由他来写,如此都不符合理的话,可一同治老夫的罪。”唐世生不急不躁,“只是不知魏公公,这道圣旨有何不妥,不妨说出来听听。”

魏忠面无表情的看唐世生。

他很想说,此道圣旨无疑不是卖国,何人愚蠢才能想到下达这道圣旨。

但他知道不能说。

一旦说了,就中了对方的计谋。

前期的争论跟斗争,都只是一些小打小闹而已。

阴皇出现。

围绕着圣旨的事情展开,这种情况,便是魏忠跟保皇派之间的争辩,谁输谁赢已经不重要,因为这种情况维持了很久,是一种没有结果的争论。

许久后。

众人离开。

“魏公,鹤城已经守住,派兵前去倒是没问题,但这粮草方面还需要魏公想想办法。”梁志沉声道。

魏忠点点头,“嗯。”

户部掌控着钱财,想从他们手里多的钱财,难度极高,而且就算有圣上的旨意也无用,户部拿出钱,一层接着一层,给你剥削结束,绕了一圈,钱是到手了,但到手的钱财能有原本的十分之一就已经很不错。

而另外的那部分又转回到户部手里。

就算彻查,也难以查清,同时更会让朝廷官员动荡,引发各种问题,一旦动乱起来,保皇派从中下手,便会将所有责任推给他。

这便是一种博弈。

以小博大。

用无数小官斗你魏忠,一个或许不行,但两个,三个,无数小官牵连到的关系网,可是能够让整个朝廷都为之动荡的。

保皇派秘密会晤之地。

“此次圣旨谁送去的?”唐世生脸色阴沉的很。

“皇城司送的。”

“哼,给我好好整顿皇城司,竟然出现了如此重大事故,他们的思想状态有问题。”

“是,一定好好整顿。”

送圣旨的皇城司朝先阳没有回来,而是加入了军营,这对皇城司来说,属于大问题,竟然被魏忠的人收买。

往往发生这种事情。

都是大罪,不仅仅自己逃不了,就连家人都是如此,可这朝先阳没有家人,一直都是孤身一人,一旦缩在某个地方,谁能找得到。

“唐大人,那龙脉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吗?”陈光询问道。

“没有,梁家梁之志身在府天,但不知他到底隐藏在何处,只要他找到春秋老道,得知龙脉具体位置,必然会想办法联系我们,这倒是不急,慢慢等待就好。”唐世生沉声道。

陈光道:“没想到鹤城竟然守住了,大乾皇帝早就跟我们谈拢,助他们占领大阴,得到龙脉,便将大阴交给唐大人,等到那时,唐大人便是大阴之主,虽说那时的大阴是大乾的附属国,但咱们这地位的变迁,可是比现在的要好多了。”

“慎言。”唐世生道。

“是。”

魏公府。

魏忠看着华莲寄回来的信件。

面色凝重。

“好厉害的人。”他已经将信件看完。

看到国师会出动四兽之一饕餮的时候,他面色惊变。

或许别人不知道饕餮是谁。

但他是知道的。

国师会的四大组织,一共十六位强者,修行的便是国师会的不传绝学,每一位得到称号的人,都修炼着相应的绝学。

以华莲的实力,遇到饕餮也仅仅只有死路一条。

哪能想到,先前华莲提到的正道宗弟子出现,将饕餮斩杀,而且还很容易。

从这小便能说明。

此人的实力已经能归入到巅峰强者行列。

世间武者都知洗髓九重便是巅峰,可是能修炼到这种境界的武者,已经很少,至少魏忠不知道有谁能够修炼到九重境界。

首先需要的时间太漫长。

以常人之力怕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