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笑寒似乎对输赢有一种变态的狂热,一听说沈继同意对赌了,眼睛都亮了。
她觉得史大人一定是有罪的,自然不敢见老金,那么沈继就不可能把他请过来。
反倒是鹿鸣学堂的校长是一个校长,有这么大一盘家业在,刚刚还跟沈继见过面,更有可能会请来。
凌笑寒觉得自己最起码有八成的把握可以赢,所以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但是她却不知道,她刚才跟沈继一起破译的密码本,其原件和灵感可是来自于鹿鸣学堂的校长。
沈继可能未必会赢,但一定不会输。
话不多说,两个人分头行动。
沈继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史大人家的门口,轻轻打门,没有人回应。
沈继心里当时就是“咯噔”一声,这不是要平吗?
史大人也是有犯罪嫌疑的,请不来的话说不定是同谋。
沈继就算是输,也得输个明白。
于是沈继一个抓钩,抓到了墙上,翻过了史大人家的外墙,偷偷地溜了进去。
史大人因为是京官,所以在本地雇佣的仆人并不是很多,老家跟他一起守孝的那些人大部分已经被他遣返回了祖籍。
而他在京城的那些仆人,要么是根本就没带回来,要么是帮他回京里疏通去了。
他的院子平时就比较冷清,顶多也就只有个下人罢了,要是不说,外面的人还真不知道他曾经是那么大的一个官。
而这一次因为圣人雕像倒塌的事情,史大人的声望下降到了极点,他雇的这个临时的仆人,也有不少背离了他。
所以在他的院子里,这时候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沈继都不用蹑足潜踪,就算是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也没有人会发现他。
怪不得沈继在外面打了半天门,里面也没有人回应。
沈继翻过外墙,过了头墙,又翻过了一道矮墙,来到了最里面。
这个院子可真不小,里外三进的院子,在大门那敲门,最里面根本听不见。
此时最里面的主卧那里还有些灯光,说明有人,沈继的心里轻松了不少。
史大人对于沈继的到来没有一点警觉性。
既然如此,沈继也想偷偷探查一番,看看神大人平时都在做些什么。
沈继蹑手蹑脚地来到了窗户根地下,侧耳听了进去,里面果然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能够听得出是史大人的声音。
而跟他对答的,似乎是一个女人。
这是他们夫妻在秉烛夜话?
好情调啊!
沈继于是便用手指头蘸湿了唾沫,在窗户纸上偷偷地捅破了一个窟窿,然后扒着眼儿往里面观瞧。
哪怕是像史大人这样身份的人,能住三进的院子,他的卧房相对也比较狭小,一眼就能望个洞穿。
沈继看得非常清楚,除了史大人之外,还坐着一个年轻女子。
面目看不真切,但是身形绝对窈窕,声音也很甜美,未必能超过二十岁。
这绝对不是史大人的原配妻子。
或许是史大人已经让夫人回到了京里打点,或许是另外找地方进行了安置。
反正,这个人不是。
我就说跟自己媳妇,你没有这种情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