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下几百斤重的炮弹从天而降的威力,对手真的是有被踩爆的可能。
圣光傀儡在这个基础上又有强化,不但整体吨位更高,并且也像拳套般附带了圣光爆属性。也就是说它们的大跳,就是一次超级轰炸拳。这招的名字就叫圣锤之击。
于是这样的它们入场之后,远远的就见一团团圣光跳来跳去,每次落地,都是一大团金花炸裂,要不就是眼棱带来的喷冲效果和拳击的小爆炸,组成的整体效果煞是好看。
当然,镜头拉近看,则极为血腥,无面者和阿塔莱们被炸的血肉横飞,如果不是提线傀儡而是普通的由有着自由意志的生灵所组成的战团,光是这惨烈的景象,就足以让战团成员崩溃了,这根本就是一场圣光爆喷爆的屠杀。
这次凯恩无意再收集躯壳和灵魂,制造更多的暗影巨魔又或圣光傀儡了,说白了,他的资源仍就需要比量着花,而不能肆意的浪。
眼前的这些傀儡,虽然看起来不错,但有三大短板。
第一就是有效期短,最多是三个月,其内部平衡就会打破,导致全面崩溃。
第二是能耗高,圣光傀儡+暗影巨魔,总计不满三百,消耗都快追上那三千紫铜傀儡了。这么一比,眼前的这些造物,性价比就不怎么高了,也就是忙来用的玩意。
第三则是依赖性强,只有他操控,才能有这样的表现,换个人就不成了。
凯恩这次无疑又成功的秀了一回,至少给群龙们的感觉,人家随便炮制的炮灰部队,就能将他们看着都头疼的厉害敌人打个落花流水,这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要知道这次跟来的巨龙中,至少有一半,参加过当年的永恒井之役,参加过流沙之战的就更多了。
因此,对手的战力是个什么档次,他们是心中有谱的。
眼前的这支敌军,虽然没有完全施展其能力,但就冲着其来头,和一些诡异的细节,就知道破不好惹,一点都不比燃烧军团的正规战团差,结果被全程碾压,那叫一个惨,这说明什么,还需要再多说么?
两位女王也有类似群龙的感慨,不过还多了一些想法,那就是对方战阵中为什么没有堕落绿龙?
都已经富裕到吃龙肉了,培养些鹰犬类的绿龙上阵不是才合情合理吗?再怎么说,龙族的强健体魄,也比巨魔们更适合当打手吧?
实际上凯恩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并且一直防着一手。但他还是有些低估了这次的对手的能力。
或者说,他想到了,但被眼前的战局小利吸引,而没能及时的做出应对布置。
所谓的他想到了,自然是发现了这个阿塔哈卡神庙已经成了两界之所,是艾泽拉斯的主物质位面,与另外一个界域的桥梁。这仪式大厅就是最好的证明,按照其长度以及所处的方位,如果是现实中,就会出现金字塔中腰突出一个老长的桥廊的景象,但巨魔们是不会允许那种不合规矩的建筑出现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空间扭曲。
以这个推测为基点,既然对方有了扭曲空间,建立两界之所的能力,那么使用空间武器,进行区域转移的可能性有多高呢?
可以说,非常的高。
当然代价是不菲的。但凯恩他们的表现,显然已经具备了让对方下这个决心的条件。
眼看着战场大局已定,却传来了那个带着华丽大面具的巨魔的狂笑声,这声音极为响亮,以至于议事大厅的每个角落都能清晰听到。
而让凯恩蹙眉的是,这笑声并非歇斯底里,又或强做镇定,而是带着愤怒却又不乏亢奋的笑,透着报复了的舒畅和得意的猖狂味道。
在他的认知中,一般这种笑声,都是先被对手惹火了,但最终成功算计了对方后才会发出的。
果然,接下来对方配了一段说明,证明了他的推测,对方用古巨魔语道:“你应该一上来就全力以赴杀死我的,我知道你有那个能力。可你没有那么做,大意了?不我想,更多的是因为骄傲,以及蝇营狗苟的算计。最小的代价,最大的收获。呵呵,你这种人的思路,我还是能摸到一些的。然后走到了这一步,你容我跳完了这段祭祀之舞。”
顿了顿,对方又道:“你杀死的这些蝼蚁根本不算什么。就算是我,也不算什么。你比我重要一百倍。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你,哦,还有两位守护巨龙,你们就是我奉献给真主的最佳献祭品。有了这份献祭,拉巴什必将获得真主的青睐,重新崛起,统一世界,将不再是个梦,谢谢你在我彻底腐朽之前,让我看到了梦想成真的可能。哈哈,哈哈哈哈……”
戴着大面具的巨魔,在肆意的大笑中死去,到死,都是个连名字都没能留下的死跑龙套的,但他却成功的坑了这么多人,并且是在对方很装比很满意的时候,这也算死得其所了吧,诸天万界,有他这样成就的都不多。
凯恩自然是脸色有些不好看,他降临这个世界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收获浓浓的挫败感。
而最让他郁闷的地方在于,平时他不断提醒自己,这个世界不是正宗的WOW世界,而是黑暗版的。并且他也很清楚,人总是在最接近成功的时候,提放心最低,他自己就不止一次利用这个道理对付敌人。
结果呢?今天,在这么个地方,被打脸了,这绝对算是阴沟翻船了。
这时候,时空的变化所带来的影响已经开始显现,先是那些阿塔莱巨魔、以及无面者,化作扭曲的光和细碎的尘埃消散,那种消散方式,就仿佛这里已经没有了重力,而四下飘飞。
然后是周遭的物质,棺椁,墙壁,地板,一切都在消散,给人的感觉,这些本就是特殊的方法造出来的,因此格外经不住时空之力的侵蚀。
伊瑟拉忍不住焦虑的问凯恩:“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