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蛊?您也认为他体内有蛊?”钟小峰问道。
三叔点点头道:“如果那个玩虫的高手真的是周正的话,那老马十有八九是被那小子给阴了。小峰,我听说你曾经给库尔图腿里的蛊虫给引出来了吗,你再想办法把老马体内的蛊虫弄出来就行了。”
“库尔图?”孙沱一听,摇摇头说道:“库尔图的腿,也是周正下的蛊,这事我多少知道一点。但是我知道那些其实算不上是真正的蛊虫,充其量算是一些比较厉害的毒虫,真正的蛊虫,据我所知只需要在人的体内下一条足够。同时这一条蛊虫,必然是优中选优的品种,不是那么容易驱除的。”
钟小峰点点头:“没错。很惭愧,对于蛊术一门,我只是略知皮毛,就是库尔图的腿里只是普通的毒虫,我也没办法全部驱除,也只是驱除了一部分而已。马教授这次,我也试了几个办法,但是都……”
说着,钟小峰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看向孙沱,诚恳地说道:“孙先生,虽然你是对方找来的,但同时你也是医生,如果您有办法,请救救马谡。等我们回去,一定重谢。”
孙沱急忙摆手说道:“可别这么说。我孙沱也不是爱财之人。你们把我从山里救出来,我已经感恩不尽了。你说的很对,我也是医生,医者仁心,如果能救,我肯定不遗余力。只是这蛊术,我也是不懂,也不敢乱用。这种状况,如果用的不对,反而会害了马教授。”
两个医术高超的圣手都对此束手无策,我和三叔面面相觑,更是愁容满面。
看着马谡憔悴的脸,我心如刀绞。这老头这辈子受的罪可真是太多了,另外这次还是被自己曾经的学生又阴了一道,如果真的醒不过来,更是令人难以接受。这命运简直是太悲催了。
三叔看着马谡,突然冷笑了一声:“算了,这死老马,既然两位神医都救不了。那就是他命当如此,我听说中蛊的人,只有下蛊的人能解。咱们就别在他身上费力气了,休整几天,把他带回深圳吧。”
三叔此举,无疑是放弃了对马谡的治疗和抢救。我听了有些不对劲,这不像是三叔的做派,我看向三叔,只见三叔冲我挤了挤眼睛,示意我们出去再说。
我知道三叔应该是有话要说,便跟着三叔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我低声问道:“三叔,你不会是真放弃了吧?不到最后咱们可不能放弃啊。”
三叔一瞪眼:“你小子,把你三叔看成什么人了?我听说,高明的蛊师养出来的蛊,虽然只是一条虫,但是这虫却是极具灵性,甚至能听懂人言。我是怕它在马谡肚子里听见,所以才那么说,让它放松警惕呢。我还怕它向蛊师,也就是周正传递信息才这么做的。”
我一愣:“你是说,周正还在附近?”
三叔摇摇头:“谁说不在附近就不能接受信息了,总之小心为上。我虽然对蛊术也了解不太多,但是知道人一旦被下了蛊,七天是个周期。七天之内,如果能把蛊解了,还来得及。如果过了七天,马谡可能会醒,但是那时候醒来,这蛊可就在他身体里根深蒂固了,再想清除可就难了。”
我盘算了一下时间,说道:“马谡被下蛊,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一定是周正和金纯阳发现距离宝藏很近了,就痛下了杀手。但是他还没杀了马谡,只是下了蛊,他是想在马谡身上下一个定时炸弹啊,以后没准用这个来威胁马谡呢。所以咱们必须得想办法给马谡解蛊啊。算起来最多还有五天时间。”
三叔点头道:“我倒是想出了个办法,也许可以一试,不知道能不能行。”
“有办法你倒是用啊,行不行不也得试试才知道吗?”
“嘿嘿,这办法我必须和你先商量才行。我自己可做不了主,万一出点事,我可担待不起。要不要把梁悦也找来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