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子听闻此言,激动得难以自已,眼泪都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陈义暖心地抱住金燕子,柔声安慰起来。
哭了一会,金燕子满脸羞红地推开陈义,转头朝着鲁彦,躬身致谢。
鲁彦不以为意,伸手一指,点在金燕子额头,一缕灵光乍现。
金燕子微微一怔,旋即跪伏在地,行大礼:“多谢酒仙传功!”
鲁彦摆摆手,勉励几句。
陈义迫不及待地凑过去,伸出脑袋,满怀期待地等着。
鲁彦愣了愣,旋即阴笑一身,抬手一个弹指,重重地打在陈义的脑门上。
陈义捂着脑袋痛呼,郁闷又愤怒:“鲁大叔,你干什么呢!”
“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鲁彦收敛表情,不动声色,故作疑惑地问道。
“等你传功啊,醉拳,鲁大叔,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陈义一听急了,以为鲁彦要赖账。
鲁彦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扭头朝着老马走去,一边走一边道:“醉拳嘛,等我酒喝饱了,再教你!”
陈义闻言,郁闷不已,这是又要贪自己酒钱啊!
“招式拳法不同炼气法门,需一招一式习练,明悟真元劲力运转。”金燕子见状,轻咳一声解释了一句,旋即又安慰道,“酒仙既已答应传功于你,定不会欺瞒。”
陈义恍然大悟,敢情点额头传功只能用于炼气法门,自己这是又出糗了!
三人骑马行了半日,过大城不入,临夜才进了一座小镇,寻了间客栈。
休息一夜,第二天在镇上用过早餐,三人随即准备继续上路。
然而,三人出了镇子,没走一会,便听到身后动静,近百身着铠甲的玉疆天军正骑马追了过来。
“这些家伙追得挺快啊!”陈义看着追击而来的玉疆天军,不打算逃,反而有些跃跃欲试,这些可都是经验、技能熟练度啊。
鲁彦苦着张脸,喝酒都觉得没滋没味。
金燕子掏出两把短剑,眼神凌厉,一脸戒备:“定是客栈老板告的密。”
“不是吧?”陈义想着那位和善的客栈老板,有些不信,“要是他告的密,咱们昨晚就睡不好觉了!”
“这些人聪明着呢,专等我们走了再告密,免得我们争斗起来坏了他们的店铺生意,还能拿赏钱呢。”金燕子自小流浪,对这些人的心思了如指掌。
陈义一听,无言以对,还真是一群聪明又狡猾的良民呢!
看着聊起来的陈义和金燕子,鲁彦又气又笑,现在是聊天的时候吗?
“人太多,我们跑!”鲁彦拍马就准备加速,并不想和玉疆天军纠缠。
陈义闻言不大乐意,近百玉疆天军多是多了点,可也不至于一见就跑,这都跑,那以后岂不是见了人就跑,还报个屁的仇啊!
“可以打!”陈义大喝一声,运起龙象般若,拍马冲了上去,金箍棒斜斜握在手中。
一寸长一寸强。
金箍棒比玉疆天军手中的重剑要长不少,不及临身,陈义猛地挥起金箍棒,横扫千军。
没有朝着玉疆天兵而去,而是对准了他们身下的天马。
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
玉疆天兵个个身着铠甲,金箍棒横扫之下,对他们的伤害有限,天马毫无防备,无疑是更好的选择。
一棒下去,当先的三匹天马直接被扫断了前蹄。
马失前蹄,马上的玉疆天兵控制不住,纷纷栽倒,马翻人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