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还瞥了他一眼,“若是你实在不忍心看见那些事情发生的话,那你大可以出去,我也不会拦着你,这对你来说难道不是一个最好的办法吗?”
白景廉被她这般任性妄为的话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恼怒了半天之后只一甩袖子,便扭过头去愤愤说道:“我是不会走的,你也别想赶我走。”
白岫冷哼了一声,而后又面无表情得看着那正在贪婪吸吮着鲜血的凤凰砂。
“既然你不想走,那你就安静的待在这里别再说那些扰兴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不管你说什么,只要是我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都不会因为你的只言片语而改变主意,我也不会因为你的那些话而受到影响。你若是想留下来,那你就安静待着若是你还想像方才那样说一些你不愿意看见什么事情发生的话,那你就出去,这里不欢迎你的存在。”
白景廉本还想辩驳两句,然而听到她这么说便知道她这是认真的,于是哪怕他现在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强咽进肚子里,在心中挣扎许久后才勉强没再与她争执,反而观察起屋内的状况来。
屋内渐渐归于宁静,又回到了之前那般鸦雀无声的状态。
虽然白景廉多次想要为白岫做些什么好挽回现在的局面,然而一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二来,他又担心白岫会再一次像方才那般赶自己出去,所以一时间他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感觉,只更加细心地时刻注意着他们两个的状况。
一碗血用尽,白岫便想像之前那般继续给自己放血继续献祭凤凰砂。
手起刀落,鲜血便落到了玉碗之中,而她看着自己身上那一道道的伤疤,心里头忍不住苦笑。
如果今日的事情能够顺利的话,也不知道少真在醒过来之后看见自己满身的伤痕会有什么样的感受呢?想必他一定会担心不已吧,到时候自己若是还活着,可就要为哄他高兴哄他放心一事而感到苦恼了。
相比于哄哄这个大男人而言,这累累的伤疤还真的是算不上什么呢。
一想到此处,她忽然喃喃自语起来:“哎,有时候真不知道是他做男人还是我做男人了,这么一个大男人,竟然需要我这个女人去哄才能高兴,这传说去怕会是一个笑话吧。”
白景廉的注意力正好放在了那块石头之上,见她沉默了许久又突然开口说了话,便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对她开口询问起来。
“你在说什么?”
白岫微微一愣,而后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罢了。”
白景廉问道:“可是与今日之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