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很想把自己心头的疑问说出口,但转念一想,就算自己没变成现在这样的哑巴,他也不便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出来,所以此刻,他除了在一旁满怀心事地盯着白岫以外,也就没再多做些什么动作。
白岫沉着地思考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对他淡淡一笑,“正山,这段时间以来真是麻烦你了,你现在受伤了,还得时刻为了我的事情而费尽心思,现在我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所以接下来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你啊,要尽快把身子骨养好才行,你的那些兄弟们现在可担心你了,得空的时候还时不时和我打探你的情况呢。”
虽然正山很好奇,白岫的反应为何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但是眼看着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心里倒还是松了一口气;又听见她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心里头更是对他感激起来,只是现在的他不能言语,不能直截了当地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于是他想了想之后,才又再一次对白岫行了个礼。
“好了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得去解决剩下的事情了。”
既然自己想知道的问题已经得到了答案,那她便觉得要赶紧去解决了这件事情才好,虽然对方是自己不待见不想看见的人,但她依旧不能放任不管,哪怕到最后她要跟那个人对峙上,她也得尽力而为之。
偷盗木瓷砂的人是白景廉的事情很快就被唐印得知了,他原本只是好奇白岫在拿到那些活血之药让正山服下之后到底有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却没想到一来到四季青之中,便听到了这样让人难以置信的消息。
“什么?少真你没说错吧?偷东西的,当真是岫儿他爹?这怎么可能啊!”
他来到四季青想要找白岫说一说唐玉的事情,然而他来到四季青许久也没看见她,于是抓了在一旁忙活着的少真,拉到一个角落处便询问了起来。
可谁曾想听到的竟然是这样的消息,实在是让他感到意外的很。
少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才说道“是啊,说起来这件事还是昨日早上才得知的,岫儿已经去正山那里确认过了,那个图案确实是白大爷身上的一个特殊印记。其实若那印记是些别的图案,岫儿或许还会怀疑怀疑这会不会是一场误会?但巧就巧在,白大爷身上的印记正是岫儿年少时亲手弄上去的,这对她来说还是一件难以忘却的事情,所以在这一点上倒是没什么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