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唐玉把洛洛带回家后随口胡诌了个看似着急实则无关紧要的事情把洛洛给打发完了,才终于肯放她一马,不再把她强留下来,哼着小曲便回了屋。
洛洛莫名其妙地从她的院子里离开,正想回到四季青去寻肖庆,可她刚踏进前院,便看见唐印叼着根狗尾巴草愁眉苦脸地从大门口走进来。
“怎么办呢。”
自从肖庆来了之后洛洛的心思就没在他身上停留过,洛洛甚至害怕自己会去找肖庆的茬而决口不提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仿佛只要她一说漏嘴,肖庆便会惹上麻烦似得。
这一下,他除了每日对洛洛嘘寒问暖一番外,什么也不敢做了。
“要是在洛洛眼里那家伙比我好上数倍,那我岂不是做什么都是白费了?”
“唐印,你在嘀咕什么呢?”
唐印循声望去,见自己口中的姑娘正满脸困惑地看着自己,心中一惊,朝大门张望了一眼,又回过头来看着她,结结巴巴问道:“你......你怎么会在府里啊?你不是一早就出去了吗?”
如果她一直在府里,那方才他说的话岂不是都被她听见了?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洛洛解释道:“我确实一大早就出去了,可是后来被唐玉莫名其妙拉回来了。有什么问题吗?”
唐印见她又似乎没听见自己的话,他们只是碰巧遇上了,于是连忙心虚地摆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好奇罢了。这几天在府里都没怎么看见你,所以我有点不习惯。”
洛洛原以为他还会问起肖庆的事情来,一早在心里想好了要如何应对,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只是平静地说他看不见自己不习惯了。
她心头微动,眼神从唐印身上挪开,不敢再看他一眼。
她这是怎么了,为何自从这家伙说了那么一句混账话之后,自己在面对他时总是会有意无意间慌乱起来,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难道自己生病了?
而且他自始至终没有和自己解释那句话的意思,那他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那句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唐印见她一声不吭,正想问她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忽然想起今日早上在臻萃阁拿到的那一对小东西:“哦对了,我怎么把这东西给忘了。”
他连忙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木盒小心翼翼地递到洛洛面前,柔声对她说道:“这个是我今日刚在臻萃阁拿到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洛洛接过那平平无奇的小盒子打开一看,便看见里面安安静静地躺著一对精巧可爱的贝壳花耳坠。
“这是给我的吗?”她拿起耳坠,举在太阳底下一瞧,那贝壳花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绚丽的光芒,煞是好看。
“臻萃阁的东西果真是不一般,这普普通通的贝壳花耳坠也能做得如此好看。”
唐印见她拿着那耳坠细细研究,似乎很喜欢一样,他也因此心旷神怡起来:“那是自然,也不看看臻萃阁是谁的地盘。”
洛洛调侃道:“现在在打理着臻萃阁的人是人家柳益和寄奴,又不是你,你除了在背后挣钱,别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唐印不服气道:“阿益现在瘸了好吧。”
“那还有寄奴呢。”
“她又不是臻萃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