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克托尔松开抓住安妮西裙摆的手,回头向后看去。
沃尔考特男爵和谢丽尔牵着手,在一名黑盔骑士的陪同下,朝着黑克托尔和安妮西躺着的地方走来。
黑克托尔赶忙站起,扶着大腿不敢使力的安妮西起来。
沃尔考特男爵松开谢丽尔的手,向前猛跑几步,一把抱住了黑克托尔:“公爵大人,想我没有啊?”
“你们怎么来了?太让我惊喜了!”
“我们来向你送邀请,参加我和谢丽尔的婚礼。”
“你们的婚礼?什么时候举行?”
“我的父亲说,婚礼将于两个月后举行,我和谢丽尔不知道你的程安排,专程来和你商量。”
“你们俩人结婚,我一定到场!”黑克托尔吩咐周围,“钱德勒,再拿一些地垫来!安妮西,快去拿食物和酒来!”
安妮西施礼道:“是,我的大人!”
谢丽尔一把挽住安妮西的手:“我陪你一起去!”
黑克托尔拉着沃尔考特的手,两人坐在他和安妮西之前躺的地垫上。
安妮西走路的姿势不是很自然,伤口在大腿内侧,她不得不稍稍岔开腿走路,看上去有些蹒跚。
谢丽尔立刻发现了安妮西走路姿势不正常,小声问道:“安妮西妹妹,看你这走路,嘻嘻,我猜,是不是公爵大人刚刚对你行权呀?”
安妮西羞红了脸,又不方便解释自己的受伤。她心里也很郁闷,昨晚差点就能享受公爵大人的权利了,都怪那只该死的田鼠。
安妮西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谢丽尔的提问。
谢丽尔也明白,行权这种事虽然是天经地义,但那事毕竟是女孩子的羞事,她不再多问了,搀扶着安妮西去物资存放地点。
没多久,美食和酒水摆放在草坪上,钱德勒又拿来了一张大号的地垫,安妮西和谢丽尔牵着手坐在了上面。
她俩的对面是两名年轻的贵族。
干杯之后,沃尔考特男爵说道:“公爵大人,我必须首先向你道歉。”
“向我道歉?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不是我,是我的家人,他们冒犯你了。”
“你的家人?我不认识他们,怎么会发生冒犯我的事?”
“唉,他们顽固地认为,你之所以放弃对谢丽尔行权,是因为受到了我的武力威胁。”
“哈哈,这是小事,只是他们误解。一个人活在世上,不可能左右所有人的想法,实际上,就算是左右几个人的想法,也是很难的事。他们愿意怎么想,就随他们去吧!”
“谢谢你的大度!来,我敬你一杯!”
谢丽尔坐在对面,品味着黑克托尔方才的那番话,思考着话里的哲理,眼睛里泛起恋的目光,盯着黑克托尔。
“谢丽尔姐姐,给你吃水果。”安妮西端着盘子凑过来。
“哦,谢谢你,安妮西妹妹。”谢丽尔的走神被打断,她一阵心惊,方才花痴的眼神幸亏没被沃尔考特发现。
谢丽尔暗暗提醒自己,这次来到赛克斯是送结婚邀请的,能够见到黑克托尔就已经应该开心,可不能有什么逾越份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