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筱琬其实多少是有些不太情愿的,她还是想要在山里多转会,要不然明天出门就卖两只鸭子,未免也太少了些。
可看着邰子仓那一脸的不放心,仿佛他有多么弱不经风似的,最终还是暂时答应了下来。
看来还是得早点分开来住,要不然她这事情要耽误很多。
背上小竹篓,官筱琬基本上是小跑着冲回了村,一路上也没有再说见到点什么野味。
经过芦苇地的时候,她本想着进去再摸两只野鸭子,但想了想最后还是算了。
要不然这钱赚到了,却让邰子仓觉得她这人说法不算数,满足跑火车怎么办。
官筱琬赶回邰家的时候,纪彩月还在煤油灯下织着毛衣,看到她跑进来,还以为山上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脸色一变,连忙站了起来。
“是不是在山里遇到了什么危险?子仓出什么事了?”
“没有。”官筱琬大口吞咽着口水,摇了摇头,“就……就是打了只野猪,子仓哥现在在山里看着,要找人扛下来。”
“打了只野猪?”纪彩月听着她的话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那……那子仓他有没有受伤?”
这野猪都很凶的,他们两个怎么可能轻轻松松的就猎到一只野猪。
尤其是在看到官筱琬身上连一丁点血迹都没有的时候,纪彩月就更是觉得,肯定她儿子一直护着她,那样她儿子肯定承受了所有的伤害。
“没有,那只野猪撞到树上撞晕了,子仓哥哥就趁机把它给杀了。”官筱琬解释道。
显然,这样的答案让纪彩月也有点蒙圈了,但她也知道官筱琬不可能拿这事骗人,所以连忙叫上邰子仓的父亲拿着两根大扁担便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