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筱琬听着门外的那哀嚎声,浑身的汗毛是竖了又伏,伏了又竖的。
毕竟她叫的实在是太凄惨了。
不同于官佳蓁还有几分傲气,不想失了颜面,她本就是靠柔柔弱弱的模样,现在惨叫起来,那更是像杜鹃啼血似的,一声声的都喊到了人心里。
官筱琬下意识的看了眼原主的父亲一眼。
果不其然,他此刻的表情难看到像是快滴出浓墨了。
那死死紧抿着的唇般,泛起了淡淡的青白,身子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官筱琬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家醋坛子折腾这官家人的计谋,到底能不能成功。
毕竟这原主的父亲对他现在的夫人,似乎像是真爱。
要不然当年也不会在自己外祖父官位正盛的时候,铤而走险的将自己的母亲给害死了。
甚至这么多年,原主的父亲官拜丞相,也没有再给后院添半个小妾。
这样的猜测让官筱琬忍不住偷偷的看了甄宸瀚一眼。
他低垂下眼睑,目光如同暖阳撒下了细碎的温暖。
“别担心,逼到绝境上,这该怎么走就没有他挑的份了。”甄宸瀚修长的手指撩起官筱琬的发丝,在指尖上缠绕了两下,柔着声安抚道。
只是那阴恻恻的声音,却让官筱琬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说真的,她宁可自家的醋坛子像原来那般,叫嚣着将人直接拖出去杖毙,也好过他在这里玩心机的算计。
别人最后会不会被算计的很惨,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自己再和他这很阴恻恻的说几句话,怕是三魂都要不见七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