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她原来从未出过这样的错,可偏偏这次却没有成功的把针扎到小家伙的血管里,只能说明她是紧张了。
至于为什么紧张……
翟曜清目光的冷音如同冬日里的严寒,一点点将那些晶亮的光都给冻结起来了。
“送去关起来,把她的身份、接触过什么人,反复检查,在我手上的案件未完结前,不准人探视。”
将那女医生推给了康斯托克,翟曜清坐到了床边,轻轻将官筱琬那白皙纤长,似乎失了所有力气的小手给握了住。
稍稍抬起后,看着那手背上的红点,此时周围已经肿了起来,估计等到下午或者是明天便要青了。
看来自己没有必要慢悠悠的从案件这方面着手,去查那些人了。
直接从他们这几年做的事查,要不了多久,他们便会全部落网。
本身自己还想着,在小家伙主动告诉自己她的真实意图之前,陪着那些人玩玩,可谁让他们总做一些惹自己生气的事。
康斯托克抽了卷绷带将那个女医生给捆到了一边,并且用胶带封住了她刺耳的呼救,这才看向了那个眼眸半睁着的小女人。
“看来,现在只有我能帮你的小助理挂水了。”他语调略微带着几分得意的调侃道。
“带上手套!”翟曜清压下心中的醋音,冷着声强调道。
康斯托克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这也算是活久见了。
只不过曜清的占有谷欠这么强,以后这小女人只怕日子不会过得太随意舒心。
真不知道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