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咱们现在去么?”
“你是说,他午十点多就回来一直没有再出去?”
“嗯。白班登记过他的车牌号,你来看,午十点十五分进来的,后面没有出去的记录。”
“......”
唐敦厚不由皱了皱眉头。
这个点,他们还在伦敦还没有起飞,从时间算的话,这个李兆坤嫌疑不太高。
不过,并不能完全排除是敌人的可能性,也有可能是故意把车开回来,故意设下一个障眼法。
想到这里,唐敦厚不由冷笑了一声,自己又不是警察,管他那么多,抓起来一问不就什么都知道了,机场运行总监,就算不是这个李兆坤,也肯定会知道这方面谁最有嫌疑。
“走。咱们现在去抓人。”
“......”
有小区的保安带路,想找地方还不是轻而易举,不到五分钟时间,一行人就了A坐16栋的电梯。
很快,电梯在16层停了下来。
张大山朝着左边的A户打了一个眼色,整了整身的保安服站在门口按起了门铃。
叮叮——
叮叮——
几声门铃之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谁啊!”
“系我啊,物业保安部的,有人投诉你们往楼下丢乐色,我过来看看。”
“丢垃圾。我们......啊——”
屋内的女人隔着猫眼一看,确定是是小区的保安后埋怨着打开了房门,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唐敦厚就带着人直接冲了进去。
“你们是什么人?给我滚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屋里一个男人听到女人尖叫,穿着睡衣光着脚跑到了客厅,等看到凶神恶煞冲进来的唐敦厚一行人,声色厉茬威胁了起来。
对此,唐敦厚根本就不理会,他朝着张大山看了一眼,得到确认后,直接就摸出了身带着的手枪。
“李生是吧,你不要问我是什么人,也不用管我们是什么人,但你做过什么事情,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说着,唐敦厚阴沉着脸直接就给手枪了膛,对准了李兆基。
哪特么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李兆基差点被唐敦厚干净利落的动作给吓的跪在了地,一张脸也哭丧的快跟麻花一样。
“大佬。有话好说,后话好说,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家里有三十万港币,就在我床头的保险柜里......”
冰冷的枪口顶在眉心,金属的质感刺激的李兆基双腿打着哆嗦几乎要瘫软在地。
他根本不敢去赌枪里没有子弹,更不敢怀疑唐敦厚手里的枪会不会是玩具枪,生命不再自己掌控的那种恐惧和唐敦厚漠视的眼神,让他只感觉一股酸麻从腹部涌起。
滴答滴答——
一股刺鼻的骚臭涌起,污浊的液体顺着李兆基的睡裤滴到了地。
“我只问你一句,是谁让你干的。说实话,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你要是敢撒谎,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大佬。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要是哪里有得罪的地方,希望你包涵一次,我一定改,以后再也不敢了......”
“......”
唐敦厚眼睛不由眯了眯,吓成这个样子,谁都没法办再撒谎的,除非,这家伙能能够随时控制自己的前列腺还能够有影帝级的表演水平。
将枪口从李兆基眉心移开,唐敦厚大咧咧坐到了不远处的沙发,毫无自觉的拿起了桌子正在泡着的茶水喝了起来。
至于李兆基,死神暂时远去让他紧绷着的精气神为之一泄,整个人像是烂泥一样瘫软到了地。
屋内的气氛极度压抑,在唐敦厚一行人的气场下,李兆基和他老婆惶恐无助靠在了一起,祈求看着唐敦厚一行人,希望他们大发慈悲能够赶紧滚蛋。
大概是听到了两人的心声,喝了一杯茶压了压惊,唐敦厚再次开口了。
“在机场,有权限切断或者屏蔽机场信号的人有几个。”
“......”
咕咕叽叽——
鸟叫在清晨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沈建南从沉睡中睁开了眼静。
大概是很久已经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夜深度睡眠,让他感觉全身毛孔都像打开了一样特别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