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英雄?(1 / 2)

说是考虑考虑,但挂断电话,沈建南却滋着牙笑了一下。

蒙老李,骗老王,白变黑,绿变黄。过去人对媒婆的评价就是两头捣鼓,死人都能给你说活了。但要论对混淆是非、颠倒黑白、和偷换概念的能力,一千个媒婆加起来都不如被誉为无冕之王的记者和传媒。

就像娱乐前,谁都知道明星是什么样子,但某某出轨被抓,只要一番哭诉遭受什么不好待遇,受冷落或者感情早已淡了,加某记者煽情的文章一引导,臭的立马变成香的了。

再或者,某明星那一句,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在铺天盖地的传媒引导下,立马就可以掩盖人渣的事实。

而这些都是小儿科。

就连某高校大学生强奸了女学生,都可以变成犯罪中止不用承担任何责任,甚至被誉为社会的一种进步。

什么崇尚孔夫子文化的华夏远没有大家想的那么开放,女孩子在未嫁之前名节是异常的重要什么很多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大学不对,却网古老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什么受害女生及其家属没有动作,原因就是考虑到名节。

女生人尽皆知曾经被人施暴,尽管她以后足够优秀,那么今后又有哪个娶她的男人想到此事不膈应等等?

所以,大学处理此事的方式绝对是一种进步,不像某些愣头青一样不计后果的报复,冤冤相报何时了,就算是将强奸犯处以极刑,就能让那女生的恶梦没有发生过吗?矫枉过正的确不好,更多的应该长远去考虑,毕竟每个人的路都很长。

看,多么站在受害者角度来考虑保护好她。

但这和强奸是犯罪有直接关系么?

没有。

保护受害人名誉是没错的,可是这和惩罚犯罪份子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但在妓者的笔杆子下,神奇的就成了不惩罚犯罪分子,就是保护受害者的逻辑,不追究犯罪分子刑事责任就绝对是一种社会进步。

道理,咋一听也貌似很有道理。

最神奇的是,声援强奸犯该判刑的人又被某妓者认为是受到外部人员指使,故意扩大影响的险恶用心。

道理,更有道理了。

所有大学都在做着紧张的招生工作,当大学市场产业话之后,各高校之间哄抢生源也异常激烈,同行如敌国,生意场上如此,大学也是如此,支持强奸犯判刑就是有心人想扩大负面影响的卑劣手段。而受害者所在大学不惩罚学生息事宁人的做法不仅保全了受害女生的名节不再扩大传播,也让强奸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警告,可谓是两全其美。

作为英镑上最大的空头,不少人都因此而破产了,那种画个圈圈的诅咒,沈建南用屁股都想的到。

总不能人尽敌国吧。

在大不列颠这块土地上,如果真遭到所有人怨恨,就算收购了这里的公司,天知道会不会有愤青给他一下子。

愤青这种生物,历史越悠久的国家,可就一直越多。

但如果有妓者朋友帮忙洗白白强奸犯没准还能成英雄呢!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对于安纳托利凯利斯来说,每一秒都是那么的漫长和煎熬。

一个天大的机会摆在他面前,现在全世界都在关注着是谁打垮了英镑,如果可以得到沈建南的独家专访,用屁股都能够想的到,他将成为时下最火热的撰稿人。

但主动权却在沈建南手里,他根本无法确定对方是否会给他这个机会。

滴答、滴答

随着钟表指针的摇摆,安纳托利凯利斯双手合十默默祈祷起来。也许是上帝感受到了他的虔诚被打动了,又过了十五分钟,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我觉得泰晤士报的人来拜访我是一个不错的好主意,这样就可以让我避免更多的骚扰。你觉得呢?”

“谢谢!太谢谢了。您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出发。”

“格雷斯泰晤士河102号。”

“”

没有任何耽误,挂断电话,安纳托利凯利斯开着自己的老爷车飞驰在了泰晤士河畔的公路上,七十年代的老爷车,愣是被他开出了一百一十公里的速度。

幸好,沿河公路很平坦,柏油沥青路面上也没有太多行人和车辆,仅仅用了十五分钟,凯利斯就赶到了沈建南所在的别墅。

约莫半英里长的别墅栅栏外,到处停着小汽车和摩托车,数不清的记者和撰稿人拿着长枪短炮和笔记本想要冲进别墅,但被一帮黑西装的彪形大汉堵在了门外,也有人灵机一动想要爬墙进去,但在翻墙那一刻,一群看起来很纯的德国牧羊犬就围了过来。

四周人头攒动,安纳托利凯利斯既庆幸自己得到了沈建南的青睐,又发愁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进去。

突然,一个看起来个子不高但很有压迫感的男人走到了凯利斯背后,等到几乎要靠在他身上,他才反应过来。

“你是凯利斯先生?”

“是我!先生你是?”

“沈先生让我过来请你。”

凯利斯心里顿时一喜,也没有愚蠢的去问对方怎么认识他,连忙跟着男人围着花园绕了起来。

约莫走了十几分钟,混乱的人群逐渐再不可见,两人在一段没人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凯利斯有些疑惑,但没等他做好准备,领路的男人一个跳跃攀着两米多高的墙蹲到了上面。

凯利斯目瞪口呆!

难道,我就要用这种方式进去?

“凯利斯先生,把你的手给我!”

老天爷啊!

我昂贵的西服。

呃为什么不能脱掉西服呢?

灵机一动下,凯利斯脱掉了西装,将带着的采访设备递给了墙上的男人,再把手一伸,抓住了男人伸出来的手。

五分钟后。

两人在别墅的正门口停下了脚步,带路的男人朝着安纳托利凯利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站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