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我们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俄国人还会发动战争。
可是为什么没听到防空警报?
哗啦啦——
气浪忽然而至,将大厦冲击的晃了又晃,本就支离破碎的玻璃,被震得全部落在了地。
铃铃铃——
急促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肝胆俱裂之下,安宁丢下手里的椅子一把抓起了电话。
“安宁。放弃吧。”
“为什呢,为什么会这样。”
“今天午,波罗的海舰队公告,在海域四十海里实施军事管制,进行实弹演习。如果你再调查下去,我不确定,下次还是不是演习。”
“......”
“......”
波罗的海舰队?
电话被挂断了,安宁拿着手里的电话整个人像是懵了一样。
波罗的海舰队现在在名义隶属四个国家,不可能听从俄军方的调动,为什么也会搅和到这件事里,而且,波罗的海舰队都穷的在偷偷卖装备了,哪里来的钱搞实弹演习?
没人能回答安宁的疑惑。
没人能。
于此同时,波罗的海。
尤金.尤里.托夫斯基靠在一艘军舰,拿着一只银色的酒壶往嘴里灌着烈酒【】。
似乎,他现在在干的事不是一场军事演习,似乎,刚才海面腾起的巨浪不是因为他的命令。
烈酒很烈,一口下去,顿时感觉一阵辛辣,随着液体流入胃里,就像是火一样在胃里燃烧着,燃烧到四肢百骸。连续喝三大口,一丝眩晕涌来,托夫斯基脖子往躺椅一歪,像是睡着了一样。
哒哒哒——
一名女兵踩着高跟鞋迈着步子走了过来,她不缺定托夫斯基是不是睡着了,只是公事公办敬了一个礼,将演习的内容汇报了一番。
喔,我是在演习啊。
托夫斯基睁开有些迷醉的眼睛,恍然想起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是一场演戏。
“安吉娜汇报完毕,将军请指示。”
“喔。安吉娜,我想,应该又炸出来鱼吧?”
“鱼?”
“该死,那帮蠢货不会连鱼都没炸出来吧。”
“对不起将军,我刚才没有注意。”
“我原谅你的失职,不过现在,你需要去确认一下,如果有鱼,让厨师给我做一顿丰盛的鱼宴,来犒劳我们的战士。”
“是,将军。”
哒哒哒——
安吉娜踩着高跟鞋走了,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托夫斯基再次靠在了躺椅。
叮叮叮——
加密卫星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托夫斯基百赖无聊按下了电话。
“该死。托夫斯基,你在搞什么鬼。为什么有军事演习,你都不通知我一声?”
“契科夫?你在朝我咆哮?该死的混蛋,我们的军费在哪里,你居然敢咆哮我,我战士们很久都没有肉食了,没有军费我能够理解,难道还不允许我们出来抓鱼补充一点营养?”
“......”
美国,檀香山。
沈建南端起一杯茶,轻飘飘的饮下,等到喉咙的干涩稍缓,他继续起了和宋君的谈话。
“夫贤不肖、智愚、勇怯有差,乃可捭,乃可阖;乃可进,乃可退;乃可贱,乃可贵,无为以牧之。审定有无与其实虚,随其嗜欲以见其志意。微排其所言而捭反之,以求其实,实得其指;阖而捭之,以求其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