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我要生气了。”
“OK。那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宝贝,我想你一定没有注意到芬兰今天的股市,对么。”
“股市?”
尤利娅.西多罗夫一怔,连忙点下鼠标看了看证券市场的走势。
赫尔辛基HEX,午的时候,呈现反弹涨走势,但在下午快收盘的时候,突然剧烈跳水,不但吞掉了午的涨幅还下跌了百分之零点五。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被沈建南一体型,尤利娅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股价,同样是有资本推动的,而其中最大的资本也多为投资性资本,可能是来自银行资本,可能是来自证券资本,也可能是市场热钱。
但无疑,推动股价涨的,还是钱。
芬兰央行提高了银行间隔夜拆借利率,虽然打击了投机者借钱的热情,但对于芬兰股市,何尝不是一样遭到打击,少去了资本注入,股价根本就无法涨,这对于芬兰现在许多市公司都非常不利。
一旦市公司股价大规模跌破银行风控线,对于芬兰银行系统将是一场灾难。
“亲爱的。发现问题了吧,现在,我们需要在HEX建立一笔空头头寸,既然芬兰央行给我们机会,那我们为什么就不好好把握呢。”
“沈。你真是太卑鄙了。可是,卑鄙的太帅了。我爱死你了。”
“宝贝。你刚才可是让我很伤心,有什么奖励没有?”
啪叽——
“奖励你的。”
“喔。老天,你让我蠢蠢欲动了。”
“混蛋,不要调戏我。你答应过我要去法国,我已经准备好了如何度过一个浪漫的假期,早点来找我。”
“......”
不久,两人一番肉麻的**,挂断了电话。
沈建南按灭烟头,往沙发一靠,乌黑的眸子如黑夜的星空般深邃。
从来没有千年的王朝,也不会有万年的世家。人心为势,皆可引导,但不管是国运还是经济,大势,也有气运之说。
摩根为了救市,请求杰西.李佛摩尔不要再做空,在李佛摩尔结清空头头寸后,从此就一直走下坡路。朱利安在金融市场纵横数十年,未尝一败,但一败之后再无翻身余地。唯独索罗斯能够做到摧枯拉朽,所到之处令人闻之就感惶恐。
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位,才是掌握了大势的精髓,气运加身。
如果....那就有意思了。
德国,柏林。
一处宽大的别墅宅院,棕红、褚石为主的墙体配以白色相间的线条,构成方格立面,色彩鲜艳,与以单一的灰黄色石头为墙体主色调、崇尚各种装饰墙雕的其他欧陆风格的建筑有明显的不同。
这里是乔治.索罗斯在德国的私人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