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adaSquare三十六楼,第一资本(伦敦)投资公司。
一百多个平方英尺的综合会议室,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一尘不染,白色吊顶的天花板中,是全世界最贵的大金中央空调。
办公室中央区墙,悬挂着LitePro系列的投影机,荧光的荧幕一排排字迹清晰显示着。
ERM,欧共体汇率机制。
根据欧洲货币体系,西欧各国的货币不再盯住黄金或美元,而是相互盯住;每一种货币只允许在一定的汇率范围内浮动,一旦超出了规定的汇率浮动范围,各成员国的中央银行就有责任通过买卖本国货币进行市场干预,使该国货币汇率稳定到规定的范围之内;
在规定的汇率浮动范围内,成员国的货币可以相对于其他成员国的货币进行浮动,而各成员国货币之间的汇率以德国马克为核心。
十米长的椭圆形会议桌子旁,沈建南,罗伯特、约翰,以及第一资本伦敦核心成员威廉和安迪.史密斯、于正三人静静坐在椅子,面朝着投影机的面板。
威廉的秘书玛丽.斯诺尔.亨特一身合体西装,拿着教鞭讲述补充着欧共体汇率机制的基本概念。
“成员国货币的汇率设定固定的中心汇率,允许汇率在中心汇率下一定的幅度内波动。
其目的是减轻欧洲的货币波动,从而使公司在投资和贸易时不必担心剧烈的汇率波动会使它们的商业模式功亏一篑。
十多年以来,该机制运作良好,稳定了货币的同时又没有极端地统一货币。
所有加入的货币允许相互之间的汇率在小范围内波动,如果灵活性不够,一个国家可以与它的欧洲伙伴谈判贬值问题。这些规则给一些国家政府提供了利用利率来管理经济周期的可能,这个体系平衡了汇率稳定和利率的灵活性两方面的目标。”
“......”
威廉这家伙的秘书当然不会难看,刚刚二十二岁的玛丽,正是年轻美丽的时候,精致的五官、线条优美的曲线和清脆的声线,让人不管是在视觉和听力都感觉非常舒适。
她的基本功也很扎实,作为剑桥大学经济学院的高材生,讲述一个汇率机制还不是小菜一碟。
很快,玛丽.斯诺尔.亨特将基本概念讲完后,朝着现在的大老板看了一眼。
沈建南点了点头算是认可,转过身子朝在坐的几人问道。
“对于ERM,各位有什么看法。”
在场几人面面相觑,除了威廉大概知道,一时间不明白自家BOSS什么意思。
沈建南挑了挑眉毛,拿出烟丝毫没有涵养的点了起来。
烟雾顺着呼吸流入了肺部,在体内一次次侵蚀着,等到在体内游走了一个周天,这货很没公德心的将二手烟喷给了在场所有人。
“这样,我换个说法,ERM汇率体系内,各位觉得它有什么缺陷。”
在场的家伙,一个个都是人精。
细细品味着沈建南的话,猜测着他现在大半夜召集所有人开会的目的。
很快,有人开口了。
安迪.史密斯,瑞典货币专家,过去十年,他隶属于瑞迪安德【】对冲基金。
现在,他是第一资本的投资部经理。
“从汇率机制来说,最大的问题是各成员国之间的沟通问题,而且各国之间的经济实力又一定差距,联动机制,会在汇率协调,出现一些偏差。”
“不过这个问题并不是很大,各国央行有职责,来维持这种汇率的协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