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定远一跑就是三年,也没跑出个什么样。
特么,这回,居然被人揍了一顿,就揍出来这个一个大爷。
厉害了。
挨打,难道还能挨来贵人?
酸归酸,不过倒是没人特别妒忌,这特么都是挨打挨出来的,头上挨了好几下,运气背就得被人打死,真没啥好妒忌的。
机场的行动很迅速,一行人刚客套完,大巴车就幽幽驶了过来。
在诸葛市方面招呼下,卢新月挽着麻生织月和新川雅子上了最打头的红旗。
不少人深感怪异。
虽然女生挽女生挺正常的,可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
当然,没人敢去多看什么。
来者是客,被人发现偷看多尴尬。
轰——
汽车发动起响起,随着第一辆车打头,车队陆陆续续离开了机场。
为了避嫌,钱坤也没好坐第一辆车,同康定远打了个眼色一起上坐在后面一辆桑塔纳里。
车上,再无旁人。
钱坤拍了拍康定远的肩膀,
“小康。好好干,只要工作完成的漂亮,我看谁敢说什么。”
“谢谢钱副市长。定远一定会尽力完成任务。”
“是保证。”
“定远保证完成任务。”
“哈哈......”
“......”
贫瘠的农村,平时有一辆摩托路过,就会吸引一大帮孩童的追逐侧目。
那是对科技的好奇,对未来的憧憬,对外面世界的盼望。
轰——
四辆小汽车,一辆大巴车轰鸣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顿时引来了几乎全村人的围观。
沈庄,几十出现过如此豪华的车队。
“最前面那辆是红旗,我认识。你们看到没,是红旗。”
“这就是红旗啊。咋好像没南叔的车漂亮。”
“那是外国车。这才是咱们的。”
“你说南叔是汉奸,我现在去跟南叔说去。”
“我啥时候说南叔是汉奸了。”
“妈。猫娃打我......呜呜---”
“......”
道路不平,有多有水渍可沟壑,小汽车左右颠簸,一路轰鸣。
至一个崎岖的路段,最前排带路的桑塔纳停了下来。
附近,一辆黑色奥迪显得特别醒目。
“这么多歪果仁?”
“哇。歪果仁长这样啊,那眼睛跟我家的猫好像。”
“你看头发,跟大黄的头发像不像。”
“......”
童言无忌。
但童言,总会带来欢乐。
听着四周小孩们的议论声,下了车的卢新月脸上笑开了花。
就像是,魅惑人间的罂粟花。
那个贱家伙,要是看到自己把织月和雅子都带来,一定会吓个半死吧!
火力正旺的年纪,总是最贪吃的时候。
如果每晚还要跟一个好看又漂亮的妹妹睡在一张床上,那简直就是要命的折磨。
老家条件毕竟太差,沈建南不想忆梅在最珍贵最无法忘记的事上留下遗憾,只好苦苦忍受着。
但这丫头,就像是故意跟人做对。
晚上睡觉乱滚不说,还动不动就让人脱衣服脱裤子,简直是想把人给逼死。
无奈,倒霉了郑正。
通——
光着膀子,沈建南以相当标准的姿势练着拳脚,一板一眼,打的相当漂亮。
这厮以前就练过跆拳道、空手道和散弹,把郑正教的军体拳一混,居然有一种赏心悦目的美感。
当然,这个美感只有沈忆梅这么觉得。
情人眼里出西施。
早已分不清是什么感情,沈忆梅的眼里,自家哥哥帅的就像是一块大肉,好想吃掉。
但沈建南就像是木头,每天晚上都躲来躲去的。
这就倒霉了唐敦厚。
啥关系?
木头太硬,沈建南不喜欢跟木头玩,一没事干就找他练拳。
但特么练拳好听,其实就是当人肉沙包。
一点都不好玩。
“老板、疼。别打了。”
通——
“老板。你马子来了,别打了。”
通——
“哎呦。真的,你自己看。”
堂屋门口,沈忆梅就像是傻了一眼,痴痴望着外面。
院外,一个气质非凡的女人迎面走了过来,白色合体的西装勾勒出最完美的弧线,修长的双腿踩着高跟鞋,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气质,靓丽的容颜妖娆的身姿态,让人看上一眼便感自惭形秽。
双手分别各牵一个女人,皆让人无法侧开目光。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令人心里忍不住想要去呵护备至。
沈忆梅心里警钟大鸣,她有一种直觉,这三个女人全是敌人,特别是中间那个,一定就是勾引了哥哥的那个坏女人。
“狐狸精。”
沈忆梅在心里骂了一句。
如有所感,卢新月朝着沈忆梅看了一眼,昂首挺胸,笑靥如花,**裸的挑衅着。
卢新月同样有一种无法言语的直觉。
门口那个朝自己有敌意的姑娘,很可能是自己的敌人之一。
“老板!你马子......”
“建南。”
熟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
沈建南猛然回首,先是一喜,接着一懵。
“这个小妖精。特么要坑死老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