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陷阵营给碾开的破口,冲在中间的张颌怒吼着将重骑卫的天赋拔升到极致,朝着里面强行撞了进去,吨级重骑兵以高速进行突击,在对面战线被斩出巨大豁口,外围组织力被瓦解的情况下,能挡住才是见鬼了,张颌直接在对面战线之中拉出来一条横向的巨大破°□
皇甫嵩看着这一幕嘴角上滑,这一次张颌的表现还可以,该说是打的次数多了,死的多了,对于自身如何战斗有了更清晰的把控。
这也是为啥除了秦汉,边军都比中央禁卫军能打的原因,说白了不就是边军成天和敌人刺刀见血,天天玩命,其他的训练哪个能比的上这种,就算是中央军吃得好,睡得好,基础素质更好,只要没产生质变,面对这种从死人堆里面杀出来的玩意儿,意义不大。
至于秦汉,秦汉的边军和中央禁卫军是轮换的,其他时代这点是很难做到的,全民兵役的征兵制和募兵制,在某些方面差距很大。
皇甫嵩不太满意张颌的原因就在于,张颌使用的装备是整个北欧汉军之中最离谱的,但张颌的战斗力配不上这种装备,为了不让这些装备浪费,皇甫嵩给张颌指点过如何使用重骑兵,如何发挥出重骑兵战线突破,如何有效的进行战线碾压等等。
张颌努力的学了,但学会了,不代表在战场上能使用好,最起码第一次使用的时候,皇甫嵩都觉得真不行。
不过还是那句话,张颌好歹也是有名将素质的,打了几次之后,对于重骑卫的使用就好了很多,而且还推陈出新搞出来了新花样,皇甫嵩略微满意,认为张颌可能是野兽派,也就
是那种需要在战场死来死去才能磨炼出来的将校。
当然不是说从战场上死来死去的磨炼不好,而是之前张颌展现出来的效率低下,不过这几次打这种大规模
的军团,张颌成长的确实挺快的,不管是暴力碾压,还是战线横切,表现的都挺好的。
不过皇甫嵩能给张颌教授的也就这么多了,重骑兵的使用方法可都是皇甫嵩反推出来了,至于使用,抱歉,你如果说屯骑算是重骑兵的话,那么皇甫嵩说自己用过重骑兵应该是没问题的。
可屯骑那种重骑兵和真正的重骑兵还是有着明显差距的。
重骑卫暴虐的碾压将北欧英灵军团最前方的战线整个炸开,原本纵线大军的前半截直接被炸成了满天星,但由于对面的规模极大,哪怕陷阵和重骑卫也只能在对方防备不及的时候,碾开大半。
然而这种程度对于皇甫嵩而言就已经足够了,因为真正用来对付这些家伙的大军到了。
文箕麾下的两千多辆战车呼啸着朝着对面冲杀了过去,全都是驷马的战车,而且相比于汉室那边需要犍牛提供力量才能飚飞起来的战车,靠着罗马提供的顶级战马,这些战车飚飞的速度仅仅稍弱于重骑卫,而且相比于重骑卫那一吨多点的重量,战车起码有七吨。
四匹战马,三名盾卫,一名驭手,以及一架就地取材强行改装之后的破烂战车。
因为来的时候准备不够,所以战车并没有加装什么刃片之类的东西,甚至连包角都没有准备好,可就算如此,这玩意儿依旧是重型战车,因为真的速度够快,质量够重。
在战马披甲,强行将速度拉到接近六十公里的时速之后,皇甫嵩就知道这一战赢定了,云气下,鬼能顶住这种东西,就算是内气离体被撞倒了也会被踩死的,这速度,这撞击,不得不说文箕确实是适合作为战车的指挥。
没错,这破路上战车能上那是因为文箕的军团天赋,虽说以前并没有指挥过几次军团,但因为当年神破好歹也扣响了破界大门,之后就算跌落了,也具备了足够强大的基础。
在袁谭拉下颜面,恳求皇甫嵩指点的情况下,皇甫嵩还是给文箕教会了如何凝聚自身的军团天赋。
还是那句话军团天赋是士卒对于军团长的认同,依托军团长的信念对于天地精气干涉所形成了特殊效果。
文箕的资质不算差,皇甫嵩收了人邺侯的东西也给努力补课,文箕靠着神破的强横信念和意志最后成功凝聚了军团天赋。
天赋效果不算太好,但这年头大多数的军团天赋也就那样,主要看开发,君不见乐进的
军团天赋,这个但凡给关羽,关羽表示他都能成神,再比方说张任的垃圾军团天赋,天命指引警告啊!
所以天赋重在开发,文箕的天赋是重压,也就是给某个东西施展之后,对方会感觉到自重变大给自身使用的话,也会产生这种变化,但是这种变化无法体现在质量上。
皇甫嵩怀疑这玩意儿是唯心效果,但也搞不太明白,但大体上就是认为这个很重,这玩意儿就真的很重,而且会附带上这个质量应该有的效果,但是这份质量无法在重量上体现。
一开始文箕是用这个天赋准备组建一个重兵器军团,袁谭也乐于帮忙,结果有一天高柔回来发现文箕在组建军团,问了一句,你为啥不组建战车啊,战车要的不就是够重,够猛,够快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然后文箕就开始研究战车,然后文箕就发现,貌似自己的军团天赋真的能改变战车的质量,而自家并不会感受到质量的变化,经由一年多的开发,文箕的战车终于能做到自重翻倍,而战车体系内的牛马无法察觉自重变化的程度。
这还有什么说的,十五吨的战车以六十公里的速度在云气固化道路上狂奔,区区巨人能挡住?你怕不是说笑呢!
撞他!
真就这么撞了,直接撞穿了,中间可能撞到了北欧英灵的总指挥,但
战车奔起来也别想着下去捡人头这种事情,只能撞穿到逐渐减速的程度,故而碾过去,从二道防线直接冲到第一道防线,战车都变色的时候,文箕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