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08a兄弟的打赏,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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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少宏’用比较特殊的方法,吸收了‘武曌’体内的‘天子龙气’,让后者的气质,少了隐藏的那份刚毅,多了一些女儿家的娇美温柔。
不过因为‘天子龙气’在其体内伴生十余年,并且逐渐壮大,以至于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武曌’的性格。
此时若让这小妞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金丝雀,绝对比杀了她还难受,见过了那日皇城大战,‘武曌’对权利失去了兴趣,迫切的想让‘黄少宏’传她武功。
可以说经过昨天晚上,她的心一半在‘黄少宏’这里,另一半在九天之上。
‘黄少宏’明白了‘武曌’的心意,思考之后,觉得既然对方成为了自己的女人,那便成全她又如何,只是自己会的东西太多太杂,传授其什么功夫,还要思虑成熟在说。
将自己的想法和‘武曌’说明,小丫头听爱郎应了她的想法,不由得喜不自胜,正要再你侬我侬一番,便听见楼下有人敲门的声音。
‘叩叩叩’
“小姐,起来了吗?”一个年轻的女声在闺楼外面响起,应该是丫鬟、侍女之流。
‘黄少宏’在二楼绣床上屈指一弹,一缕指风射破窗棂纸,撞在二楼的屋檐上,折射下来,正打在一楼门前之人的后颈穴位上。
门前是来唤小姐吃饭的大丫头,叫了一声,见小姐不应也不在意,正要再次敲门,可刚一抬手,身体就微微一滞,就此不动。
‘黄少宏’这一指,只打破了窗棂纸,既没有打破房瓦,也没有伤害人命,只是将那大丫头点住不动,其中巧妙,可谓妙到毫颠。
“穿衣服吧,咱们回长安!”
‘黄少宏’说完就此起身,一刻钟之后,已经揽着换了衣衫,轻纱遮面的‘武媚娘’飞空而起,朝长安而去。
而那富户家中,老夫人见前去唤女儿的大丫头一去不回,也不见女儿来此用饭,不由得又使去叫。
结果去叫的人到了闺楼,轻轻敲门,那门便毫不受力自己开了,就见自家小姐、小姐的贴身丫鬟,还有刚才去叫小姐的大丫头,正围着桌子坐在一起,桌子上放着一张棋盘,上面黑白分明,好像正在对弈。
只是这三人都盯着棋盘,沉默无言,似是陷入了沉思。
这人好气又好笑,轻声唤道:
“好你个翠香丫头,老爷和夫人都在等着小姐用饭,叫你来唤小姐,你可好,倒和小姐下起棋来了!”
她刚一开声,那围着桌子的三人齐齐一震,俱都回过神来,只是脑海中浑浑噩噩,有关之前少些时间的事情俱都不记得了,恍惚中,只记得好像在下一盘极为劳心的棋局。
‘黄少宏’用了人家一夜闺楼,倒也没有白用,除了临走之前的布置之外,他发现这家小姐身体娇弱多病,大概就是‘林黛玉’那种体质。
若这家一直富贵,这小姐平平安安,也就只能活到四十余岁,若其中有什么波澜,怕活到三十都是难事。
所以‘黄少宏’临走的时候,为其打入自己一缕先天真元,这缕真元会在这小姐体内存留十年的时间,慢慢的改变体质,关键时刻还有防身的作用。
如此一来,这小姐的身体会慢慢好起来,多了不敢说,健健康康活到七老八十绝对是够了。
这就当是‘黄少宏’租房一夜的租金了,就此了断因果。
‘黄少宏’离开那富户所在的县城,便落在地上,揽着‘武曌’迈步疾行。
他虽然没练过什么‘缩地成寸’的法术,但武功到了他这一步,和缩地成寸也没什么区别。
‘武曌’只感觉被男人搂着,眼见景色走马灯一般飞速后退,片刻之后,便已经能看到远处长安倒塌的成墙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黄少宏’没有半点自豪和喜悦,昨日一战,不知道连累多少百姓。
虽然他一路闯关,为的是自保,但终究是伤及无辜。
到了长安附近,为避免惊世骇俗,引起朝廷方面的注意,‘黄少宏’放慢了速度,重新变化成笑三少的模样,拉着轻纱遮面的‘武曌’缓步潜行,从容的进入了长安城内。
此时长安东城面目全非,许多房屋都坍塌或者破损,好在李唐房屋多是土木结构,是以伤者多,亡者少。
又听闻今日‘龙门客栈’中道门众人已经在派发符篆,为城中百姓伤者治疗伤势,符篆到处药到病除,‘黄少宏’这才宽心不少。
这时候‘黄少宏’已经想到,他为了耍弄化生寺,骗得那些钱财,要用在什么地方了。
经昨夜一战,今日长安城,到处都是巡逻的羽林军,城防严密不少。
‘黄少宏’与‘武曌’两人,衣衫华贵,气度不凡,见到巡逻军队经过的时候,又处之泰然,是以并没有人特意来盘问他们,让他们从容到了‘龙门客栈’。
客栈之前,已经人满为患,都是听到消息前来索取符篆的百姓。
一众大小道士,纷纷拿出各派治疗伤势的符篆,给伤者治疗伤势,见到‘笑三少’知道是‘张天师’师弟,纷纷与他打起招呼来。
‘黄少宏’这个汗颜,要知道这些伤者,多半都是他的功劳,当即也不多言,领着‘武曌’回了自己院落,将其安顿好后,又与‘张天师’见了面。
‘张天师’取笑道:
“看师弟春风扑面,想来昨夜雨打芭蕉,怎么舍得就这么快跑回来了,年轻人修炼刻苦,却也不必太过节制,正所谓堵不如疏,一张一弛,才是文武之道啊!”
‘黄少宏’给了这老不羞一记中指,然后也出去帮忙治疗伤患去了,反正‘张天师’也看不懂,不怕老头发飙。
用‘符篆’治疗伤势,‘黄少宏’也会,出了客栈,就和各派弟子一同忙活了起来。
除了治疗伤势,他还用一阳指,帮人治疗各种疾病,忙活了大半天,治疗了不少伤患,便是连午饭都没有吃。
一直忙活到下午日头西斜,伤患都治疗的差不多了,才被‘张天师’让‘常松’叫了进去。
‘张天师’老神在在,正在房中品茶,见到‘黄少宏’不由得笑了起来:
“宽心了吗?”
‘黄少宏’露出苦笑,他这才知道‘张天师’早就看穿了他的用意。
‘张天师’手捻胡须道:
“昨日你要不反抗,必然身死道消,咱们修道之人,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便可,许多事情,都是无法强求的!”
他说完又举了一个例子:
“佛门戒杀,可一日如来佛祖要喝水,阿难尊者用天眼见到水中有无数虫子,就对佛祖说,水中有无数虫子,喝了这杯水,那无数虫子不就都死了吗?”
“佛祖说,我要喝的是水,和虫子何关?阿难瞬间了然,不再心中挂怀!”
“由此可见,只要不是存心杀生就行,要不然连水都不能喝了!”
‘黄少宏’这个无语啊,笑道:
“师兄你一道门天师,竟然好意思用佛门举例,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张天师’哈哈笑道:
“这是当年我父亲举的例子,不过不是劝我,而是告诉我和尚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