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十二章:捷报之后(1 / 2)

不过随后一段时间,他们明显感觉到一股势力在暗中监视他们时,白婧儿才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最后逍遥无痕向白婧儿辞行道:“婧儿,事情已经无法回头了,要么去做,要么就是死,我已经无法置身于事外了”。

白婧儿无奈叹息一声,又看了一眼小腹,冲着逍遥无痕点了一下头。这一次他们分离地无比沉重,似乎真正悠闲生活就在此时结束了,接踵而来就是无边黑夜以及残酷现实。

数月之后,逍遥无痕重返峡谷内,只是匆匆在谷内留宿一夜,便匆匆离去。也正是那一夜,让白婧儿心都碎裂了,她清楚知道了自己和无痕处境,以及这个小生命的悲哀。

于是她开始策划,努力去冲破这道生死枷锁,最终她找到一个关键点,那便是圣灵引。

只要将圣灵引藏起来,那些人便无计可施,于是白婧儿便苦苦坚持了三个月后,诞下孩子,将圣灵引敷在她身上,之后便将其偷偷转送出去。从此她便失去了自己亲生女儿,成为一个悲哀女人,她哭泣,哭干了泪水。然而为了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她不甘心放弃,于是就坚持着继续和那些人颤抖下去,直到逍遥无痕被他们迫害最终转世之后,她才彻底解脱。

清水界完了。

赤焰宗长老站在最高一座山峰,俯瞰着山脊下面那一条条粉红色人流,不有着心中一片灰败。他这次失败看似偶然,也是必然。因为他找到一个猪对手,还有一个诡诈的骗子。刚才就在刚才,他们得知罗刹军那个主帅,也就是邪灵寄生体昏厥过去了。

之后罗刹兵的战力大减,可是无奈大势已去,联盟军即便是在面对失去了煌灵庇护下的罗刹兵时,竟然也不敢应战。最终仅剩一万多人也相继溃败。溃军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乱成一片。此时赤焰宗长老也无力回天了,败局已定,若是那二长老不借兵出去,或许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若是援军赶来,可以尽数将罗刹兵剿灭。然而这些可能性都不存在了,他成为了光杆司令,前无士兵抵抗,后无援兵。现在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投降,或是自杀。

赤焰宗长老内心无比纠结,他可是堂堂一宗之主,岂能说投降便投降。可是让他舍弃几千年修为自杀,他更是不甘心。

一时间,赤焰宗长老陷入两难境地。

不过陷入两难境地,可不仅只有他一个人,还有正处于胜利者一方的林芙莲。她现在心情是千回百转,不知道该如此决断。是她亲手给翠儿喂下的药,现在药性终于克制住了煌灵,却让战阵也处于此等尴尬之地。她并不知道该如何指挥作战,更不知道怎么去指挥剩那些罗刹兵,因此在翠儿昏迷之后,她们便无所适用。

“副宫主,现在你必须要下命令了,不然我们军队士气必定受挫,到时敌人再反扑过来,我们便无路可退了”其中一个鸢花长老,语气决然的催促说。

“这个这个”林芙莲实在难以抉择,不有着朝着身旁一项足智多谋的几个前芙莲教徒望去。

“启禀副宫主,敌人躲进山区,不宜追击,不如固守山下,静待他们能量断绝之后,我们再追击上去,便不费吹灰之力可破之”那个教徒也是心机深沉之人,自然清楚自己宫主的弱点,她不善于战阵之术,自然不会主动去给她招惹麻烦。这才出此计策。

“很好,就这么做”林芙莲也借势下坡道。

“什么?你要围山?”那长老显然有些不以为然,可是她却无法当面反驳副宫主。

“还不遵从指令”又有教徒威慑道。

“是”那几个鸢花长老这才极不情愿起身离开。

一阵军号响起,接着罗刹兵开始收缩,不再前进。而是围着山峰形成一道防御线,这才驻扎于此。

此时站在山巅,几乎绝望的赤焰宗长老,忽得眼睛一亮,不有着仰天大笑起来:“看来那邪灵昏厥的消息是真的,可惜啊可惜”,他不有着为错失反败为胜良机而垂头顿足。

就在此时,身侧副将也带着重新收敛来的一千多名残兵返回,跪地向赤焰宗长老请示。

赤焰宗长老回头审视着这一千多丢盔弃甲的士兵,无奈摇摇头道,即便是千载难逢时机,可是眼下这些残兵也无法扛之。算了,一切都是天意啊。

赤焰宗长老心中又涌起一股人到耄耋无力感。虽然这只是心理上的,其实在修灵者,已经突破了身躯限制,理论可以活到一万多岁。

只是眼下他确是满心踟蹰,原本花白胡须也尽数皆白。他短暂感慨之后,便又重新振作起来,开始了继续收拢和组织操练残兵,他要以最短时间内,打造一支新兵,这将是一支浑然一新的军队,他们就是自己求生希望。这是赤焰宗长老为了自己最后一搏。

别看这是一座荒山,可是赤焰宗长老却知道这里其实是清水界的准备库,于是他便走上一座山头内,开启一道暗门机濶,将里面堆砌的新装备拿出来。又将其分发给了残兵,当这些残兵穿上新战甲之后,便似乎一扫刚才狼狈气势,重新变成威猛之师。

只是赤焰宗长老很清楚,这种改变只不过是浮于表面,他们已经被罗刹兵打掉了底气,哪怕是穿着世上最强的战甲,也照样会畏惧不前的。

为此赤焰宗长老采取一种严酷练兵方法,那就是斩杀落后十名士兵。每日操练落到最后士兵就会被当场戈杀。这样方法练兵虽然效果明显,却有一个很严重后遗症,那就是凝聚力差,一旦被他们冲破出这种囚徒困境之后,他们便会四散,再也无人可以收拢他们。不过对于赤焰宗长老来说,只要可以活着离开这里就已经是他的奢求,哪里还会在乎之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