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感谢皇极≈帝君老铁的五百币鼓励!
火之国度,流淌着岩浆和火焰的地方。
天空之中充满了火山灰上升形成的厚厚云层,没有一丝光能够照射的下来,却不显得昏暗。
在这个日光不度的地方,暗红色的岩浆就是这割裂的大地上流淌着的光源。
地心之火,人格化化身而成的巨人们生于斯长于斯,有一些终其一生都从没见过阳光的颜色。
今天,这一片小部落聚集的火焰巨人们深刻的体会到了,除了地心只火之外,其他的光亮是怎么样的。
一头体格硕大的金红色巨龙翱翔于云层之下,舒展着长长的脖颈,摇摆着强壮而有力的尾巴!
其实火龙的出现并不足以让人感觉惊艳,因为实际上没有多少人发现他的到来。
直到火焰临身之后,他们也没发现与平常有什么不同。
火巨人又怎么会惧怕火焰的炙烤呢?
只是身边的火焰漫漫超过了他们所能承受的极限,或者说,慢慢超过了他们平时适应的极限。
他们所能适用的温度变是他们自己存在构成的温度,太阳之炎的慢慢渗透,当他们身边的温度逐渐增加,其实一开始对他们是有强化作用的。
王永浩并没有对着他们凶猛的喷出龙炎,因为他完全没必要那么作。
或者说如果他那么做了需要面对的是,二百多个比他矮不了多少的巨大火焰巨人。
他可不想体验一下火焰巨人的力量。
那样的话哪怕他会飞也会被撕往掉翅膀,活烤了吃……
所以他选择盘旋在云层之下,用自己的太阳之炎一点点给这一片山谷增加温度。
人说温水煮青蛙,王永浩这也算是温火烤巨人了。
虽然看起来好像有些搞笑,要用火去烤死火焰巨人?
可是实际上想要不知不觉地将这些火巨人收拾掉,只能用那种潜移默化的方式。
又有句话说的好:“淹死会水的,打死犟嘴的!”
能无声无息解决掉火炬人的只能是更高温度的火,能埋了丘陵巨人的只能是一座座大山,能冻碎寒霜巨人的就只能是更低温度的寒冰……
【最近在准备考试明天早上起来改吧,实在是困的难受!】
你可能不知道,当我半夜一点多醒来,开始改之前留下的章节的时候,听着耳边从窗外传来的哀乐声,感谢你名叫夜尸葬魂的读者……这感觉还真是有些酸爽。
夜很静,只有房间里空调发出的微微声音,哀乐的声音是那样的清晰,似乎跨越了几百米的阻隔,跨越了我房间的窗直直的插在我的耳边让我根本没法再接着睡下去。
而想象着几百米外的那个放着哀乐的楼里也许停着尸等着下葬,我这魂都有些寒颤了。
而就在王永浩盘剥地底的尼伯龙根矮人的时候,那个刚刚被提到的巨人两兄弟之中的弟弟,也就是巨人之主法索特的弟弟法夫纳已经气疯了。
他按照和火神的约定前来莱茵河畔找寻被三个女仙守护的莱茵河黄金,可却根本没找到好不好!
他从河流沿着可以存在的段落上游开始向下找去,一路拐过了那个可能存在黄金的弯道却一无所获。
甚至那高大的身材在河流中移动时,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这河流里连条鱼都没有。
洪水浑浊不堪,刚刚沉淀下去的泥沙因为他的角度再次将河流染成黄色。
他感觉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要不然就是被骗了。
此时法夫纳的境地根本不是像火神想象中那样。
并没有出现莱茵河魔金的特殊属性让这个正值青春期的巨人法夫纳吃瘪的情况。
现在的情况是真的根本就没有莱茵河黄金,连看守这河中魔金的三个女水仙都没有!
“我就知道神的话不能信,真有这么神奇的黄金他们自己怎么会留着?”
法夫纳越找越觉得自己是被耍了,同时开始担心起了自己那个被留在神殿中的哥哥法索特。
“他们不会对我的哥哥不利吧?”
这个时候还心思单纯的只担心哥哥安危的法夫纳越想越是隐约觉得不妥!
“这群不守信用还用谎言支付报酬的混蛋什么都干的出来!”
他转身就迈出了莱茵河,向着他亲手建立的神殿而去,他要在诸神做出不利于哥哥的事情之前赶紧回去提醒哥哥众神的谎言!
“莱茵河的黄金就是个谎言!这群骗子将我们分开就是怕我们联手!一定是这样!”
一门心思想去提醒哥哥甚至是去拯救哥哥的法夫纳越想越偏激,既然认定了神灵耍花样,他反而不再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他折返向巨人王国,准备带领巨人们前往,最少也算防备这些无耻的神灵做出最下作的可能。
法夫纳跑回巨人国度的大山洞,告知了族人们神灵的把戏,巨人们顿时群情激奋,要跟着巨人之王的弟弟法夫纳去迎回被骗的巨人之王法索特和他们应得的报酬。
巨人们一般少有算计,心思憨直的巨人自认为抓住了神灵失信的痛脚,显然更没什么好脾气了。
好在在群情激奋之中,法夫纳更关心自己的哥哥和他们本应得到的酬劳。
最后还是法夫纳互相把不想事情闹得太僵,才将绝大多数族人赶了回去,只带了几百个青壮的精英巨人全副武装的带着武器向天神们进发。
放下这些钱去“讨薪”的巨人不提,且不管他们巨大的身材在地面踩得如同地震一般隆隆巨响的前进。
在尼伯龙根国度最深处的洞穴之中,化身华丽的史矛戈的王永浩正在教阿尔贝里希做人。
史矛革的双翼便是前肢,从肩头以下的翅膀第一个转折处很像胳膊肘而第二个转折处便像是连着蹼却变了形的一双大手。
(在霍比特人的电影中,史矛革也确实有用这个部位进行抓握的表现,可以认为这就是前肢类似于手的部分,只是手指的延伸和中间连起的蹼形成了翅膀功能的器官。)
而此刻的他,依靠自己沉重的重量,一只左翅膀压着阿尔贝里希的脖子,右翅膀捏成拳头正一下一下的打在带阿尔贝里希着头盔的头上。
“你丫挺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