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踢出局(1 / 2)

【这个今天的接着打防盗,昨天的还得一阵能整出来,今天一天都在忙,五点多快六点刚到家,现在正在写着。】

蓝色的光柱穿透大气层,议会高层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那蓝色的光柱射向了他们。

恐慌都来不及表达完全,绝望的表情在脸上凝滞,而蓝色的光却已经穿透了大神殿。

而此刻他费力培养的琴·厄索刚刚在高级星区的一颗帝国殖民行星上与赶回来奇鲁·英威他们相遇。

因为他们没有去算是逃过了一劫,当然,现在王永豪对于她们是否能够逃过这一劫,已经不在太那么重视了。

甚至可以说一直到在攻击的那一瞬间,王永浩没因为他曾经亲自培养的这个侠盗小队可能也在义军同盟隐秘基地中有过任何犹豫。

就这么轻易的将义军同盟高层一网打尽,在无聊之余王永浩反而有些鄙视帝国。

因为在他看来,哪怕是在其后新希望的电影里,这个死星都没真正发挥过什么太大的威力。

当然他指的是战略意义上的,而并不是真正的没有作为,威胁性还是有的。

且不说侠盗一号儿与新希望中最大的一个bug就是新希望电影中显示出帝国并没有用过死星这个点,他还是觉得死心的作用被无限的拉低啦!

就像王永浩刚刚干的一样,两起斩首行动异常成功,这么做对于消灭敌人而言难道不比其他的都好吗?

如同核爆的蘑菇云和爆炸中心向外形成的冲击波在星球表面扩散,与太空都肉眼可见的壮丽景象让人震撼。

那是一种别样的美,可这样的美不会让王永浩多停留,王永浩看了看大厅内用畏惧的眼神看着他的帝国军人们,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跟他对视。

所有人接触到他的视线时都会下意识的躲避,这就是一种从心里发出的恐惧。

“这些家伙们都得换掉,等回了泰拉瑞亚得让大卫尽快接受这个基地。”

王永浩如是想着,心里已经在联系巡查者,准备把死星打包带走,哪怕这死星落在了巡查者手里也算是被他带回去了。

如是想着,就在心底呼叫巡查者,可得到的反馈就令他大吃一惊。

“你让我带着这么大个家伙回去,你是不是要疯了?”

巡查者表达的很吃惊:“之前你能从那些世界带出东西,是你利用了规则的漏洞。”

王永浩也很不满:“你不是吧,我来这个世界被压制的这么严重,我根本没有任何能力能把这个玩意儿带出去,我来做什么的?你把我送错了世界我都没找你。”

巡查者却开始扯皮了:“你在这个世界破坏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这是个巨大的世界群落,这个群落实在是太大了,报道了,她都故意着不是我能轻易撼动的,现在我连把你救出去都有些费劲了。”

王永浩知道他话里有话,问:“那我得符合什么条件才有可能从这里把这个东西带走。”

“你这两只攻击所造成的结果是你几乎站在了这个世界黑白两端的中心形成了绝对的对里面,跟每一个人都拉了对立面。”

巡查者似乎也很头疼的说:“现在你先别研究怎么离开啦,不说世界大意识对你的攻击,就是这个世界的本土群落正常的反应,都足以要你的命,现在你要做的事是怎么应对他们对你的反弹。”

看着不断提示的电侦区域,王永浩知道帝国的舰队,义军同盟的舰队,西斯,绝地,……恐怕都要来对付他啦。

就看谁先来吧!

王永浩心里清楚,他现在麻烦大了,果然塔金总督原本的那个手下有些尴尬的走过来犹豫地看着他。

“有什么就说!”

“是,尊,尊主,虽然没有形成有效的监督组织,但是一群同盟的飞船,正在试图企图攻击我们。”

这个中年军官表达出的东西,其实王永浩通过轩窗是看的到的。

王永浩毫不犹豫的说:“那就消灭他们啊!”

“可是……”这军官犹豫了一下说:“可是我们没有护卫队,我们周围既没有舰队,也没有歼星舰。”

往后看了一眼这个军官,有些意外的说:“单一反应炉点火,朝着他们的舰队集中的方向轰,然后启动速航再去一趟帝国【凯伯水晶】精炼厂。”

“去那里做什么?”这个军官没那么紧张了,反而有些疑惑的问王永浩究竟要做什么?

王永浩不得不在看了一眼这个家伙,问他:“这个死星能从太阳能吸收能量进行储存?”

“不能!”军官被问得有些尴尬:“以现在的技术程度,我们还是需要依靠【凯伯水晶】来提供能量。”

“既然你说不能,那我们炸了帝国的皇帝,你认为帝国会给我们提供能源吗?”

“应该不会吧,但是死星能够部分利用吸收恒星能量维持正常载荷运转……”

他被王永浩看的越来越紧张,最后说不下去,磕巴半天之后说:“我这就去传达你的命令。”

“单一反应炉点火,目标义军同盟舰队!发射!”

数道光波从死星腰线上那个如同锅盖一样的信号天线周围向中心汇聚,最后凝成一束蓝色的激光射向了自发组织起来的蓝色中队红色中队和金色中队的残余势力。

“~”

蓝色光波从集结的机群穿透,将一切变成了一团团的火光。

正所谓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王永浩真的没听到什么声音,毕竟他是在死星之中。

只看到那在这寒冷的宇宙中,用义军战士们的生命爆发出的美丽的烟花。

而死星也启动了,消失在超空间之中。

从帝国建立,议会被取缔之后就被议员贝尔·奥加纳和蒙·莫斯马以恢复原有的共和政体为目的联盟就这么被毁了。

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讲,这仅仅是两种政治体制的斗争,他们并没有什么正义的一方和非正义的一方,只是看谁做的事情更过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