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两个究竟是狗还是人,怎么玩起了配合?”
阮刀现在除了骂街,别的本事没有。虽然是闪过第一次攻击,这狗牙可是檫身而过。他心里清楚,这次能闪过,下一次谁知道能不能躲过去,这两只狗太可怕了。分明是早已成精多年的神犬,这狗想将自己从空中拽一下来,然后在两犬分食。
真希望此时能有人出手相救,在这里用不了几秒,可能身上这百十来斤,就会被两只蠢狗吃分吃。
疯狗第二次扑咬,阮刀还要用老办法闪过疯狗,谁知道这次疯狗最后才将脖子抻长,准确咬到阮刀的腰带。
身子突然一重,阮刀的胳膊早已经没有了力气,虽然现在还紧抱着横梁,可他已经是强弩之末。那狗拽他,在过一会他同样会掉下来。
可是这狗已经迫不及待了,没时间等他自己瓜熟蒂落掉下来,还是施加外力将他摘下来。
松脱手的阮刀悬在空中,阮刀已经无力反抗,瘫软在绳索上等待两只疯狗撕咬。如此疯狂的恶狗,此时应当上前扑咬,可是两条疯狗不动了。不知道它们在等什么,静静在站在阮刀身下。
阮刀等待被咬的那咱疼痛怎么还不来,“怎么回事?”阮刀偷偷睁开眼睛看,不会是狗被人牵到了。发现狗狗不动了,不知道在等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没听谁有人发出停止的口令。即便是有人现在何止狗停止攻击,它们两个能停下来吗?”
阮刀没搞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会让两只狗停下自己的攻击。这种迷惑没有停留多久,阮刀才明白它们两个为何停止攻击。
炮弹终于响,阮刀对这些是门外汉,第一声炸响他以为是礼炮声,虽然这声音比礼炮声要大,别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可这两条疯狗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妙。
第一响是在远处爆炸,可是接二连三的爆炸连续发生,阮刀同样意识这里被人瞄上了。两条疯狗立刻做出了反应,一个向东,一个向西,分头跑去。两条蠢狗害苦了阮刀,这求生的力量可比刚才想吃饭的力量还大。
仅仅是一秒钟后,第一颗距离阮刀最近的炮弹落下。炮弹是在围墙外爆炸,整片围墙被炸碎,纷飞的砖瓦飞溅四周。冲击波将固定横梁推倒,没有横梁的束缚两只狗可以大力狂奔。一只狗似乎感觉到有锁链的牵制,两头跑是没办法离开险境,只能两只狗沿着一个方向跑。
向正西奔跑的傻狗掉头与向东跑去的狗汇合,看到两条傻狗终于向一处使劲,阮刀同样看到了希望。
两只狗有力量再大能有多大的拖拽力,阮刀是一分重量,固定的横梁同样是有重量。两只狗费力的装阮刀连同横梁托行到墙边,拼命咬开身上的锁链,这情景让阮刀看的毛骨悚然。这真是求生欲强过所有,看着狗嘴里流出的鲜血,这两条狗也没放弃咬断锁链的希望。一只比较聪明的狗,终于看到了可以突破的环节。它改变了撕咬部位,用利齿撕咬对方用皮质制作的项圈,几口下去将项圈咬断。另一只狗知道此方法,同样咬断项圈,挣脱束缚后狂奔逃离危险的境地。
阮刀实在没有任何办法,找了一处半截矮墙躲在里面。躲避炮火的袭击,狂轰滥炸下圣火城变成人间炼狱。
直到炮火全部停止,阮刀才从土里爬出来,光着屁股开始找寻活下去的出路。圣火城最大的府邸是贯通山的庭院,建设上花费的金钱不计其数,奢华的建筑群犹如帝王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