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李，来历不明，身份不明。”

“我们检索了全世界的人口记录，未曾发现相似长相且有相同经历的人。”

“第一次发现他的记录，是在纽约，时代广场，穿着一件奇特的衣服。”

“随后，他被发现与纽约著名销赃团伙，‘灰蛇帮’接触，试图出售来历不明的大量黄金。”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们不太清楚，但是很显然，‘灰蛇帮’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初步判断是他们打算黑吃黑，但是失手。”

“他用‘灰蛇帮’的钱收购了一家书店，就是他现在经营的那一家，并改造了一间小小的手术室，为一些黑帮人士提供医疗服务。”

“这些年来，有一些人试图不守规矩，但是不久后他们全都消失了；因此诺兰·李在地狱厨房受到了大部分势力的尊重。”

“当然，这些情报你都是看过的，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又要重新检阅一遍，菲尔·科尔森先生？”

科尔森食指放在嘴唇下，右手托住下巴作沉思状：

“也就是说，你这儿也没有更详细的信息了吗，局长？”

“Of course！”

尼克·弗瑞把脚架在办公桌上，双手一摊：

“只不过是一个改头换面的小小异能者而已，我认为五级权限已经是对他极大的高估了。

科尔森，我让你去查明他的能力与偏向，是否能加入神盾局，不是让你把他当成我们的头号大敌一样对待。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么的严肃，让我来猜一猜：难道他偷了你的甜甜圈？”

“他对我很了解。不仅是我，对我们，都很了解。”

尼克·弗瑞将腿从桌子上放下，严肃了起来：“你说的很了解，是什么程度？”

科尔森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一个手机状物品操作了一下。

下一秒，尼克·弗瑞桌上的屏幕开始自动播放一段视频，正是诺兰对科尔森说过的话：

“......我知道你是谁，也大概知道惩罚者与你的光头局长谈论了什么......”

“......你回去最好让你们的卤蛋局长通知一下......”

“‘卤蛋’是什么？”他突然问道。

“一种华夏古老的食品传承，您可以简单的理解为，嗯，黑色的鸡蛋。”

尼克·弗瑞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若有所思：“看来他对我们是真的有些了解......”

“那么，关于他的提议......？”

“无关紧要的那些，身份什么的就直接给他。至于合作，哼，也得看他够不够资格。”

他站了起来，拿起外套：“很简单，金并的案子就交给他来做，你给他打分。如果结果足够出色，一个顾问的资格总归是没问题的。”

......

“所以，你想让我一个人，面对一个地下帝国？”

“当然不是，”科尔森依然是那副人畜无害的微笑：“经过局长同意，您获得了有限调动警方，包括但不限于NYPD，FBI，IAA，SHIELD等机构支援。但是过度的使用支援并造成伤亡，会降低你的评分。”

“谁给我打分？你？我为什么要在乎我的得分？”

诺兰嘲讽一笑：“我过得很好，并不需要什么SHIELD的允许才能在这里生存。”

“不，你需要。”科尔森的微笑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如果评分过低，在局里的安全体系里就属于‘必须清除’的序列。你不会想知道他们会怎么做的。”

“威胁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