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地好,好一个应尽的义务。”
洪秀莲连连点头,显然对于陈谦的回答很是满意。
她接着说道:“不过,身为家族继承人,不仅仅在武学上要出众,还要在处事能力上能够服众,阿义,”
“孩儿在,娘有什么吩咐吗?”司徒义赶忙回话道。
“你这几天找点担子让光儿挑一挑,让他先练练手。”
“知道了,娘。”
从陈谦嘴里说出的家族继承人,和从洪秀莲嘴里说出的自然不是一个份量的。
在这个家里,老佛爷的话那就是皇帝的圣旨,今天她当众说出了这番话,便无人再敢耍什么小动作,这为陈谦减少了不少麻烦。
虽然陈谦不怕事,但到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
洪秀莲发话了,第二天司徒义便给陈谦找了点活,让他去管司徒家在整个旧金山赌场的生意。
司徒家族在美国的势力盘根错结,实力雄厚,明面上有着自家的财团,但是暗地里到底还是一个地地道道黑道组织。
什么赌场,夜总会之流的生意自然也有司徒家族的一份。
司徒家族的势力辐射范围囊括了整个加利福尼亚州,但是旧金山做为司徒家族的大本营,在这里,司徒家族的掌控力度最强。
所经营的生意的收益自然也最大。
在此之前,旧金山的赌场生意这一块儿是归在司徒家族二爷司徒信手底下的。
在一个大家族之中,家主能否做到说一不二,归根结底还是要看本身有没有足够的实力和手腕,若是在家族中没能建立起无与伦比的威望,那他屁股下的那张椅子自然有人觊觎。
司徒家族就是这样一个情况,这些年来司徒义做为家主,只有守成之能,而无开拓进取之功,他的几个兄弟早就蠢蠢欲动了。
其中就以司徒信跳地最欢了,逮到机会就要与司徒义唱反调。
这一次,司徒义也是借着老佛爷的东风,将旧金山赌场生意划归陈谦旗下,顺便削弱司徒信的实力,想要达到杀鸡儆猴的目的。
对于这一点,陈谦看得再明白不过了。
他可以预见,这一次的生意交接,定然不会那么顺利。
这不,肉戏来了。
……
“二叔,侄儿奉命来接手赌场的生意,还请行个方便。”
陈谦皮笑肉不笑地,对着一个一身锦袍的中年人抱拳,想来那便是司徒信了。
虽然两方暗地里勾心斗角,但对方毕竟是长辈,又还没有真正撕破脸皮,明面上的礼仪还是要有的,免得被人说不尊长辈。
锦袍中年人嘴唇很薄,眉目之间有着一分阴鸷,在身后几个精悍汉子的衬托下显得颇有威严,他冷冷笑道:
“我的好侄儿,你父亲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兄弟的?割兄弟的肉来养自己的儿子,不怕寒了亲兄弟的心吗?”
他这话传到司徒家其他人的耳中,自然会引得他们多想,“这一次是司徒信,下一次是不是就轮到我了?”
司徒信这一次被司徒义借着老佛爷的名义摆了一道,他当然要借题发挥,以拉拢司徒家的其他人和他站到一起,对抗司徒义。
陈谦笑了,跟我玩挑拨离间,你这不是班门弄斧吗?现代人的勾心斗角可比你们厉害多了。
“二叔言重了,这个罪名太重了,家父可当不起。
只是家父见到二叔近年来担子太重,日益操劳,连练功的时间都没有,以致境界拖沓,一直没能突破化劲。
所以家父好心让我来为二叔分担一些,让二叔能够抽出空来钻研武学,不要忘了当初司徒家的家业,是靠着先辈一拳一拳打下来的。”